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放心,我會陪在他的身邊的。”
“嗯,母親知道你是喜歡昀逸的,但有的時候,並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局面,好多事情更是讓我們都意想不到,而昀逸可能要經歷更多的磨難,也只有你陪在他身邊,他才能覺得心安。”
“雖然不全懂母親的意思,但我會答應母親,一定會陪在昀逸身邊,讓他不要難過。”
“好,那就好,母親這就放心了。”
如玉和李夏茹回到了公主府,風煞早就回來了,一見到她們,他就將赫連琪的事情都告訴瞭如玉和李夏茹。
“我剛把赫連琪送到客棧,就看到宮中的人在那裡,他們給赫連琪找了大夫給她醫治,還問了我,爲何赫連琪會傷的那麼重,我按照郡主的話,說是因爲她在蔣國忠府中起了衝突,纔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玉猜的沒錯,宮中的人那麼重視赫連琪,一定會想方設法討好這個格格。
一個蒙族的格格,竟然會被宣國這樣重視,應該說是蒙族這樣被宣國重視,這其中有什麼緣由?
莫非現在宣國和以前並不相同了,勢力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強大,而且現在備受威脅?
如玉猜到有這種可能,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來宣國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了。
“這都是赫連琪自己找的不快,怨不得別人,她和蔣國忠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苟且之事,現在想來還真是有那種可能性,而且令人作嘔。”
李夏茹早就有想過,赫連琪一直都和蔣國忠聯盟,除了一些利益上的關係,憑着赫連琪勾人的手段,也一定一併用上了。
“母親也猜到了赫連琪的手段?她現在做這些,無非就是令人笑柄罷了。不就是一個蒙族的格格,還想着要在宣國耀武揚威,想必今天這件事之後,赫連琪一定會害怕在宣國的處境,狼狽的回到蒙族。“
想到赫連琪狼狽的離開宣國,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人大快朵頤,但李夏茹也有犯愁的地方,那就是赫連琪還不知道回到蒙族之後,又要編排怎樣的瞎話,來詆譭公主府的人,再就是詆譭整個宣國。
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況且現在蒙族仍舊強大不到哪裡去,所以李夏茹也沒有那麼的擔心這件事了。
“母親,赫連琪的事情您不必擔心了,您也累了一天了,就早點回去歇息吧!”
“好的玉兒,你也累了一天了,也早點回去歇息。”
“好!母親!”
如玉和李夏茹都回到房中歇息,如玉卻有些睡不着了,今天經歷了這些事,將一些破碎信息捏合在一起,不免能查出其中一些蛛絲馬跡。
比如赫連琪說的那些話,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而她來宣國之前應該是不知道的,現在和蔣國忠走動最頻繁,應該和蔣國忠有關。
這樣說來,蔣國忠已經也知道了嶽昀逸的身世,這樣對嶽昀逸來說也是一種威脅。
第二件事,就是她的母親今天在聽到赫連琪的話,神情很是悲傷,就去了華陽公主的墳前哭訴一些事。
這些事想必都和嶽昀逸有關係,這樣說來母親是知道嶽昀逸的真實身份,並且一直都是想方設法的保護昀逸,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腦袋裡太多模糊的東西漸漸清晰了,想到梅香宮中壁畫上那個香妃的輪廓,漸漸的和月嶽昀逸的眉眼重疊一起。
香妃?
嶽昀逸?
他們之間,難道真的是母子關係?
那麼嶽昀逸和皇上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父子關係?
華陽公主和嶽子鵬待嶽昀逸像親生兒子一樣對待,這都是爲了皇上?開始也許是這樣,但最後都是一心一意爲了嶽昀逸。
太多事情以前總是困擾着如玉,但這一刻也都想明白了,原來嶽昀逸的身世這樣特殊。
也非常令人感覺到悲涼,要是嶽昀逸知道了他的身世,一定會受不了的。
如玉嘆口氣,“昀逸,你放心,無論會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守在你的身邊,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
月明星稀,如玉睡不着,就到小院子裡走走。
林嬤嬤,紅珊和紅月三人,自從跟着如玉到了公主府,三個人可是非常仔細的照顧着如玉,生怕她身子不好出了事。
林嬤嬤讓紅月給如玉拿來了披風披上,紅珊就給如玉端來了一杯熱茶。
如玉捧着熱茶,在院子裡走着,望着天空中有些淡黃色的明月,輕輕嘆了口氣。
林嬤嬤見如玉心情苦悶,就輕聲問道:“小姐,可是有什麼心事?”
如玉輕描淡寫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覺得最近多事,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年長的原因,還是因爲這京城就是人多是非多,總是不太平。”
意有所指的話,也只有林嬤嬤和心思細膩的紅珊能聽的出來,紅月眨巴着眼睛,一會兒看看紅珊,一會兒看看林嬤嬤顯然不明白小姐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林嬤嬤笑着勸道:“有些事,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自會有人去做的,您去想了,想太多了,最後不過是將自己累壞了,而那些人那些事還會有,您怕是要徒勞了。”
紅珊也想了想道:“小姐,這京城是天子的地方,奴婢認爲,要是皇上都不想管了,小姐您管了就是讓自己受累,小姐只管自己的事情就好,別的就不要再想了。”
紅月仍舊眨着眼睛看,顯然不明白林嬤嬤和紅珊到底都在說什麼。
如玉聽了林嬤嬤和紅珊的話,明白她們是不想讓她去管嶽昀逸的事情,再就是不要管和皇上相關的事。
現在可不就是這些事,最大的事莫過於嶽昀逸的身世,還有他和皇上之間的關係。
“你們也不必擔心我,有些事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會去管的,管多了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
如玉捧着茶杯輕啄一口,茶水甘甜,喝的人心情爽朗。
林嬤嬤和紅珊相視一笑,知道小姐這是想明白了,兩個人也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
只有紅月還在一面發懵的左看右看,最後實在受不住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說的像是在打啞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