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風起雲涌卷 528 血狐狸
大概是我醒過來的第二天吧,政府方面就來人了,當時我在牀上看電視呢,房間門響了起來,從外面走進來了三個穿着黑衣服黑墨鏡的人,一進來中間那人就出示證件說:“巫警官是吧?我們三人是哈爾濱靈異事件調查小組成員,你也是成都的小組成員,所以我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你知道什麼情況得全部告訴我們。
我看着這三個人,一個個的面目表情,穿着黑色的皮衣,整得跟拍黑客帝國一樣,我面目表情的問:“你們是哈爾濱靈異事件調查小組成員?你們認識崔作非嗎?”
“崔作非?那傢伙擅離職守,經常都不在,所以已經被開除了,我們就是剛剛調來的。”中間這個人笑着回答道:“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汪菲,我左邊的是王琨,右邊的叫凌峰,我們三人師從嶗山。”
“嶗山道士?你們不是一直不喜歡出山的麼?”我看着這三人長得挺帥的,反正感覺都是型男類型,身高挺均勻的,大概都是一米八吧,看起來都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至於嶗山大家應該也有過耳聞,其實嶗山在民國時候挺出名的,不過後來一直沒什麼動靜了。
那個好像叫王琨的人看着我一臉傲氣的說:“一個無門無派的陰陽先生哪來那麼多話,問你什麼你直接說就行了,把你差點打死的那個妖怪是什麼東西?”
“師弟,師傅不是說過麼,對這些陰陽先生要和氣一點麼,人家一個人悶頭苦練也不容易,對不對?”那個叫凌峰的也冷嘲熱諷了起來,我倒是沒在意,說真的我感覺挺正常的,因爲這個嶗山以前基本上是可以和茅山相匹敵的一個門派,後來好像是因爲陰陽先生的很多原因才讓這個門派沒落了。
“行了,你們兩個傢伙都給我正常點。”汪菲皺眉喝道,然後衝着我說:“巫警官別在意,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對陰陽先生不感冒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快點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教給我們解決就可以了。”
“你們出山多久了?”我看着這三個傢伙問道,汪菲看着我答道:“上個月剛從師門入世修行。”
我點了點頭,暗自嘆息了一下,這三個傢伙估計又是小白類型的多,我說道:“這次的事情是一隻不太正常的血屍,事情是這樣的。”
接着我就把這一切說了出來,當然那個血屍好像認識我的事情之類的我沒有提到,等我說完那個汪菲也說:“巫警官你說的有點誇張了吧,血屍我也知道,但是那玩意沒有智慧的,按照你的描述這個血屍智慧不低啊,而且這個血屍最後還會變身,你會不會說的有點太離譜了了?”
“不信算了,反正該告訴你們的都說了。”我聳了聳肩膀,其實我都對那個血屍很疑惑,甚至都懷疑它不是血屍,但它之前的樣子的確是血屍沒錯啊。
這個汪菲點了點頭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說:“打擾了,好好休息吧。”說完帶着凌峰和王琨倆人就離開了。
我看着這三人離開的背影也是頭疼了起來,要說不頭疼那是扯淡,要知道我的將臣劍可是被那個怪異的血屍給叼走了,現在我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是心裡也是暗自焦急了起來,好在的是天子劍還在,我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着外面的城市,一時間思緒萬千。
“鈴鈴鈴!”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轉身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我拿起來一接,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師傅,竟然是師傅給我打的電話。
“喂,徒兒,近來可好?”師傅那邊很安靜,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嘶啞,我擠出笑容說:“好着呢,師傅你最近怎麼樣?”
“先別說我的事了,還是說說你的這次死劫吧,咳咳。”說着師傅就咳嗽了起來:“你好好聽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不能把一切直接告訴你,不然你的死劫會變得更難,那隻血狐,也就是你遇到的那隻所謂的血屍,我知道你在想啥,你就在想現在很多高人來哈爾濱,這事你管不管都無所謂對吧?”
“嗯。”我點了點頭,我還真的就是這樣想的。
“笨,我告訴你這隻血狐不簡單,它現在應該已經長出第二根尾巴了,不過現在還是很好對付,記住,千萬不能讓它長出第四根尾巴,不然你死定了,傷好了就趕緊去找它,然後殺掉它,咳咳,還有,哎,不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咳咳。”師傅一邊說一邊咳嗽了起來。
我聽了師傅的話也苦逼了,就問:“那個血屍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還有師傅,我現在將臣劍也被那隻血屍給搶走了,根本打不過它啊,還有它好像認識我,你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嗎?”
師傅在對面沉默了一會,然後才說道:“這不是血屍,是血狐狸,是一種很殘忍的邪術,是狐狸一族對自己族人犯下大錯纔會用的刑罰,至於怎麼打過它,你難道還沒有掌握‘九星神符’?在它還沒有長出尾巴的時候弱點是肚臍,但是長出了尾巴以後弱點就是尾巴,打斷它兩根尾巴它就會死掉,至於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和他認識,而且有一定淵源,至於是誰我還不能說,哎,需要你自己悟啊,咳咳。”
“師傅,你自己多注意點自己的身體。”聽着師傅蒼老的聲音,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師傅嘆了口氣說:“我明白,你自己小心點就好,記住,別死了!”說完師傅就掛斷了電話,我看着電話發呆了起來。
過了十幾秒纔回過神,自嘲的笑了一下,算了,還是好好想辦法去找那個什麼血狐吧,師傅讓我去殺掉血狐,說明這個事情真的很重要,不然師傅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給我打電話了,想到這,我穿上衣服,道:“我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