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在呼倫貝爾逗留了幾天,純粹的旅遊觀光,當然沒有再騎馬,也沒有遇到任何怪事,紅袍變態大王也沒有再來找我,子過得很平靜。
在回程的飛機上,廖鑫突然神神秘秘的問我們道:"知道土豆爲什麼被收購嗎?"
何清不以爲然的說道:"沒有啊!滿大街都是,我昨天還在吃呢!"
廖鑫急了,趕緊一巴掌拍在了何清的頭頂上,說道:"我說的不是吃的土豆,是放視頻的那個!"
我一陣惡寒,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囧了。冷笑話大王又要唱雙簧了嗎?
何清聞言恍然大悟,緊接着說道:"土豆生來就是被吃的命,至於爲什麼被優酷吃,那是因爲優酷又優又酷,別人不敢吃,所以優酷吃掉了土豆。"邊說還一邊誇張地比劃着。
我繼續被寒到,她們倆都是出了名的冷笑話大王,講冷笑話跟說相聲似的,還頗有心得,很會自娛自樂,哦,不是,是互相取樂,因爲他們兩個人嘛。我則是在一旁非常無語的看着她們兩笑得不亦樂乎。
廖鑫笑着繼續說道:"其實不是的,事的經過是這樣的:有一天優酷的老總想吃土豆了,於是吩咐秘書:‘去幫我買土豆。’過了十五分鐘,秘書回來了:‘老總,土豆買好了。’老總:‘哦,買了幾斤?’秘書:‘嗯?什麼幾斤!!?’"說話間她還很滑稽的學着老闆和秘書的口氣。
說完她們倆笑得抱做了一團,我則是對着空氣冷笑了三聲,我怎麼跟這兩個二貨一起出來了呢!怪不得之前我一人走丟了她們都沒有發現,要是丁城諾在的話,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的!
我想到了丁城諾不黯然神傷,擡頭瞥了一眼何清,她還是那麼的樂觀開朗呢,哪像我!
不自覺的手摸上了脖子上的項鍊,心裡咯噔一聲,又跌入了另一個深淵。我不能夠這樣坐以待斃,回去之後就去找王伯他們,我要搶佔先機!
"薔哥,我們都這麼賣力的表演了,爲什麼你都不肯笑一笑呢?"何清突然湊到我跟前很失落的望着我說道。我卻只能夠沉默,因爲我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寬慰她受傷的心。
"小嶽,你放心好了,至少還有我們給你做後盾,雖然這個後盾不是很強,但是依然會是你溫暖的港灣。"廖鑫緊接着說道,她一正經起來說話就文縐縐的咬文嚼字。
我知道她們倆其實都是來安慰我的,包括這個呼倫貝爾旅行計劃也都是爲了能夠讓我從那些影中走出來。我更知道的是,她們倆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的,卻還來安慰我,讓我實在是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從前我就聽說過有一種友誼可以超越,這一刻我才真正的體會的真真切切的呢!還有廖暢,我一定會救她出來的,無論代價多大!
突然警鈴大作,隨之而來的是空姐特有的甜美而標準的普通話:"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由於突然的大霧天氣,飛機無法降落,請乘客們耐心稍等片刻……"後面還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的英語,大致意思估計也差不多。
我這才從窗口往外望了過去,果然是在大霧之中呢。都看不到腳下的城市,自然是沒辦法找到機場了。也不知道這場霧什麼時候消散,老這樣停在空中也不是辦法啊!
突然一個刺眼的光點從窗外透了進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睛被中傷的暫時的失明瞭。而這時我卻聽到周圍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唯一知道的是飛機正在很不安穩的搖擺着。
這個時候我聽到何清很悽慘的求饒聲:"不要啊!"似乎是被人卡住了脖子,很難正常地發出聲音來。
我眼睛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夠很着急的詢問道:"何清!何清!你怎麼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飛機晃動的更加的厲害了,我伸手往坐在我旁的何清那邊摸了過去,卻發現那個位子空無一物,何清已經不在了。我嚇得屏住了呼吸,輕聲地呼喚着何清和廖鑫,卻沒有任何人回答我。周圍也不再有慘叫聲,靜得可怕。
我的眼前一團白霧,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況,心裡很沒底,恐懼之經由我的血液傳遍了我體力的每一個角落,讓我爲之顫慄。
我緊張地使勁揉眼睛,況卻沒有得到一點好轉,我覺得我的神經已經崩潰了。所以我解開了安全帶,四處摸索着,搖擺不定地飛機加大了我行走的難度,我順着座椅一個一個地摸了過去。
何清和廖暢的椅子都是空的,我踉踉蹌蹌的繼續往前面摸索着,卻踩到了一個柔軟的墊子,險些摔跤,我蹲下子摸了摸便知道那是一個人了。
這是一個失去了知覺的人,即使被我狠狠地踩了一腳也不曾有過一絲反應的人。如果不是被深度的麻醉了,那就只可能是已經死了。但願是前者吧。
事變得越來越可怕了,完全脫離了正常的軌道,一發而不可收拾了,連一直響着的空姐的聲音也消失了,只剩下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扶着一旁的座椅也不敢亂動了,因爲我害怕我隨手一摸便是一具屍體,我害怕這整架飛機上的人全都死掉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說實話我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面對死亡,卻不知道死神何時降臨的那種讓人心驚膽戰的感覺。而現在我便處於這種極端的感覺之巔,壓迫着我的每一條神經。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陣的金屬碰撞的叮叮噹噹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正在戰鬥之中。手上的手鐲突然間慢慢地縮小了,勒的我的手腕生疼,我的手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舉了起來,對上了斜上方。
緊接着我便感覺到我的手上似乎是多了點什麼,然後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從我的手中飛了出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而我亦是被這強勁的力量的反作用力衝擊得直接倒在了旁邊的座椅上面。
還沒完全倒下去,我便彈了起來,因爲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座位上坐着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是沒有一點動靜。怪嚇人的。
我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的鐲子,卻摸到了一個圓柱體的東西,此刻那個東西正在我的手上,怎麼扯都拿不掉。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剛剛是它發出來的力量嗎?似乎是打到了什麼人,有聽到慘叫聲呢。是敵人嗎?我徹底的糾結了!一切都是因爲眼瞎惹得禍啊!我的眼睛不會是真的就這樣瞎了吧!不要啊!
"好厲害!不愧爲玉鳳鐲!"一個媚而極具威嚴的聲音傳來,似乎是在評價我手中的鐲子。而這個聲音我也是似曾相識,到底是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只是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有一個人在朝着我走過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來一連串響亮而有節奏的聲音,而那個聲音越來越近。到最後我似乎都能夠感覺到她上的溫度了,她才停下了腳步。
"我們又見面了,上次沒來得及介紹,你好,我的名字叫做萬燦。"媚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膜,拉扯着我的記憶神經,觸動了我的記憶之門,我這纔想了起來,這個聲音是我在慕容家見到的神仙姐姐。
想不到我們竟然又見面了,還是在這種況之下,真是諷刺。她竟然也具有特異功能,而且好像是我的敵人。是的,慕容家都是敵人,我怎麼能夠輕信呢!
她應該就是慕容蕭之妻,靖白的母親,怪不得會對我手上的鐲子這般的熟悉。剛剛掐着何清脖子的應該也是她,何清柔道九段的手,在她面前卻毫無招架之力,可見她的實力確實是非同凡響。
"你把何清怎麼樣了?"我怒喝道,妄圖怔住她。
而她卻是滿不在乎的語氣答道:"那個女人還沒死呢!"氣的我直哆嗦!
緊接着我便感覺到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準確地說是握住了那個玉鳳鐲變出來的武器。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這鐲子。
"如果你喜歡,這鐲子便送給你了,請你放了飛機上的這些無辜的人好不好!"我用哀求的語氣對她說道,企圖可以挽回她的一點點憐憫之心。她應該是來的這羣人的頭目吧,跟她說應該還是很奏效的吧。
萬燦嘆了口氣甩開了我的手,冷的說道:"你以爲這玉鳳鐲是誰想戴便戴的嗎!它是認主的!早就認準了你了!除非你死!"
聽了她這句話,我的心裡更加的不安起來。她不會爲了鐲子對我痛下殺手吧!不對,她好像本來就是來殺我的!這次是跑不掉了!這可是在天上啊!我能往哪裡逃?我又不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