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昀逸也是罪魁禍首之二,他苦着一張臉,給如玉使眼色,拉着如玉的手就往外跑。
翎湘珏朝着紅歌吼了一嗓子,“你到底是上天派下來折磨我的,還是想要我性命的?”
他看不到嶽昀逸的身影,就實在忍不住吼了一嗓子,“嶽昀逸,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要是覺得紅歌的心意好,你怎麼不將那麼一碗難喝,又要命的東西給喝進去呢?幹嘛要我喝……嘔!”
鳳靈兒拉着紅歌的手,邊勸着,邊往外走,“紅歌,並不是你的錯啊,不過現在你最好不要在房中了,因爲等下會有一件難堪的事情,你最好別看看,不然辣眼睛。”
“什麼意思?怎麼不能看了,靈兒你說話真的好奇怪……不過我還不想留在房中照顧這個無情無義的壞男人。”
紅歌懵懂的被拉出了房中。
鳳傾城見屋中沒有什麼旁人了,就對翎湘珏皺了皺眉頭,“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翎湘珏苦着一張臉,將褲子脫下來,“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藥效果然是夠猛烈的,這纔多大一會兒,已經漲的要死了。
鳳傾城將藥匣子給了翎湘珏,翎湘珏選了選,沒有選出來什麼合適的,他擅長解毒,可並不擅長解谷欠火。
他尷尬的不敢看自己下身,也不敢去看鳳傾城一臉無奈的表情,求道:“神醫,還是你來下手吧,我不知道怎麼解開。”
鳳傾城嘆口氣,從藥匣子裡拿出了一個牛皮袋,裡面裝着很多銀針,長短不一。
“那你忍住了,我可要來了。”
朝着他的下身,鳳傾城可是下手利落的,不一會兒翎湘珏的下身就像個刺蝟一樣被刺滿了銀針。
翎湘珏就在房中慘叫的吼着,想殺了紅歌和嶽昀的心都有了。
嶽昀逸和如玉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府外,如玉瞧見嶽昀逸還一臉壞笑,她就禁不住無奈的搖頭。
“你說說你,剛纔將那碗烈性的補品都灌進了翎湘珏的口中,你就不怕他吃多了,到時候發生了什麼壞事?”
“我可是怕他辜負了紅歌姑娘的一片心意。”
嶽昀逸故意找理由,如玉笑了笑,一臉我懂你意思的笑容告訴他,“不過你以後在府中可要當心了,要知道翎湘珏可是嫉惡如仇的,你這次害了他,他可是會易容成任何人,在你的府中找機會找你算賬。”
“看來我剛纔真是下手輕了,還不如一下補死他算了,也免得到時候他易容成什麼鬼,到我府中來折騰我一番。”
兩個人這時已經走到了門口,如玉見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在門口等着嶽昀逸。
這匹馬還是非常通人性的,就算沒有人看着,它也不會亂跑,而且看到主人從府中出來了,它還會甩尾巴,還會踢蹄子,像是迎接主人出來一樣,非常開心的嘶鳴兩聲。
“這馬,很不錯的!”
如玉擅長騎馬射箭,對馬當然也是非常喜歡的。
嶽昀逸想到他府中有一匹好馬,“我府上有一匹好馬,到時候送給你。”
“真的?那我先謝謝小侯爺了!”
“說什麼客氣的話!”
嶽昀逸翻身躍到了馬背上,雙手拉住了馬繮繩,望着站在馬旁的如玉,他的面容和眼神,在陽光中竟然是那樣的柔和。
“等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我等你!”
如玉目送着嶽昀逸騎着馬離開,那種不捨和留戀,在她的臉上漸漸暈開。
他們還沒有成親呢,現在就成了小夫妻的模樣,讓人看到了,還真是令人笑話。
她轉身要進公主府,就看到從巷子裡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停了下來,赫連琪從裡面婀娜多姿的走出來。
如玉瞧見她的臉色還不錯,也不像是剛從將軍府中討不到好,被趕出來的模樣,難道又有什麼鬼把戲,想要跟她說?
自從孟炎不在如玉身邊,風煞除了保護靖陽公主,也會在如玉身邊看護。
當看到赫連琪從馬車上走下來時,他已經站在如玉身前,提起長劍保護她。
赫連琪看到了,笑盈盈道:“緊張什麼?我不過是過來跟郡主打一個招呼,又不是來害人的。”
她走到如玉面前,如玉讓風煞先將長劍收起,與赫連琪相視一笑。
“是什麼風,能讓琪格格來這裡看我?”
“也沒什麼,就是看到了你和小侯爺剛纔依依不捨,難以分開的模樣,有些話想要跟郡主說明白了,免得到時候會傷了你的心。”
赫連琪看了看公主府的門匾,“難道不準備請我進去坐嗎?”
如玉淡淡一笑,“怕是不能請你進去了,這裡是公主府,可不是郡主府,所以我也沒有那樣的權利能邀請你進去。”
不打算和赫連琪打太極,如玉臉色沉下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我可不想聽你說一些無關緊要,或是拐彎抹角的事。”
赫連琪見如玉臉色不善,她最近可是經歷了太多不開心的事情了,一時間也沒兜住臉色,沉下臉色。
“孟如玉,你現在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將來可是要和我五哥在一起的,他會回來娶你,你不能和嶽小侯爺在見面了。”
如玉覺得赫連琪說的話有些可笑,“怎麼?你這是在警告我?還是說害怕你得不到小侯爺了,想發脾氣來找我?”
她從頭上拔下來簪子,對赫連琪似笑非笑道:“你若是想跟我玩點刺激的,我陪你,比如看誰先下手殺了誰?或者看誰牙齒伶俐能鬥過誰,或是看誰的手段厲害,能讓人不勝不惜的死在外面。”
如玉那雙眼睛,黑的像個空洞一樣,讓赫連琪看到後有種恐懼感。
她沒想到如玉會當着她的面,說出這樣威脅的話。
她是來警告如玉的,而不是現在來這裡,受到如玉的威脅。
“孟如玉,你別以爲我會怕了你,你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威脅我?那你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樣的能力。”
“哦?也是!”如玉作勢要將簪子插入鬢髮間,赫連琪就知道如玉就是虛張聲勢,那簪子能有什麼,決不能插進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