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哥率先發問道。·首·發其時蛇姬韓月瓏並未出現,但是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得到,是她在搞鬼。
"軍哥,對不住了,上命難違,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韓月瓏甜膩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那身着紅‘色’緊身衣婀娜多姿的身形。
她一步一搖緩慢地朝着我們走了過來,身姿搖曳,柔若無骨,視線從我們衆人身上一掃而過,繼續用那標誌‘性’的甜膩聲音說道:"今天我的任務是殺了那什麼盟主和那個‘女’人!其他人可以先行離開,特別是那個丁家小少爺,我可不想傷及無辜。"
而她的手所指地那個‘女’人正是我。不會吧,怎麼又是我!躺槍率要不要這麼高!我到底是得罪了誰!?
"韓月瓏,你好猖狂啊!你以爲我們會怕了你!"何清怒吼道,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一定會‘挺’我,便報以欣慰的一笑。
再看向其他人的時候,他們也全都用堅定的眼神看着我。我再一次被感動了。
"月姐姐,你不能這樣啊!他們都是我朋友!"丁城材對着韓月瓏說道,語氣熟絡,看來他們應該是老相識。
"你給我閉嘴!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叛徒了!你居然背叛我!我不殺你那是看在阿景和你老爹的面子上,你現在還好意思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簡直是找死!"韓月瓏的語氣開始變得狠戾起來,一揮手一條赤練蛇便飛向了丁城材。
我滿眼驚恐的望着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爲丁城材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了,膩滑軟骨的身體,黏答答的體液,觸目驚心的尖牙,殺人於無形的毒液,還有那懾人心魂的眼神和勾人心魄吐着信子的舌頭,想想就讓人汗‘毛’直立。
但是丁城材卻是穩如泰山,一揮手便將赤練蛇給打落在地了,我瞬間便對他刮目相看了,打從心底裡油然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既然你們都找死,那我也就不阻攔了,魂歌姐姐,刺蝟哥哥,蟋蜴哥哥,還有小哈妹妹,看來今天又要麻煩你們了!"蛇姬說完,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原來今天來的並不是只有她和小哈,還有另外幾位高手坐鎮啊!
魂歌、蜥蜴和小哈的能力之前我已經領教過了,全都不是吃素的,個個都很難對付,刺蝟聽名字就知道他的能力了吧,也不是好惹的。怪不得蛇姬那麼囂張,原來是‘胸’有成竹。
我們這邊,據瞭解,我、大哥、何清、鑫姐都沒有什麼特異功能,特別是鑫姐,完全就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慕容蕭只會變臉。只有千庭的能力強大一些,丁城材好像也還可以,但是也對付不了這麼多異能高手啊!
這實力對比的懸殊不禁讓我膽戰心驚,忐忑萬分。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擺在檯面上的事實可是無法辯駁的啊!
正在我發呆之際,突聽千庭大喊了一聲"小心",拉着我往旁邊閃了過去,才勉強躲過了朝着我‘射’過來的幾根長針。我這才意識到,對方已經發動了攻擊,而剛剛搶先出手的正是之前一直沒有出現過的刺蝟。
好險!差一點我就被刺成刺蝟了!看着紮在沙發上的那一排長針之後,我不禁感嘆。這刺蝟身上的刺竟可以當作暗器來發‘射’的嗎!?太不可思議了吧!完完全全沒有想到啊!
何清向來行事積極,見對方開始下手了,便毫不猶疑的迎了上去,直‘逼’刺蝟,而慕容蕭自然是幫着她的。
大哥則是一直守護在鑫姐左右,他們的對手是小哈,丁城材則是朝着蜥蜴男衝了過去,最後沒有選擇的我和千庭也就只能面對蛇姬和魂歌了。
一場‘混’戰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魂歌居然沒有唱歌,而是直接用的物理攻擊,也不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不得不說她的物理攻擊也是一流的,讓我應付的很是吃力,只能防禦,毫無還手之力。
千庭和蛇姬倒是鬥得難解難分,實力不相上下。你來我往,打鬥得十分‘精’彩,但是我哪有閒工夫欣賞別人啊,我還得應付魂歌呢。
魂歌和教學樓-1樓事件有關,也就是說和鬧鬼事件有關,而她又和蛇姬在一起,蛇姬是‘玉’主子的屬下。這麼想來,難道‘玉’主子是鬧鬼事件的幕後黑手?
這個可能‘性’很大,但她爲什麼之前做得那麼隱蔽,現在又要自爆身份呢?這一點不是很可疑嗎?!難道是覺得這一次一定能夠除掉我們?要不要這麼有信心啊?!
因爲‘精’神不集中,我已經接連被魂歌踢中了好幾腳了,她可真夠狠的,專‘門’攻擊我的肚子,我怎麼防都防不住,她的速度太快了!
小哈的笑聲充斥着整個包房,周圍的一切全都跟着一起顫抖着,讓人眼‘花’繚‘亂’,站都站不穩腳跟。對於我這種平衡感極差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腳下還爬滿了各‘色’毒蛇,更是加劇了我站穩身形的難度,完全無處下腳。對手魂歌卻是越戰越勇,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彷彿這地動山搖和毒蛇萬千全都是她的菜而不是阻礙。
在這一點上我就已經輸給她了,沒有佔到天時地利,但是我有‘玉’鳳鐲,對付她赤手空拳還勉勉強強,不會輸得太難看。
更何況,這是一場生死搏鬥,而不是一場輸贏遊戲。所以我們都不只是盡力而爲,而是拼盡了全力!
汗水順着我的額頭和鼻翼往下流淌着,溢進了嘴裡,滿是苦澀。我們已經連續戰鬥了一個鐘頭沒有休息了,勝負依舊還是未知數,而我的體力卻是漸漸的不支了。
其他人全都在酣戰之中,根本就無暇顧及到我,我也不想做一個軟弱之人,便繼續咬着牙,和魂歌拼着。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或者說是我的速度越來越慢了,總之,我覺得越來越吃力了,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卻依舊死撐着,沒有向任何人求救。
眼皮越來越重,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呼吸也不是那麼順暢了,手都擡不起來了,頭也暈了起來,意識逐漸地模糊了,可就是在那一刻,我卻突然感覺到體內涌現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那力量支撐着我,持續的打擊着魂歌,竟將她‘逼’得連連後退,讓我都詫異了,可是我卻覺得我的身體似乎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而是由另外一股力量在支配着,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