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咱仨要去參加那勞什子的決鬥麼。”熊戰傻乎乎的問道。
“反正閒來無事,權當去漲漲見識見識如何。”陵越對熊戰和骨法說到。
“那就去。”骨法悠悠說道,說罷三人向凌霄國的決鬥場走去。
凌霄國決鬥場,由澤諾尼亞歷一四九四年第一代凌霄國開國皇帝王熙建立,至第十三代皇帝王禹已有五百餘年曆史,百年來無數恩怨在此終結,赤紅色的地面訴說着這裡曾經灑落無數強者的血。正面看決鬥場呈成正圓形;俯瞰時,爲橢圓形,佔地面積約三個足球場大,可以容納近九萬人數的觀衆。競技場的內部呈階梯狀。第一層是爲王侯將相的座位;第二層坐的皆是貴族名媛;第三層爲平民區;內有一塊專門爲老弱婦女及幼兒準備的座位;再往上第四層,無座,可供觀衆隨意觀看決鬥的平臺。看臺前都有魔法防護罩,與決鬥區隔開,以保護觀衆。
今日,決鬥場座無虛席,人滿爲患。
“夫君,今日比武真要爲小七挑選師傅,這可是大事。”納蘭心語懷中抱着王朝對王禹說道。
“我早有打算,你且看着便是。”王禹拍着納蘭心語的手道。
決鬥場上方的懸浮平臺上,一個白髮長鬚的老者手持魔法杖清了清嗓子。
“安靜。”渾厚的聲音震得在場衆人瞬間鴉雀無聲,這是皇室首席魔法師聞人驚濤,八階水系法尊。
“老朽聞人驚濤,今日主持比武,比武爲抽籤積分制,勝者加一分,平局零分,負者扣一分。記住比賽第二,友誼第一。一方認輸,比賽結束,另一方不可再出手,違者後果自負。”聞人驚濤環顧四周道。
“下面由參賽人員抽籤。”說罷參賽人員依次入場。
抽籤結束,陵越二八號,熊戰一零八號,骨法三六五號。
“我告非,二八號。”陵越滿臉的不高興對熊戰和骨法說,熊戰和骨法也只是瞥了一眼,不再理會陵越,早就習慣陵越這性子了。
“下面我將從籤號中抽出兩號。”聞人驚濤高聲道。
說罷,橢圓形的決鬥場中出現了幾塊魔法熒幕,聞人驚濤抽出了兩個籤號。
“四十七號與五十三號到決鬥場中,準備。”聞人驚濤道。
決鬥場中兩位年輕武者各自抱拳行禮。
“從風,刀王。”左邊武者道。
“驚雲,劍王。”右邊武者道。
從風右手抽出一把刀,斜在身後,淡淡道:“從雲兄,拿出武器吧。”
看着從風手中只是普通的鐵刀,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把鐵劍,驚雲道:“既然從風兄只用普通刀法,我驚雲也不佔這兵器之利,從風兄,小心了。”說罷,提劍衝向從風。
看着決鬥場上你來我往的兩人,王禹也露出的笑容對旁邊的趙子龍道:“子龍,這兩個武者也是二十左右年紀,五階武王,可和你當年差不多,不知你對這兩人有沒有興趣。”
“這兩人確實可造之材,刀劍互補,心性也都不錯。如果他們願意,我還缺兩名副將。”趙子龍淡淡道。
“既然子龍這麼說,比武結束後我召見他們。”王禹哈哈一笑道。
王朝看着場中決鬥的兩人,似乎有些印象。
“驚雲兄,接我一招風神腿。”從風打的起勁,大喝一聲道。
“來得好,看我排雲掌。”驚雲精神一抖,低吼道。
嘭嘭嘭,兩人絕招的碰撞,氣勁震在魔法保護罩上發出令人震撼的聲音。場中兩人背對而立,久久沒有說話。聞人驚濤正要督促。
“從風兄風神腿果然厲害,此戰是我驚雲敗了。”驚雲嘆了一聲道。
“驚雲兄謬讚,排雲掌也是不俗。此戰是我倆平手纔對。”從風說罷,高聲對聞人驚濤道:“此戰從某與驚雲兄不分高低,是爲平手。”聞人驚濤看了看王禹,點頭表示默許,隨後宣佈平手。下場的時候從風喊住了驚雲,兩人一同離開決鬥場,不知發生了什麼、
“一八一號對四九號。”
“三一二號對二一八號。”
········隨着比賽的進行,涌現出了不少戰鬥力不俗之人。
“二八號對四八號。”
陵越聽到後扭頭對熊戰和骨法說:“十招之內必敗對手。”
聽到陵越這麼作比的說,熊戰撇了撇嘴道:“十招之內解決不了,你幫我洗一個月內褲,還有襪子。”
陵越聽到就樂了,說道:“行啊,要是我十招之內敗了對手,你幫我洗一天內褲就行,還有襪子。”
“才洗一天,俺老熊接下了。”熊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骨法用憐憫的眼光看了熊戰一眼,沒有說話。
陵越走上場中,看着站在對面的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法師。
“在下陵越,不知美女如何稱呼。”陵越笑眯眯的對着女法師拱手道。
“司空芙,水系。”司空芙似乎說話都會臉紅,低下了頭。
陵越看着不僅很害羞,說話又很小聲的司空芙,不由心裡感嘆一聲。說道:“你出招吧。”
“水球術。”司空芙輕吟道,然後只見司空芙發出一個水球向陵越射去。
陵越用劍隨手一拍,水球破裂了,撇了撇嘴,然後捂着額頭無奈道:“能換個厲害點的法術麼。”與此同時觀衆席上都哈哈大笑,連王禹都笑的樂不可支,拍着肚子對趙子龍道:“這滑頭小子終於吃癟了。”
趙子龍道:“陛下,莫非此人是。”
王禹伸出食指對着趙子龍上下晃了晃道:“天劍國,劍宗,藏劍老人的孫子。”
“那小子,我們見他的時候,他才這麼大,轉眼間也長這麼大了。”趙子龍長長哦了一聲,兩手比劃一個大小。
司空芙聽着觀衆席上的笑聲臉更紅了,小聲道:“那我就用絕招了,我第一次用,你小心。”
“放心,出招吧。”陵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在熊戰和骨法眼裡如此奸詐,熊戰內心無比糾結,要洗內褲了。
“艾依思麥克---冰翅之舞。”司空芙吟唱完畢,飄向空中,碩大的冰翅膀在司空芙身後,此刻司空芙真如天使一般聖潔帶着一絲羞澀,但是此時站在對面的陵越感到司空芙背後那對冰翅刺骨的寒,心中暗暗道:這小妞發起飆來也是很可怕的。
在陵越沉吟之際,冰翅散落無數冰錐,攜着刺骨的寒冷傾瀉而下,而被冰錐鎖定的陵越此時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提起手中寶劍。
一聲低喝:”劍舞。”在陵越的揮舞中,無數劍影準確無誤的刺碎一個又一個冰錐。
“好精妙的劍技。”觀衆席齊聲爆發出驚歎。
“如此劍技,當真精湛無比。”連一向沉穩的趙子龍也感嘆出聲。
“子龍說的不錯,這劍技藏劍老人絕學之一,地級上等功法,不過相較之下子龍的盤龍七探槍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禹也驚歎道。
“陛下謬讚,子龍也只是取巧罷了。”趙子龍淡淡道。
王禹看着自己的二弟,知道他爲人一向淡泊名利,謙虛平和,便不在言語。
司空芙放出絕招後一陣虛弱,法師向來以體質差聞名,眼看着司空芙要從空中摔下,陵越使出疾風步,一躍而出接下跌落中的司空芙,四目相對,司空芙小臉又紅了,不敢看陵越。此時此景,只差散落的玫瑰花瓣,一大憾事。
落地之後,司空芙迅速從陵越的懷中脫身,迅速跑出了決鬥場。
觀衆席爆發一陣喝彩聲,熊戰也是撇嘴道:“這小子,俺老熊得洗一天內褲了。”看着驚慌失措逃離決鬥場的司空芙,陵越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陵越從決鬥場回來之後扔給了熊戰一個儲物戒指,熊戰瞪大眼睛道:“這是什麼?”
“內褲。”陵越沒有說話,骨法冷冷道,想必也在陵越手中吃過虧。
熊戰用鬥氣打開儲物戒指往裡面看了看,滿滿的一立方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