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燦燦也在同時得到了這個消息,她皺起秀眉,面露懷疑,看着眼前得來的消息,他不禁感嘆,果然都瞞着自己。從楊封身上 畢竟自己沒有得到一點相關的消息。
但是也不知道楊封怎麼想的,這簡直就是胡鬧啊!放走胡父,也虧他楊封想得出來!
她立即推開辦公室的門,馬不停蹄的去找楊封,高跟鞋摔在地上,哐當哐當的響。
結果發現楊封正在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機發呆!不僅如此,他嘴角壓抑不住的笑容,無一不彰顯着他的好心情!
方燦燦面色不虞,合着只有自己在這乾着急,他卻悠哉悠哉好着呢。
發現方燦燦推門而入,而且來者不善,於是楊封收起了笑容,疑惑地擡起頭看向她,彷彿真的不知道她來自己這是爲了勸說自己。
但是他卻心想,左宗明果然忍不住了,將這件事傳開必然有他的一份功勞,狐狸的尾巴終究是藏不住的。
“楊封!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居然要放走那個姓胡的,你知道你自己會受多大的麻煩嗎?!你又知道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方燦燦氣沖沖的朝着楊封說道,劈頭蓋臉的就是一番責問,而她好看的眉頭一直緊鎖不張。
雖然她充滿怒意,但楊封知道,方燦燦是一片好心,畢竟在衆人全都看熱鬧的情況下,也只有她來關心自己,勸自己不要放走胡父,還提醒自己會麻煩纏身。
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嘴角輕輕勾了一下,眼神盯着桌上的手機。
只見手機還停留着他和劉如詩的對話,爲了不讓劉如詩擔心,他在計劃行動前就全部告知了劉如詩,並且她也提醒了自己不要輕易冒險,但是爲了未來更好的生活,處理掉左宗明這個麻煩迫在眉睫。
一想到左宗明,就心情不爽,這個人還真的是無處不在,隨時來挑釁,真是令人討厭,這網也該收了,左宗明也該消失了!
又是一陣怒吼,“楊封,你給老孃聽到了嗎?你現在還發什麼呆?還不去澄清謠言!”
楊封被方燦燦的大喇叭驚到了,果然女人的潛力都是無窮的嗎,他服了看來還是他家的劉如詩更可愛呀。果然他忘記之前劉如詩還扇了她一巴掌,雖然那時情況看來,是他的錯無疑,但是女人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接連被方燦燦的聲音轟炸兩次,他也實在是受不了,滿頭黑線。於他扶着腦袋,輕擡下頜,狀似隨意的說道:“我既然說過要放胡父走,那你們自然留不住他。”
方燦燦被懟的無語,都快要氣笑了。
“行!您楊大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到時候可別難看的求上來了。”她把話一撂下,就踏着她那乒乒乓乓的高跟鞋將門踹開,摔門而去。
楊封看着方燦燦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女人都是這樣容易生氣的嗎?
但是他仍然沒有挽留方燦燦,且不說他已經名花有主,其次,爲了吊出左宗明,不解釋反而更真實可信。
畢竟左宗明可是一隻老狐狸,對付他,雖然暫時比較輕鬆,但是能夠給他造成重要打擊的機會不多,這次倒是半點都鬆懈不得。
做戲嘛,首先第一步就是要將自己請入戲中,也只有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
幾天後,到了放出胡父的約定時間,胡梨兒一大早就來到約定的地點,心急如焚,臉上掛着的兩個黑眼圈被鋪了厚厚的粉底都遮蓋不住,自從胡父被送進去了,胡梨兒整夜整夜的都睡不着,一直記掛着胡父。
她剛踏入房門,就突然被人迷暈了,緊接着劉如詩從胡梨兒背後優雅走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絲毫看不出剛剛下手的是她,只見她站立不動,反而盯向角落的陰影。
仔細一看,楊封居然藏在其中!
劉如詩朝楊封溫溫柔柔的說道:“接下來我們就等他上鉤吧。”緊接着一個身形神似胡梨兒和胡父的人出去了。
不一會兒,狹窄的小屋就迎來了他的今天第二位客人——來者正是左宗明。
“喲,今天不是要交換人質嗎?人呢,胡父呢?”他一張口便是一句嘲諷。
楊封不屑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左大少爺。怎麼我今天交換誰,你都知道一清二楚?”
自以爲一切都盡在掌握的左宗明看不慣楊封還對自己隨意,自認爲惡意地說道:“憋屈嗎?沒錯,就是我讓那胡梨兒來找你的!現在落人下乘的滋味不好受吧?”
與此同時,藏在衣櫃裡的胡梨兒醒來,恰好聽到了是那天那個男人的聲音,她捂住嘴,深呼了一口氣。
而楊封本來的目的就不是來嘲諷左宗明的,只是單純揭露真相,於是懶得搭理他。
看着眼前的跳樑小醜,楊封只說了一句話,“你想多了,就這?你不會因爲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把控之中吧,天真!以後還是小心點吧!”
突然,左宗明電話響起,接聽完後,他的臉色立即難看了起來,誰也沒想到出去的並不是胡父。
揆諸當下,衣櫃的門被胡梨兒推開,她將身影完全暴露在兩人眼下,而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劉如詩也出現在楊封身後。
胡梨兒用顫抖的手指着左宗明,堪不成句:“就是你!你這個騙子!你明明和我說是他將我父親送進去的,現在又說專門引導我找茬,你有什麼居心,路人皆知!”
楊封沒想到胡梨兒自己會出來,而且還如此義憤填膺,讚許地看了看她。
察覺楊封在盯着胡梨兒,站在他背後的劉如詩輕輕掐了一下楊封的後腰,不但沒有掐動,還瞬間陣地失守,伸出去的手被楊封攥在手心。
她杏眼一瞪,嘴巴嘟囔了幾句。楊封看清是叫他放開,不禁好笑,不是她將手伸出來的嗎?
左宗明總於呆不下去了,轉頭便離開這個讓他狼狽不堪的房間。而另一邊,指責完左宗明,胡梨兒充滿感激的看向楊封,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
左宗名被楊封放走之後,在家裡發了好大的脾氣,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楊封就是針對他,雖然他也沒有什麼理由能證明,越想越記得左聰明吧,客廳擺着的水晶茶几給掀翻了叉家上的東西,連帶着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摔了個粉碎
有下人在旁邊站着,縮着脖子,不敢說話,生怕左宗明這個主家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反觀後者把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遍,這才勉強冷靜下來,不過他那猩紅的眸子還是十分的滲人
“你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
左宗名曲是身累了,虛脫地把自己扔到沙發上,擡起手蓋在自己的臉上,悶悶的發號施令三人維維喏喏應了一聲,輕手輕腳地收拾着玻璃碎片,生怕打擾到他
“你們說憑什麼呀?”
左宗明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沒有人回答他,不過他大概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管有沒有人在聽,他自顧自的說:“憑什麼他楊封就能有個美嬌娘媳婦,憑什麼他可以教訓我,憑什麼我的旗子可以爲他所用?”
如果以爲左聰明開始反思自己了,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弄死楊封好?然後着把自己嘗過的人間冷暖都嘗一遍,她恨不得將楊封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左宗明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抹了一把臉,拎死被自己隨意扔到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擡走就往外面走,他沒有拿車鑰匙,反正他是找人喝酒的,到時候走在了又是麻煩事
打車到了,平常與溫言經常去的酒吧,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情況,左宗明有雨感溫言,一定在裡面,果不其然,左宗名稱或人山人海的舞池在一個不起眼的卡座坐,找到了他,這次行程要找的人——溫廷。
“溫暖少爺好情緒,我都快氣死了,你還有閒心在這裡左擁右抱。”
左宗明一座下就火妖氣滿滿溫庭,這叫一個委屈,他又沒有家室左擁右抱,礙着誰事兒了,不過現在他知道要順毛摸,不然到最後捱打的可是自己。
“誰又惹你不開心了?說出來讓兄弟聽聽,或許我還能給你出個主意。”
溫庭輝的揮手,讓那兩個姑娘站在一邊,他自己則是一副你說什麼我都聽着的樣子
遇到了自己的交心好友,左宗明把自己受過的委屈全部都說了出來,溫婷在旁邊聽着,那叫一個膽顫心驚,好傢伙,合着這傢伙是去找楊封的麻煩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你說你啊……你惹誰不好?偏偏惹她現在好了吧?滿意了吧?”
溫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不過他看了一眼左宗明黑如鍋底的臉色,嘆了口氣,誰讓他攤上這麼一個朋友呢?有什麼辦法?只能替他想想怎麼出了這口惡氣纔是。
“嗯……我要是沒有菜錯的話,楊封和安波汶有合作,不如我們從安波汶這裡下手 把楊封的合作方給搞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