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祖傳藥酒,自然不是想求就有的。
顧元筠新弄的藥酒,正是要打開銷路的時候,本是想着從司浩巖身上打開突破口,沒想到這突破口竟然是出現在陳天琪身上。
哪裡有不應的。
“百年藥酒也只剩了一小瓶,全送給了喬爺爺。”
陳天琪就失望起來,想想也對,要不是如此珍惜的藥酒,喬家也不會欠顧家如此大的人情。
人上了年紀毛病就是多,也越來越羨慕青春的活力,對自身的包養就更加的看重。
可惜,要令奶奶失望了。
顧元筠將他的神色看在眼中,接着說道,“不過,最近我已經還原了顧家藥酒的古方。而且機緣巧合之下,正好得了幾罈子農家自家釀製的梨花酒,都已經窖藏許多年。我已經按照顧家藥酒的古方,泡製了幾罈子,雖然效果不如祖傳百年的藥酒神奇,但一般強身健體的話效果也不錯。”
既然要做品牌,那當然要用顧家的牌子,只是還是缺個響亮一些的好名字。
這個要跟外公好好的合計合計。
陳天琪立時眼睛一亮,百年藥酒那是可遇不可求,但是按照顧家古方釀製出來的,想來效果也不錯。
有,總比沒有好!
陳天琪立時笑着說道,“那就還要麻煩小筠多給我一些。”
顧元筠笑着點頭稱是,接着就轉向了司秘書長,“之前聽浩巖說,您有腰疼的老毛病,第一批藥酒泡製出來,就想着送您兩罈子,看來如今要從您這裡先分一罈子給陳姐夫了。”
藥酒還沒有給自己,顧元筠完全可以私自送給陳公子,根本就不用給自己說,現在如此說就是送了個大大的人情給自己。
司秘書長立時笑着說道,“那是應該的,不過小筠稍後你可要再送給我一些。”
陳天琪子不能一直留在這裡,說了幾句話,就告辭離開。
而此時的姚鴻鈞靜靜的坐在角落裡,手裡端着一杯酒,看着燈光下淺淺而笑的顧元筠。
陳家大公子他當然知道,但也只是點頭之交,只是沒想到顧元筠竟然也認識,而且還是如此的熟悉。
從一開始見到的溫柔婉約,到大家閨秀,再到現在上流名媛,還有什麼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此時就有一位黑西服的保鏢走過來,說是爺爺讓他過去。
姚鴻鈞放下酒杯,起身,再次看了一眼顧元筠的方向,就跟着保鏢往爺爺的休息室走去。
這時候讓自己過去,也就是要介紹朋友給自己認識。
而這邊顧紀川也問起這次慶功會主辦方的來歷,“這姚家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他簡單的打聽一下,底下的人也只是告訴他姚家是商家。
但是現在看來,只是個小小的慶功會,就有如此多的政要到來,普通商家分明是底下人告訴自己的敷衍之詞。
這麼多年,就算顧紀川再剛正,也知道初來乍到就得罪地頭蛇的壞處。
這次雖然有下邊人的隱瞞,但也是自己真的大意了。
此時,自然要打聽清楚的。
司秘書長本來還在納悶今天的場合爲什麼顧紀川沒有露面呢,合着是沒有打聽清楚姚家的背景。
由於剛纔的人情在,他就詳細的解釋起來,“姚家祖上是大戶人家的管家,後來主人開恩放了他們的奴籍。
姚家祖上回鄉後,就買地做了老爺,只是不幸家道中落,後來是靠着高利貸發家。
尤其是改革開放後,更是抓住時機,賺了個盆瞞瓢滿。現在姚家的當家人正是姚海軍,人稱姚爺,也就是這次慶功會的主辦方。
這位姚爺可是爲了不得的人物,黑白兩道通吃,在東吉省的地面上可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可謂是最大的地頭蛇,在這地面上,你得罪了咱們最大的一把手最多丟官,要是得罪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顧老弟,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本以爲你會過來露個面的。這姚爺雖說重義氣,但可是最要面子的人,心胸也不大……來東吉省做官的外地人,一開始就要去姚家送上拜帖的……
顧老弟來自京市,這送不送拜帖的問題不大,只是他請的人卻不來,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好歹陰差陽錯的,顧老弟總算是到了,這也能說的過去。”
顧紀川眉頭就皺起來,要面子?那就意味着自己掉他面子的話,這位姚爺就會打擊報復。
他初來這裡根基未穩,本就是應該快速打好根基,再做出一番成績等着調走的。
現在招惹了這種地頭蛇,不但是一團麻煩,最後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說不定。
畢竟作爲地頭蛇,他們的地頭太熟,稍稍一件小事的失敗,可能就功虧一簣。
不過,沒事他不招惹的事,有事了他也不怕事。
顧紀川一臉正氣的說道,“身正不怕影兒斜,我倒是看看這位姚爺能怎麼樣。”
司秘書長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顧元筠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剛剛齊同慶的事情還沒有擺平,現在就來了這麼個地頭蛇。
如今的情況倒是比自己預料的要困難的多,簡直是寸步難行。
事情總不會如想象的一樣事事順利,人在世間就是在修行,現在的失,或許就是爲了將來的得。
也不必要灰心失望。
大不了就是從頭再來。
顧元筠就又聽着司浩巖和齊元怡在一邊說話,“……你猜我剛纔遇到了誰?”
齊元怡白了他一眼,“這裡人這麼多,你遇到誰我怎麼會知道?”
她還處在剛纔的震驚中,剛纔顧元筠將她和餘小鵬牽扯到一起,是有些適應不了,但是後來的餘小鵬極力撇清,這令她真的傷心失望。
雖然早就知道他有女朋友,早就知道兩人不可能,但是事情真要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弄到光天化日之下,任誰也接受不了。
所以,她此時的心思可沒有在這個上邊,聽到司浩巖的話,想都沒想的就這麼回答道。
顧元筠卻是說道,“難道是我們的同學?”
司浩巖這樣問,自然就是她們熟悉的人,她初來乍到的,能認識的也就是現在高中的同學了。
司浩巖也知道外號齊哥的脾氣,此時就說道,“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正是姚鴻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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