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都有着自己的支撐,或是家人或是朋友亦或是一個小吉祥物。
姜嵐坐在桌前,燈光無比明亮,桌面上靜靜的躺着一封信。
在紙質昂貴電子信息發達的現在,無論是誰看見着封信怕是都要說是舊時代的最後一封信吧。
當然,某個符紙當垃圾丟的除外。
姜嵐拿起信封,像是在做一個及爲重要的決定,無比鄭重!
信封被打開,並沒有什麼神仙與金光,幾頁紙的正楷毛筆字跡,沉穩有力。
這種舊古時代的字跡與書寫姜嵐是瞭解國一些的,這些字基本上都認得,連起來卻讓人朦朧了眼。
孩子啊,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們怕是走了很遠了,想必你已經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些失望呢?
我們也不過是這裡的一些城隍、遊神、土地罷了,五十年前發生了很多,天庭崩壞大陸瘋長!全世界的神靈像是雨點一般落下,舊神的末日來了。
仙衆強行斬斷了天地間的聯繫,即便如此,天火依舊燃燒到凡間,我們這些神力低微,面對天火依舊是飛蛾撲火。
最後姜尚以力挽狂瀾之姿勉強穩定凡間…
他在那場災難裡救下了你,告訴我們如果你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另一面,那麼你就不該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輩子。
我們也幫不了你什麼,但前面的路我們能爲你前去探一探。
…
在成爲持有者後姜嵐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簡單,神靈隕落的時代,詭異誕生的契機。
雖然大爲震撼,至少輕鬆不少。
伸出手召喚出神話書,翻閱到外神的那一頁,王權——阿努比斯。
被阿努比斯佔據身體後他完全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他完完全全的感受到神力流淌在全身,王權和死亡被自己抓住,權杖所帶來的力量無比純粹,當時王權的出現直接鎮壓了五階的劉煙。
五階的層次已經莫到神靈的門檻,更何況巨靈本身就是神,那種層次下的阿努比斯依靠王權死死鎮壓了他。
這一頁全是紅色的字體,和當時神話書所給的那樣,極度危險四個字加起來比上面的介紹還多!
不過角落裡一串奇怪的符號吸引了姜嵐,整頁紙只有這幾個符號不同,散發着阿努比斯獨特是神力。
“這是什麼?”
將這一連串字符拍下,運用網絡,沒多久就解析了這串符號。
這是古埃及的聖書體,也就是人們經常說的象形文,翻譯成大夏文的意思大概是:“不要相信那些高昂的舊神,他們已經被新日所腐蝕!”
姜嵐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按照養老院留給自己的信來說,舊神在五十年前基本上死了,這那兒來的神讓他看。
想到他最後說的什麼自己和他走的是同一條路,更加摸不着頭腦了,想來他是在蠱惑自己,但要不是他最後擋下劉煙的那一斧頭自己怕是早就死了,即便沒死他又該怎麼解釋阿努比斯的存在。
最後阿努比斯調動殘存的全部神力包裹住自己,當時劉煙的探查完全被格擋住,畢竟是當了那麼多年的神,神力的掌控和含有量壁比劉煙強上太多。
不過那兩把權杖呢?
心裡這麼想着,心頭就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自己被神話書強行拉進了精神海里!
在阿努比斯入侵後,這裡變化不少,原本那顆精神球完全消失,精神力的含量一望無際,終於是到達了海的基礎。
四周的壁壘都矮上不少,原本青丘封印的地方出現了一座石門,透過石門望去,另一邊是烈日炎炎的沙漠,沙漠之上樹立着那一把黃金胡狼的權杖!
姜嵐一腳踏入,高溫從腳底順着褲腳往上爬,沙漠上印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黃沙不見盡頭,沒有任何植被,沙漠山脊一直延伸往上,兩側一覽無餘。
“真是沙漠!”
抓起一把細沙慢慢灑落,沒有風…
慢慢走向那胡狼權杖,在到一半的時候腳步像是灌了鉛,全身格外疲勞,汗水一下子浸溼衣服。
“這傢伙真棒厚道,說好借我玩,不給我用幾個意思。”
這裡居然用不了精神力!
想着拿不到用鎖鏈耍賴來着,天緣根本感受不到。
一咬牙,猛吸一口氣,連續走出幾步!一股強力從背後砸下,直接和黃沙來了個親密接觸!
“還有最後十步遠!”
感受着高溫,汗水模糊了眼,乾燥,格外乾燥…
在失去知覺前被那片沙漠直接排斥出來了。
宿舍的地板磚涼涼的溼了一片,自己卻輕鬆不少。
神話書早已跑回體內,衝個涼立馬跑回去睡覺。
…
林初夏的房間裡,衆多物品自動打包好整整齊齊,紅色的眸子略顯嫵媚,修長的食指輕敲桌面,上面擺放着一張照片小孩兒的照片,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龍虎山上,白光一閃而逝,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淡淡的灼燒味,汗毛全部豎起。
李浩雲手持木劍,渾身焦黑,衣服被那一雷劈的破爛,一年沒剪過的頭髮紮成一個髻被,雙手高高舉起開懷大笑:“小爺雷法終於小成了!”
“明天集訓,讓嵐哥看看我這雷法怎麼樣!”
、
蒼山一直往南走,茂密的叢林一直綿延望不見頭,和瀝青水泥的城市就像是荒野叢林,一顆顆古樹拔地而起,衆多的林木資源取之不盡。
這些原來不在藍星的地圖上,在大地延伸後的土地氣候和外面根本就是兩種,任誰能夠想到溫帶季風氣候的蒼山不遠處會有一片熱帶叢林!
這種有別於秘境的紊亂地域,野獸與植被都具有極強的攻擊性,甚至存在一些能和持有者抗衡的怪獸。
而這期大夏的持有者新人的訓練場地就是蒼山南部的紊亂之地。
作爲最近的姜嵐和林初夏一早上起來就坐着行動處的車來到了郊外。
“劉煙真不夠意思,這都不送送!”後排的姜嵐忍不住吐槽:“好歹我過去也給我點什麼寶貝防身啊。”
林初夏捂着嘴噗嗤一笑:“你就不怕她知道了回去剝你皮啊。”
姜嵐啞然,識趣的閉上嘴。
“集訓還是認真的好,給你寶貝幹嘛又不是讓你送死,再不濟我罩着你。”
自從那次跟她去逛街後,姜嵐懷疑她是不是開朗些了,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汽車停下,王河轉頭道:“只能送到這兒了,後面會有人接應的。”
“哎不是,王河你就不打算下車給我搬一下行李啊。”
王河翻翻白眼,對着靠在車窗邊的姜嵐吐一口白煙:“你愛要不要,我給你當司機你知足吧,你不要我一車給你拉回去!”
姜嵐吃癟,只好老老實實的搬自己的行李,剛剛轉身被王河叫住:“這個拿着,學會抽了,出來了不是個雛兒了,我請你喝酒!”
姜嵐接過那包煙眉頭一挑:“只有一半?”
“你愛要不要,不要還我!”探出身子就要拿回那半包煙。
“這怎麼能不要呢?”姜嵐往後一縮。
見姜嵐收下了,王河擺擺手:“小子!走了!”
“對了,劉隊長說了,進入了記得注意看消息,她有事對你說。”
劉煙麼…
看着王河開車走後,林初夏撇一眼姜嵐,示意他提箱子,就這樣兩人進入集訓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