“據相關部‘門’資料統計,近日來本市失蹤人口數量‘激’增,爲以往的數倍之多。。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Shuнāнā.coM 。據調查資料顯示失蹤人口並無年齡、‘性’別、職業、居所等方面的共同特徵,極具隨機‘性’,讓警方難以下手。調查陷入了瓶頸之中,沒有絲毫頭緒,還望市民們能夠引起重視,出‘門’千萬要小心,最好是結伴出行,不要獨自一人深夜外出……”
我百無聊賴的陪着鑫姐看着電視,卻突然看到了本地電視臺的新聞節目爆出來了這麼一條駭人聽聞的猛料。
“這件事情不簡單,要重視啊。”紅蓮突然開口說道,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知道什麼?”我急忙問道,因爲情緒過於‘激’動,竟說了出來,引得鑫姐頻頻問我怎麼回事,我也只得含糊其辭的答道最近神經太緊張了,習慣了自言自語。鑫姐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了,準確的說,是她根本就沒有繼續追問的心情。
“我被封印了千年,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我只是憑我的直覺判斷罷了。”紅蓮如是說,那口氣信心十足,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有沒有搞錯啊,他不是說要讓我當他的主人的嗎,這態度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啊!
“你還沒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呢,爲什麼被封印?”我只得轉換了話題,對此紅蓮似乎也並沒有打算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我。
原來他家本住在荒原城堡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入侵者,蠻橫不留情,佔了大屋奪了田,還將他家人慘殺害。而他因爲得了來自於荒原之王的神力,擁有了不死之身,所以那些人殺不了他,只能夠將他封印在了一條項鍊之中,這命運真是悽悽慘慘慼戚,怎一個慘字了得。
好在他沉睡了一千年之久,被我誤打誤撞將他給放了出來,但是他的‘肉’身早就不復存在了,只能夠以靈魂的形式存在於我的思維空間之中。所以對於我,他很是感‘激’,一則我解救了他,二則我給了他安身立命之所。
聽完了他的陳述之後,我更是鬱悶了,與一個千年前的古人共享一個思維空間,每天被人窺視着各種生活隱‘私’,感覺真的是很彆扭,非常的不爽。但是鑑於他能夠給我提供很多有關於荒原的信息和可靠地建議,我對他還不是那麼的反感。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很厲害啊,對付蛇姬那樣的高手不費吹灰之力,與他合作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
只是某人的某些行爲實在是讓人很無語,譬如走在街上看到美‘女’一定會駐足細細觀摩玩賞一番,像掃描儀一樣將美‘女’的全身上下都掃視一遍,嘴裡還唸唸有詞,說的類似於現代概念裡的三圍的數據,讓我不得不感嘆,他這個千年前的古人好新‘潮’。
關鍵是他現在可是居住在我的身體裡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由我來表現出來的。也就是說,現在盯着美‘女’目不斜視,還評頭論足,‘色’眯眯的流口水的人是我啊,真是讓人抓狂!而且他還不光看着,碰到稍微熟悉一點的美‘女’他就會主動地湊過去各種揩油,更有甚者還摟摟抱抱,就差沒有親上去了。
“小紅啊,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赤果果的盯着路上的美‘女’看啊?”我實在是對某人的行爲忍無可忍了,便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怎麼可能!?我平生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美‘女’,你難道連我這個唯一的權利也要剝奪?那我還是死了算了,最慘的是,我連‘弄’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我好慘啊……”某人喋喋不休的哭訴着。
“你看就看唄,別影響我的正常生活啊!”我繼續據理力爭,面對這種大‘色’魔完全不用客氣,現在可是關係到我的切身利益。免得我被別人當成變態!
“我儘量……”某人漫不經心的說着,完全就是在應付我,絲毫沒有悔過之心。好吧,我認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爲我沒有辦法讓他捲鋪蓋走人,只能夠默默地忍受了。
六月的天小孩的臉,這剛剛還是‘豔’陽高照的,才晃神一會兒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我趕緊鑽進了街角的一家不知名的商店裡,也不管他是賣什麼的了,有個避雨的場所,不被黑心老闆趕出去,我就很滿足了。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店竟然能夠讓我有了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裝飾的清新淡雅,簡單大方,毫無累贅,給人一種很大氣的感覺。微弱的燈光映照在淺藍‘色’的地面上,發出異樣的光彩,讓人忍不住低頭看去。這一看委實又讓我震驚了一把。
原來這地板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藍‘色’地板,而是一幅活靈活現的巨畫,畫的是一幅海‘浪’席捲沙灘,‘激’起‘浪’‘花’朵朵的美麗畫面,栩栩如生,就像是站在了大海中一樣。而海岸邊放着一把搖椅,一個青年男子正躺在搖椅上小睡,和巨畫完全融爲了一體。讓我也頓然生出來了一種如沐其中的感覺。
這美麗的畫卷看得我都癡了,我雖然沒有學過藝術,但是對藝術還是很欣賞的,所以我不願打破眼前的這片靜謐美好,便收回了心神,將目光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這家店子不大,約爲二十平米左右,陳列的物品雖然爲數不多,但是每一件看起來都像是‘精’品,跟外面隨處可見的東西截然不同。多爲水彩畫和一些我看不明白是什麼的手工藝品,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那些畫,每一件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讓人能夠清楚的感受得到畫家開闊的心境,只是他的畫似乎全都是風景畫,沒有出現過一個人物,連小人都沒有,這倒是‘挺’奇怪的。
“歡迎光臨幻境畫舫,有喜歡的嗎?”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我回過頭去,才發現剛剛在搖椅上睡覺的那個人竟然已經醒了過來,心中略有愧疚,是我打擾了他的睡眠嗎。他應該就是那個畫家吧,真的很有藝術家的感覺呢。
“我都好喜歡,可是我沒有錢……”我弱弱地說道,都不好意思擡頭看他。
藝術家聞言大笑了起來:“我開這個畫舫也不是爲了賺錢的,看你好像是真的‘挺’喜歡的,就挑一幅送你吧,你要哪一幅?”
“要那個‘波’濤洶涌!”紅蓮‘激’動地喊道,我再一次快要被他‘逼’瘋了,小樣兒,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我肯定要打得你滿地找牙,在等你牙長齊了,重新給你全打落了去!
“怎麼了?”藝術家見我半天沒反應,便問道。
“我只是覺得很難抉擇啊。”我如是搪塞着,但也沒好意思再說其他的,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夠隨手挑了一幅畫。
“這幅畫名爲月下寒梅,是我最喜歡的作品之一呢。”藝術家笑着說道,說的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這是他的心血,我怎麼能夠白拿呢,但是這幅畫真的是好美啊。
淡淡的月光下幾朵梅‘花’開在枝頭,着‘色’較普通的紅梅要談許多,給梅‘花’增添了幾分嬌羞之感,具有一種朦朧美。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來,畫家本人是一個很低調不願張揚的人呢。
“他是個異能者,而且能力很不一般。”紅蓮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在心裡默問着。
“我用鼻子就可以聞得出來,異能者身上的味道不同。”紅蓮淡淡的答道。
啊?還有這種事!?我怎麼聞不出來?我則是更加的凌‘亂’了,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我擡眼仔細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藝術家,他此刻正眯着眼看着我笑着,溫文爾雅,和普通人並無二致,沒什麼特別的啊。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異能者呢?自知有些逾越了,一直盯着別人看並不是好習慣,我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內心裡卻是炸開了鍋。
這年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走到哪兒都能夠碰到異能者啊?難道現在的異能者都是批量製造出來的嗎?就像是丁家醫院地下室裡的那些殭屍一樣?話說到這裡,我則是更加的疑‘惑’了,那些殭屍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到底被‘弄’到哪裡去了呢?難道直接埋了?這不可能吧……
那個幕後黑手費了那麼大的心血去隱瞞殭屍事件,怎麼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應該是在進行着什麼更加邪惡的計劃吧。因爲之前的教訓,他變得更加的謹慎了,這纔沒有‘露’出蛛絲馬跡。他和鬧鬼事件到底有沒有關係呢?這一點很值得商討。
想到這裡我才意識到我還有好多要緊事要辦呢,不能夠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最後看了一眼這個藝術家口中的幻境畫舫之後,我告別了藝術家,抱着那幅月下寒梅便離開了。
雨已經停了,夏天的雨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總讓人措手不及。就像剛剛的那家幻境畫舫一樣,不經意間闖進了我的世界,讓我還恍然以爲只是做了一場夢呢。一場和大藝術家心靈‘交’流的文藝青年之夢。
要不是手裡的這幅畫,我還真的會以爲剛剛的那一切都是幻覺呢。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月下寒梅,仔細的端詳了起來,真是看幾次都覺得好看啊。但是這一次我又有了新的發現,而且這發現足以讓我震驚的瞳孔放大數倍。
那便是畫的右下角有一個畫家簽名印章,小篆體的四個大字赫然是“丁城幻作”。丁城幻這名字讓我不得不產生一系列的聯想,他一定跟丁家脫不了干係。丁家那些人名倒是取得很有特‘色’,中規中矩的,讓人想認錯都難啊。這也是一種無聲的炫耀吧。
真是的,可惡的‘混’沌人,低調一點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