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王禹帶着妻兒到了王家祖宅門前,恰巧此時司馬家的車輛也匆匆趕來。
“見過陛下,想必皇后懷中抱着的便是老臣口中所言的皇子吧,果真俊俏可愛。”司馬暉彎身下車對着正在下車的王禹和納蘭心語說道。
“司馬天師免禮,此子正是當日天師所言的皇子。宴會快開始了,隨朕一同進去。”王禹對着司馬暉道。
王家祖宅中,王侯將相,名媛望族,都親自前來,好不熱鬧。
見王禹帶着一家人進入祖宅,宅中衆人停止喧譁,彎身道:“見過陛下(凌霄國王)。”
“免禮,今天是我凌霄國七皇子的滿周宴,大家盡歡。”王禹揮手對衆人道,說着帶着一家人走向內堂。
凌霄城外一騎風塵僕僕趕來,身着甲冑,揹負長矛,胯下寶馬嘶吼好似龍吟,正是龍血寶馬,傳聞體內流淌着龍血的寶馬,一日千里,實屬罕見,乃六階風屬性魔獸。駕馭此等魔獸,龍馬上之人的武力可見一斑。
“快看,趙子龍趙大將軍回來了,浴血沙場,抵禦外敵,何等威風,令人心馳神往。”路人甲道。
“可不是麼,趙將軍不到而立之年,槍尊之境,聽說至今未娶,是不是真的。“路人乙也說道。
“趙將軍約莫二十五,確實未娶,想必爲了追求武道之極,百年後突破槍神指日可待了,今日應該從沙場歸來參加七皇子的滿周宴吧。”路人丙道。
“那可是皇帝的結義兄弟,當然會來了,可惜滿周宴與我等無緣,散啦散啦。”路人甲又道,說罷皆散夥而去。
凌霄城門下,趙子龍翻身下馬,瀟灑身姿不知迷倒多少良家婦女,隨後牽着龍血寶馬向着王家祖宅而去。
“趙子龍將軍到!”王家祖宅門外侍衛唱和着。
“心語,我那義弟子龍回來了,抱着小七去看看。”王禹對納蘭心語道。
說罷,王禹一家向大廳走去。
“趙將軍果然氣度沉穩,目朗神清,威武不凡。”
“那是那是,趙將軍可是凌霄城名媛們的夢中情人。”
對於周圍的議論之聲,趙子龍仿若未聞,直到王禹一家出來,方纔作揖道:“見過陛下。”
“子龍多禮了,你看我家小七如何,從未帶他出來,今日讓大家見上一見,順便在這滿周宴上爲他取名。如何?”王禹對趙子龍微笑着道。
“末將一介武夫,取名之事,還是由陛下親自出馬比較妥當,我觀七皇子天庭飽滿,將來必成大器。”趙子龍道。
“借子龍吉言,司馬天師,你是我凌霄國的天師,就由你來爲小七取名如何。”王禹對司馬暉道。
“既然陛下這麼說,老臣就斗膽提一字,朝字如何?意爲朝陽般充滿活力。”司馬暉撫須道。
“那就叫王朝,果然好名字。小七,你就叫王朝,滿周需要抓週,諸位可有什麼提議啊。”王禹道。
衆人議論紛紛,最終確定刀槍劍戟,琴棋書畫,筆墨紙硯等。
“小七,醒醒,看看你喜歡那個,就去抓。”納蘭心語搖了搖懷中的王朝。
王朝悠悠的醒來,看到周圍那麼多人的目光盯着自己,一時間有些不適應。聽到母親喊自己,看着大桌子上那麼多東西,王朝知道要選了。王朝站在桌子上緩緩向劍走去,周圍紛紛想起了議論之聲。
王禹心裡想着,小七對劍感興趣,不愧我王家子孫,看樣子日後至少也能成爲劍帝,想着王禹就滿面笑容。納蘭心語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向劍走去,也是一陣猶豫,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平安,不要去舞刀弄槍,但在這個武力爲尊的大陸,日後兒女的路都是未知。
“爺爺,爺爺,你看我剛纔在後院摘的玫瑰花。好不好看?”清脆的聲音在嘈雜的議論聲中尤爲清晰,引得衆人看向發出聲音的小女孩,司馬暉也有些尷尬。
似乎這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什麼,王朝停了下來,沒有在繼續向劍走去,而是環顧四周尋找着什麼。
“小七這是怎麼了,抓週不應該是劍麼?”王禹小聲嘀咕着,被一旁的納蘭心語聽到。
“這就是司馬暉的孫女吧,你說的娃娃親就是這個小姑娘吧。”納蘭心語輕輕道。
“噓,看小七怎麼做。”說罷,王禹握着納蘭心語的手在一旁望着王朝。
王朝終於定在仙風道骨,手撫長鬚的司馬暉身旁的小姑娘身上,然後向她走去。衆人又開始了議論紛紛,這七皇子才一週歲,不會對這小姑娘有什麼吧。
“你叫什麼?”王朝向着小女孩淡淡問道。
這一問,當時周圍就炸開鍋了。
“我告非,這七皇子搭訕好直接啊。”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不知道王禹十五歲的時候,咳咳,不說了,你懂的。”
“夫君,那不是司馬家的小姑娘麼。”納蘭心語很錯愕的問道。
“心語,這難道是緣分?那個正是司馬暉的孫女司馬春香。”王禹心中也是萬分詫異。
“陵越,這凌霄國的七皇子你怎麼看。”骨法悠悠的道。
“恩?我怎麼看?恩!風騷要從娃娃抓起。”陵越在人羣中打趣的對骨法說。
看着站在大桌子上的那個小孩,司馬暉身旁的小姑娘似乎也有些好奇。司馬天師的孫女自然不同於常人,別看歲數小,這小姑娘可是鬼精靈,深的司馬暉的真傳。
“我叫司馬春香,今年四歲了。”司馬春香故意把四字咬成十字音。
王禹也有些好笑的對納蘭心語說:“這小姑娘有點意思啊。”
司馬暉也用手撥了一下司馬春香一下道:“別胡鬧。”
隨後暗中對着王禹傳音道:“陛下,我這孫女實在頑皮的很,讓您見笑了。"
王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偷偷指了指看着司馬春香的王朝。
司馬暉也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不知道爲什麼,王朝條件反射的說出來了:“是四不是十,是十不是四,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不要說錯了。”王朝向司馬春香說道。
說罷,走向歪着頭思索的司馬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