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青帝鼎存在,加上洗髓丹修煉,還有小空間裡面的濃郁靈氣,雙管齊下,夏清綺的修煉速度又將大爲提升。
本來修煉這種青帝妖皇功,修煉出來的木皇之氣是萬木的皇者,絕大部分的木系靈力在木皇之氣面前只能是臣子的存在,而別的類別的靈力也大部分都要臣服,這便是靈力品階不同,修煉功訣的好壞所帶來的直接後果。
修煉的功訣越強大,在同階之中,就越強大,甚至連越階對敵都不是一種幻想。
“要想獵捕更多的木系妖獸,就必須要去星隕森林,可是那地方的妖獸品階普遍都很高,要是現在就去的話,到時候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夏清綺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先來嘗試着研究一下機關傀儡術,如果能夠成功的煉製出機鐵虎,進入星隕森林便有了足夠的保障。
“先去出售一些藥液,然後換一批物品回來。”夏清綺暗忖。
“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購買木系妖核?”想了想,夏清綺還是決定不直接購買,畢竟妖核的價錢可是很高的,一般的妖核都要成百上千的靈石,那些高級一些的更是價值極高了。
夏清綺也只能有限的出售藥液,出售的太多,就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到時候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危機,還是自己獵殺的更加穩妥。
上一次進入坊市之中,她是進入了寶雲閣,這一次她自然還要進入那裡面。
夏清綺換上玉玄宗的衣服之後,將親傳弟子的雙魚玉佩帶上,然後就離開了房間,向着外面走去。
雷鳥被她留在了小空間裡面,事實上,使用了一次泉水之後,雷鳥就已經不願意離開小空間了。
能夠激發血脈之力而返祖成金翅大鵬鳥,這是雷鳥最大的願望,它的靈智雖然沒有大開,但是那種渴望卻是實實在在的,烙印在靈魂的深處。
金翅大鵬鳥在這一界已經不存在了,真正的神獸都已經消失在這一界,留下來的只有很多擁有一絲神獸血脈的妖獸和妖族。
一般那種妖族,蘊含神獸血脈越多,力量也就越強。
雷鳥想要成爲真正的金翅大鵬鳥,可不是一日之功,它的身上至少需要生長出三萬三千根金色的羽毛,方能真正蛻變成金翅大鵬鳥。
目前來看,雷鳥只生長了三根金色羽毛,距離三萬三千根金色羽毛還差得很遠,每生長一根羽毛出來,全身的肉體和血脈都會被轉換一次,經過一次次的轉換,雷鳥最終才能成就金翅大鵬鳥真身。
雷鳥在小空間裡面等待着泉水的出現,順便吞吐天地靈氣,滋養自身,這是所有妖獸的本能,只要是妖獸,都知道吞吐天地靈氣,還有的妖獸,天生就知道吸收日月精華。
夏清綺快步在玉玄宗的小徑上前行,在離開玉玄宗的邊緣之時,她遇到了一隊巡邏的弟子,看到她的雙魚玉佩,那些巡邏的弟子都是向着她行禮,沒有人敢上來盤查她。
這就是身份地位提高所帶來的巨大變化。
夏清綺本身的煉氣五層修爲算不得什麼,可是雙魚玉佩,給她帶來的卻是極大的榮耀,這也是她想要在大比上取得一個好名次的原因。
所謂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調香老祖賜予她雙魚玉佩,收她爲弟子,即使沒有教導,也同樣是莫大的恩惠了。
師恩如山,夏清綺不是忘恩負義之輩,自然不想墮了師父的威名,也不想墮了調香峰的威力。
既然,前面的師兄姐們都能取得輝煌的成績,在玉玄宗內叱吒風雲,那麼自己爲什麼不可以?
夏清綺離開了玉玄宗的範圍以後,腳步如風,飛快的向着坊市的方向前進。
來到坊市所在的山谷之外,她功聚雙眼,將那些低淺的幻陣僞裝看的一清二楚,隨後便穿過幻陣,從正確的入口,走進了坊市之中。
坊市裡麪人流如織,永遠是這般熱鬧,方圓上萬裡的修士,有很多的散修以及小宗門,小家族的修士聚集在此地,才造就了此地的繁華,這也是因爲玉玄宗是大週五大道門之首,有着足夠的實力來庇護進入坊市裡面的修士。
有一個穩定安全的環境,所以很多人都願意在坊市裡面購置房產,在這裡面定居下來。
夏清綺在人多的地方收起雙魚玉佩,隨時隨地掛着玉佩,其實也很容易招來禍端。
穿街過巷,徑直的來到寶雲閣的前面,隨後踏步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夏清綺一眼就望見了正在櫃檯後面的馬力,馬力還真會享受,此刻正半躺在靠椅上面,胖乎乎的手掌上面拿着一根長長的煙槍,深吸一口,吐出一大口菸圈。
那是上品的提蘆煙,有着提神醒腦,讓全身舒暢的作用。
有人曾經這樣說過:“提蘆煙,真是妙,吸一口,快活似神仙。”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在愛煙之人的眼裡,提蘆煙的確是煙中的妙品。
馬力擡起煙桿在旁邊的扶手上面磕了磕,忽然擡頭便看到一個身影站在他的不遠處。
這是一個清冷的女子,身材高挑,眼眸之中彷彿有着星光閃耀,在秀麗的臉龐之中還帶着幾分嫵媚,兩種特性糅合在一起,讓人一望之下,便難以忘記。
馬力彷彿有一絲熟悉的感覺,自從上一次匆忙一別之後,夏清綺在這麼長時間內,身體加快發育,長高了許多,臉龐也是有着巨大的變化,這樣才讓馬力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是哪位?”馬力不禁道。
夏清綺手指一擡,一隻雙魚玉佩吊在她的手指之上。
馬力一看到雙魚玉佩,很快在記憶裡面的那個小女孩的影子和眼前這位美貌女子重疊在一起。
曾經那個小女孩修爲才煉氣三層,這纔過去了多久,不禁模樣發生了變化,修爲更是到了煉氣第五層。
馬力立刻從躺椅上面跳了下來,神色恭敬的小跑着過去,兩百多斤重量的大胖子,跑起來卻像是一根羽毛一般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