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丫頭,別總是拿着千尋訓斥,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找我就好了。”
鐵木珺將鐵木莎的手包住,一臉寵溺又不得不板着臉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是覺得,鐵木莎有這樣的哥哥疼着,護着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哥哥,你就不要說我了,你在說我,會讓這些人笑話我的。”
鐵木珺看了一週,坐桌邊的其他王室的人,都用嘲諷或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這對兄妹。
鐵木錕今天也來了,但臉上掛着青色,想必是那天在地牢前吃了虧,一直都是記恨着鐵木珺的。
他冷哼一聲,“都是些什麼人呢!瞧着就是沒規矩的模樣,不愧是從狼堆裡出生的畜生。“
“你說誰呢鐵木錕,我看你應該叫鐵木棍纔對!”
鐵木莎氣怒的站起身,指着鐵木錕毫不客氣的喊着。
鐵木珺怕事情鬧大了,會讓父王不高興,忙將鐵木莎拉坐回座位之上。
“好了妹妹,就不要和那種傻蛋計較了。”
“也是,就是一個不長腦子的鐵木棍!”
“你個死丫頭,你說誰呢?”
鐵木錕也氣的要跳腳了,站起身指着鐵木莎,恨的只差罵出更加難聽和可惡的話來。
“夠了,你們幾個,就不能給本王安靜一點?”
剛纔鐵木卓先離開下,等回來的時候,就見到這邊已經鬧得不可開交。
想到這些都是他的子女,還都是將來疆族的棟樑,竟然會這樣的不知分寸,將來他還怎麼放心將疆族交到他們的手上?
鐵木錕、鐵木莎和鐵木珺聽到父王的訓話,雖然都在氣頭上,但誰都不敢再吭聲了。
鐵木卓生了一會兒氣,但很快還是進入正題。
“你們也知道,現在疆族王宮中正住着宣國的兩位貴客,這兩個人身份很是特殊,其中一個嶽侯府的嶽小侯爺,另一個是靖陽公主的義女平陽郡主,這兩個人在宣國也是小有名氣的,他們能來到疆族一定是受了宣國皇上的命令,並且想從我們疆族王宮中打探到重要消息。”
鐵木錕想也沒想,扯着嗓子喊,“既然將大肥羊送到我們的嘴邊了,我們要是不殺了吃了,豈不是便宜了那幾個人了?”
這裡也就鐵木錕回答的比較乾脆,但也是最沒有腦子的。
疆王鐵木卓嫌棄的瞪了他一眼,“要是不知道怎麼說,就給我閉嘴,聽着就讓人心煩。”
鐵木錕臉被說的紅了,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不能讓疆王滿意,他只好住了口,聽其他人的見解。
“父王,兒臣覺得可以找到他們身上的弱點,不用刀劍,就也能讓他們屈服。說出他們到疆族王宮中的目的。“
其中一個個子高,模樣消瘦卻很精神的青年男子答道。
鐵木卓輕嘆一聲,“這種想法,雖說不是不行,已經試過了,但並沒有多大的作用,現在威脅他們的人,都被他們護在身邊了。”
鐵木錕又忍不住,喊了一聲,“父王,既然他們在宮中,那些威脅他們的人也在宮中,我們就明目張膽的將那些人抓走,然後威脅他們,這不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嗎?”
“三哥,要是這種簡單的方法都能行,那我們何必抓他們的朋友,直接將他們都抓了,嚴刑拷打不也能知道他們來疆族的目的嗎?”
鐵木珺實在不想聽到鐵木錕在這裡亂咋咋呼呼的說着,而且都是一些沒有腦子的話。
鐵木卓直接忽視了鐵木錕的話,看了眼坐在秘會中的這些王室子弟,“你們可有什麼好的方法?”
鐵木莎想了想,“既然這些都是宣國比較傑出的人,也是宣國皇上比較器重的,我們只要將這兩個人留在疆族作爲質子,這樣既不能讓他們回到宣國通風報信,也能因此利用宣國,不讓他們對我們疆族打什麼歪主意。”
如玉就站在身後聽着鐵木莎的建議,其實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但是鐵木莎一定是想不到的,就算將他們看得有多麼的嚴,都會有千百種方法,將疆族這邊發生的事,將消息傳給了宣國。
這樣的話,豈不是對疆族也是一個非常不利的選擇?
疆王鐵木卓果然沒有應允了鐵木莎的話,他搖頭道:“不可!若是我們將他們留下來,他們仍舊能將我們疆族的事發出消息,讓宣國人收到,這就是養虎爲患。”
鐵木珺贊同鐵木卓的話,“父王說的極是,既然這兩個人都是宣國比較傑出的才俊,就說明他們可能是宣國比較出色的碟者,一旦我們要是將他們留在了疆族,怕是養虎爲患。”
“那我們留不得,也殺不得,我們怎麼辦好?這不是燙手的山芋嗎?”其中一個年齡較長,和鐵木卓年齡不差上下的男人一臉焦急的說着。
鐵木珺想了想,有了決定,“既然他們留不得,也殺不得,我們可以將他們送走!”
他這樣一說,有不少的人還是贊同的,但還是有些人覺得,既然這兩個宣國比較重要的年輕一輩到了疆族,要是不從他們身上獲得什麼好處,還真是有些虧了。
但疆王鐵木卓作出了最後的決定,他望着鐵木珺臉上含着難得解開疑惑的笑意,“說的不錯,既然我們殺不得,留不得,就將他們安安全全的送走就好了。”
如玉心想,這鐵木珺還真是厲害,竟然不用想那些陰謀算計,或是不損傷一兵一卒,就想將他們打發走了。
他們來這裡,孟炎和嶽燁都受了傷,就算他們不能從宣國得知什麼有用的消息,這筆賬怎麼也要算清的。
“千尋,看你一直都低着頭想事情,你可有什麼好的見解?”
疆王鐵木卓忽然將視線凝在如玉身上,他這樣一說,很多坐在這裡的疆族王室的人都看向瞭如玉。
如玉就算易容的再像,可要是言行舉止和之前莎郡主的貼身侍衛不同,還是會引起懷疑的。
她正要擡起頭,疑惑怎麼說出口比較好。
鐵木莎幫她解圍道:“千尋最近身體不適,嗓子不舒服,所以不方便說話,再個剛纔我有發脾氣訓斥了他,他是不高興了才低着頭,不知道怎麼怨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