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秦天庭的運轉機構,還是非常強大的!
哪怕王忠全最終都沒有追到玄女,而東秦天庭僅僅在第二天,就找到了玄女的下落。
在一個巨大的山谷口,玄女瞪眼看向滿天大羅金仙。
王忠全、夏司命、奢比屍、巳心等東秦強者,已經將整個山谷圍了起來。
“玄女,你將我東秦夏後、小太子擄哪裡去了?還不交出來!”王忠全氣勢洶洶道。
“王忠全?哼,我沒去你東秦鬧事,你們真當我好欺負不成?居然來圍困我?還污衊我?”玄女瞪眼道。
“到了整個時候,豈容你狡辯?”夏司命也冷聲道。
“哼,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些日子,我一直隱居於此,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們東秦,一來就毀了我養的花草,破了我這裡陣法,是否欺人太甚了!”玄女瞪眼怒道。
“欺人太甚?是你欺人太甚,拿下!”夏司命一聲令下。
“吼!”
一羣大羅金仙,轟然衝向山谷。
“哼,還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東秦?東秦?欺人太甚!”玄女一聲怒吼。
一聲巨響,玄女化爲鳳凰,與東秦一衆將士衝撞而去。
“逼上高空,別破壞四周!”夏司命一聲冷喝。
“好!”王忠全一聲斷喝。
“吼!”
巳心、奢比屍等人組成屍祖麒麟陣,一個巨大的麒麟衝撞而出,瞬間將玄女所化的鳳凰衝上高空。
一行人在高空大戰而起。
而山谷之地,后羿下令道:“搜,快搜,找到夏後與小太子!”
“是!”衆東秦將士快速搜索了起來。
夏司命、王忠全都是十七重強者,屍祖麒麟陣就算還沒有磨合到完美,也有十八重之力,對付十七重的玄女,自然不在話下。
一時間,這一方高空,天崩地裂,巨大的動靜,瞬間響徹了整個天下。
武秦仙庭,蘇定方也聽到了動靜,眉頭一挑。
“玄女的聲音?”蘇定方皺眉道。
踏步,蘇定方走出上書房,看向遠處巨大動靜傳來的方向。
而此刻,第一謀士也走到了近前。
“你來遲了!”第一謀士說道。
“先生,什麼意思?”蘇定方看向第一謀士。
“遠處的大戰已經結束了,玄女被東秦的人制服了,並且押解回天宮界了!”第一謀士說道。
果然,遠處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蘇定方目力順着第一謀士所指的方向,剛好看到,玄女被封印修爲,用鎖鏈鎖住,送到了天宮界,凌霄寶殿廣場之上。
凌霄寶殿廣場之上,無數東秦官員等候之中。
爲首的周天音更是面露戾色的看向被抓來的玄女。一旁妊霓一臉焦急。
“皇后娘娘,玄女住所的四方,都已經搜過了,並沒有夏後與小太子的蹤影!”后羿焦急道。
“找,繼續找,通知東秦所有部門官員,不許停,給本宮找,也懸賞天下,找到夏後、王鯉太子者,重重有賞!哪怕有線索者,重重有賞!”周天音冷聲道。
“是!”后羿應聲道。
周天音卻是扭頭冷眼看向玄女。
“玄女?你還不肯說嗎?”周天音寒聲道。
“哈,哈哈哈哈,虎落平陽被犬欺!周天音,憑你,也能審問我?”玄女怨恨道。
這段時間的隱居,壓下去的怨氣,好似瞬間再度爆發了一般,昔日高高在上,鳳凰一族誰不對自己俯首稱臣?這周天音,當年自己可以隨便一句話決定她的生死,如今,卻高高在上的審問自己?
怨氣爆發,玄女看着周天音充滿了嫉妒。
“老祖,你把夏後與王鯉藏到哪裡去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妊霓頓時難受的哭道。
“妊霓,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沒有抓葉赫赤赤與王鯉,你相信我嗎?”玄女冷聲道。
“我,我…………!”妊霓紅着眼睛哭着。
妊霓願意相信玄女,可是,願意也沒用啊,當時玄女就是在自己面前,當着自己的面,擄走葉赫赤赤與王鯉的啊。自己就算想要給玄女辯解,也無從開口啊。
“你也不相信我?”玄女瞪眼道。
“哼,玄女,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現在就要知道夏後與王鯉的下落,你若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周天音冷聲道。
“周天音,我看你怎麼不客氣法!”玄女嘴硬道。
玄女也有自己的驕傲,想讓自己在周天音面前低頭?根本不可能!自己已經說了沒有,但,你們不信,我不可能跪下了給你們解釋的。
“好,你不說,行,取我鳳凰一族的打神鞭來!”周天音冷聲道。
昔日,打神鞭落在姜尚手中,可惜,姜尚並沒能發揮多大的威力,因爲其中需要鳳凰一族的秘術才能催動,姜尚不懂怎麼用,周天音懂啊。
打神鞭入手,一股股鳳凰之力涌入其中。
周天音沒有絲毫遲疑,一鞭打出。
“啪!”
一道金光,猶如閃電一般直衝玄女體內。
打神鞭,是鳳凰一族至寶,是用來懲罰犯錯的鳳凰的,內部有着一股力量,專門剋制鳳凰一族的。
此刻一鞭打出,強如玄女,鳳凰之魂一陣搖顫,也發出一聲慘叫。
玄女一聲慘叫,全身都在蜷縮一般。
“說不說!”周天音瞪眼道。
但,玄女忍着痛苦,並不開口。
“吊起來,我看你什麼時候說!”周天音冷聲道。
“老祖,你說吧,你放了夏後與王鯉吧!”妊霓在旁心疼的勸道。
但,玄女咬着牙齒,只是怨毒的看向周天音,被掛了起來,也不肯說。
“皇后,會不會……!”一旁王忠全忽然神色一動道。
因爲,王忠全知道一些隱秘,當初冥王,可是有一些冒牌的啊。這玄女都被打成這樣了,都不肯說,會不會不是她?
周天音看向王忠全,瞪了一眼,止住了王忠全的話茬。
王忠全猜到了這個可能,周天音豈會猜不到?但,周天音不敢耽擱,從種種跡象來看,若不是玄女,那很可能是姬昌嫁禍玄女,可,此刻周天音能怎麼辦?去武秦仙庭,只會將那第一謀士驚跑了。更何況蘇定方維護第一謀士,也不可能讓自己抓他。
如今,只能將錯就錯,讓第一謀士認爲計策得逞,讓其放鬆警惕。
畢竟,誰也不知道第一謀士爲了什麼,但,如此做,肯定有後續,周天音如今只能配合中,希望第一謀士進行他的後續動作,然後藉機抓住第一謀士。
畢竟,葉赫赤赤、王鯉的安危耽誤不得。多拖一點時間,他們就多一點危險。自己全力配合,也縮短這個時間啊。
至於玄女是不是冤枉的?周天音已經顧及不到了。
“啪!”
“啊~~~~~~~~!”
打神鞭抽動,玄女發出一聲聲慘叫之聲。
那慘烈的景象,自然讓武秦仙庭的蘇定方、第一謀士看在了眼裡。
蘇定方捏緊拳頭,臉色無比難看。
“陛下,玄女被抓了,如此鞭打,你就置之不理?”第一謀士在旁問道。
“是她自己太作了!”蘇定方冷聲道。
蘇定方看似對玄女無情,但,此刻拳頭都捏青了,顯然心裡極度不好過。
這一幕,自然看在第一謀士眼裡,第一謀士似極爲滿意。
八卦星域,兌域!
玄女的確是冤枉的,因爲,此時此地,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玄女浮在中心星球之上。
那模樣和玄女一模一樣之人,自然是第一謀士利用八卦星域的特殊,複製出來的。
此玄女站在半空之中,看着自己的右臂,在其右臂之上,有着一塊肉被咬掉了,雖然用法術封印,不讓鮮血繼續流淌,但,清晰的齒印,讓此玄女好不憤怒。
就在此玄女臉色難看之際,遠處一道流光閃過,卻是大祭司快速飛來。
“玄女初號,人呢?”大祭司急切道。
卻是那日在第一謀士強大的壓迫下,大祭司最終只能選擇妥協了,如今聽候第一謀士的命令。
“什麼人?”此被複制的玄女初號冷聲道。
“就是葉赫赤赤啊,我剛纔聽說了,你押着葉赫赤赤回來了!她人在哪裡?”大祭司期待道。
葉赫赤赤就是傾致神女轉世啊,自己一輩子傾慕的對象,就在這八卦星域了?
“主人說了,葉赫赤赤還有大用,任何人不得靠近,你大祭司更要防備!”玄女初號冷聲道。
“什麼?”大祭司眼睛一瞪。
“葉赫赤赤已經關入地牢之中了,你也別問了,哼!”玄女初號冷聲道。
大祭司臉色一陣難看。自己都答應聽候第一謀士的了,他爲何還防備自己?
“對了,聽他們說,你連葉赫赤赤的兒子,王鯉,也抓來了?與葉赫赤赤關在一起了?”大祭司問道。
“那個小兔崽子?”玄女初號頓時瞪眼怒道。
“怎麼了?”大祭司好奇道。
“就是他,小兔崽子,我帶他飛行的時候,他咬了我一口,該死的東西!”玄女初號怒氣未消道。
大祭司看到玄女初號手臂上的那牙齒印,瞬間猜到了當時情況。
“那王鯉呢?”大祭司問道。
“掉下去了!你要找,自己去找!”玄女初號冷聲道。
對於這王鯉,第一謀士沒有在意,玄女初號也沒有在乎,畢竟是抓葉赫赤赤順帶擄來的。
“掉下去了?這,這,這下面,全部是古食族啊!”大祭司瞪眼驚叫道。
二人所在的星球上空,就是先前複製永夜初號、永夜二號的星球,星球巨大,外側有着無數渾濁的沙霧,遮蓋了星球下方,而下方地面,有着無窮無盡的古食族。
掉下去了?王鯉一個人掉下去了,那不是死定了?
“全是古食族怎麼了?哼,咬我?活該被吃,這會功夫,應該被吃的渣都不剩了吧!”玄女初號冷笑道。
此星球地表,無數古食族,就算玄女初號也不敢輕易踏足,此刻猜測王鯉被吃了,玄女初號才一陣解氣。
“在哪?你帶我去!”大祭司急切道。
“要找自己找,老孃可沒有時間!”玄女初號一甩袖子,踏步離去了。
獨留大祭司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難看。
雖然臣服第一謀士,聽其調令了,但,對於王鯉,大祭司卻有着一股愧疚,或許是因爲覺得自己欠王雄的,如今王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終究有些不舒服。
找?
這如何找?
大祭司目力所過,下方星球上密密麻麻的古食族,這怎麼可能找得到,在哪個古食族的肚子裡嗎?
“唉!”大祭司微微一嘆,扭頭而去。
而此刻,誰也沒有發現,下方一個山谷之中。
王鯉從高空墜落,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害。
“壞人,你還我孃親,還我孃親!爹,娘,鯉兒害怕!”王鯉嚇的哭泣之中。
王鯉終究太小了,從小順風順水,何時受過這種驚嚇,此刻滿身泥巴,想到葉赫赤赤先前被抓,頓時哭的無比傷心。
但,此地黑暗,根本沒人來幫王鯉,讓王鯉哭泣中更加害怕了起來。
可,就是這哭聲,終究吸引了四周的古食族。
“吼!”
四周,有着數百古食族,聽到王鯉哭聲,咆哮中撲了過來。
吃,吃,吃!
這些古食族昔日被投食過人族,自然知道這是吃的,興奮的撲向王鯉之地。
很快,就發現了王鯉所在,大吼一聲,一擁而上,向着王鯉撲去。
也就在要撲到王鯉不遠處的時候。
“咔咔咔!”所有古食族忽然發出驚恐的顫抖聲。
“嗚嗚嗚嗚嗚!”
就看到,撲向王鯉的古食族們,忽然全部跪伏在王鯉面前。好似王鯉身上有着一股奇特的氣息,這種氣息,好似烙印在了靈魂深處的命令,在古食族內部代表着一種上位者的地位。
就好像永夜親王,只要永夜親王踏步所在,近乎所有古食族都跪伏聽命。
如今,面對王鯉的氣息,這些古食族同樣如此,甚至,比面對對永夜親王還誇張,更多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好似對王鯉,就是一點連抵擋念頭都無法產生一般。
這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與臣服。反抗不了,好似任君吞吃般的跪伏。
“哇哇…………!”王鯉被四周猙獰的古食族嚇的哇哇大哭。
引來越來越多的古食族,繼而全部跪伏在王鯉面前,瑟瑟發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