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祝拜師之後,於是改了個名字,改爲“月祝”。司神山祈福之職,與五百年(省略)後白卿歌同一職位。
白卿歌把白祝請了回來,她對裴芷煙說:“我不知道,反正我爸忙,他師父也叫他做挺多事的,一起住幾天。”
裴芷煙撥通了白熟和白祝師父的通訊,於是把他們兩個留在家裡暫住。
這幾天裴芷煙把朝廷重理了一遍,楊浩與二皇子私交甚好,但楊浩爲人專橫不把皇上放在眼裡,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幾天楊浩與二皇子的私信他全部查過,沒什麼值得提的。
值得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西棋盤山反水了,該剿匪了。
棋盤山地處西南,西南不止清朝一國管制,由蜀、漢多國管轄,民風淳樸,地產富裕,是有“天府”之稱的國家。棋盤山隔着西南屏嶂,面向大清國這一壁,從前是金柯寨管制的,首領以樂山爲居,最近金柯寨下方興起一夥搶匪,趁着江水氾濫,搶劫災民,欺男霸女。
乾爹已經去查探,張副首領是暗衛前首領,皇帝最倚重的人。
把白祝、白卿歌留在家裡,鐵門鎖死,平常只送外賣進來。早些年這庭院還是開放式的,後院有一口池塘,除此之外,大得還能養一頭牛,如今已是三層洋房,全封閉管理。從馮峻熙來以後改建。
還有馮峻熙也留在家裡。
雖然他家是 京城內人盡皆知 ,卻十分隱蔽 ,不論是什麼搶劫、綁匪都遠離這裡 。
馮峻熙專心在家投資。
最後還是把白祝帶了出來,他躲進裴芷煙的行李裡偷跑出來。白祝:“我這輩子沒剿過匪,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這時已離京城十里,裴芷煙想着索性就帶上他,裴把卿歌也召喚了出來。
卿歌打了個哈欠:“等着。”她一消失,又突然出現 ,將一個包袱交給白祝,她指着包袱說道:“隱身水,娃哈哈,還有幾隻化妝筆 。”她從包袱裡拿出一件狐裘披風給白祝披上,自己坐上車,裴芷煙趕着馬車一路把他們送到金柯寨。
下了車,白祝拿着化妝筆。
卿歌向他一攤手:“賠錢!”
白祝把東西扔給她:“大爺什麼都不想幹,你自己包破。”
白祝給裴芷煙打了個招呼:“趕緊跑!”
裴芷煙:“跑啥跑啊,你知道住哪嗎?”
白祝大吃一驚:“你們是一起的。”
裴芷煙:“請你吃大餐?”
白祝:“你能請我吃什麼?”
卿歌:“誒,等等我啊。”
二人消失不見。
卿歌:“好傢伙,敢綁架我弟弟,打電話問他們在哪。”她掏出電話:“喂?不認得我了?哦,就在,哦好,我馬上到。”
到了飯店。
白卿歌說:“我東西放你車上了,不能丟吧?”
裴芷煙答道:“不能丟,我車是玩具。”
白祝聽了不樂意:“還我娃哈哈。”
吃過飯,卿歌、白祝二人在客房入住,裴芷煙提醒她們反鎖門窗,姐弟倆在同一間房睡下後,裴芷煙展開行動。
他混在旅遊的人隊伍裡,先去向穆主朝拜。第二日,他和卿歌、白祝扮做一家三口去取行李。裴和白祝二人背上登山包,卿歌在山下接應,領了旅遊證帶一隊人去棋盤山。裴芷煙和白祝對劫匪埋藏現金的窩點進行了盤查,裴芷煙:“果然不出我所料。”二人放下登山索,沿近道去了一個山谷。
山上有打鬥的痕跡,白祝在巖壁下挖出掩埋的半截面具,裴芷煙繞到大樹下撿到一條絲巾。白祝問:“這裡怎麼有半截面具?”裴芷煙拿起來看了看,面具上有血跡,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面具。
白祝指着絲巾說:“這是誰的絲巾?”
裴芷煙將絲巾收好。
二人回到飯店。
白卿歌說:“旅行團到晚上纔回來,有帶面具的篝火晚會。”
白祝想到自己早上撿到的半截面是。
卿歌從雙肩揹包裡取出一個化妝用的面具。
白祝說:“跟我的一樣!”
卿歌奇怪地說:“你們也……?”
白祝:“哦,不不,我們在山下看風景。”
裴芷煙連夜寫書,卻收到回信說:“張副首領失蹤。”
裴芷煙帶着半截面具殺上金柯寨。院門起了一把火,卿歌和白祝失蹤。
卿歌對白祝說:“把你,腳上那個踢過來給我。”二人被卿,不過卿歌並不慌張。卿歌用易拉罐環割開了草繩。
卿歌生氣地一把拉起草繩,用蠟燭上的火點燃,扔在窗戶上,拍了拍手:“給你燒個乾淨!”她果然不是那麼好“被擒”的。
白祝說:“你快點給我解綁!”
二人一起逃了出來。
前些陣子金柯寨反水,張副首領救人失手被重傷,裴芷煙把犯人挨個綁了起來押解回京。
在巡府的安排下,囚車一部挨着一部把犯人送回了京城。
寨主挺喜歡白祝,要把他留下來做義子。
裴芷煙對白祝說:“我們明天就回去?”
白祝:“我挺捨不得寨主的。”
裴芷煙:“我還得看犯人。”
白祝:“那走吧。”
白祝不捨的和寨主 、山寨門告別。
裴芷煙回頭將與白祝一行的事告知了皇上。
清之嵐:“金寨主可有意併入我大清。”
裴芷煙:“金寨主年事已高,並無子嗣。”
清之嵐:“不如把白祝給他,抵給他做子嗣?”
裴芷煙:“問他個人意願吧。”
君臣相視一笑。
白祝個人的事暫且不說,不日金柯寨主被封爲“樂王爺”,樂山化爲一個邦城,不需要上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