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田朔安嚇得臉都綠了,連忙呵斥身邊的獄卒:“你們,還不趕緊將他捉起來,別讓這個瘋子發瘋!”
幾個獄卒你看我我看你,都很無奈:“田少爺,我們……制不了他啊!他一個人能打我們一百個……”
“我擦,那你們不把他戴上手銬腳銬?”
“那個,咳咳……這不剛剛關在牢房裡麼,是少爺您要……放出來的啊!”
田朔安:“@#¥%……”瞬間有種吃到了屎的滋味。
“那……那再關回去!”
“關不回去了少爺!”
“……”
田朔安想哭。
他轉身就跑,可是哪裡是葉寒的對手?
他一個鍵步衝上去,一把扣住田朔安的肩膀。
“甜大少剛纔還說要體會體會十八般刑具的滋味呢,怎麼這還沒上菜,就想着走人?”
葉寒說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笑容看着格外滲人。
田朔安尿急了,扯了扯褲衩中間的兩顆東西,一抹淡淡的憂傷浮上心頭,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那個……不用了,嘿嘿……”
“是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試一試的。”
“唉,真的不用了,真不用……嗷——”
“啊,少爺,你住手啊!讓我來,讓我替少爺受苦,啊啊啊……”
“嗷嗷嗷,救命啊,姓葉的,你想謀殺啊,來人啊,你們這些獄卒都是吃乾飯的啊,快阻止他啊——”
“田大少,我們不是他對手啊,會被他一腳踹飛的!”
“……”
牢房裡頓時雞飛狗跳,慘叫哀嚎不斷,直到半夜,才漸漸停下。
田朔安已經跟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倒不是被刑具弄的,而是被嚇的。
葉寒只有第一個拶刑輕輕地夾了下他,其他刑具都是放在上面晃了晃眼,比如那炮烙的鐵餅,只是在他臉上晃悠了下,結果這傢伙就被嚇得嗷嗷亂叫了。
葉寒覺得實在是索然無味,便將刑具放下了,然後拍拍嚇得渾身抽筋的田朔安的臉:“田大少,想哭不?”
“嗚,哭……”
“十八般刑具滋味好受不?”
“嗚嗚嗚,不好受!”
“後悔不?”
“嗚,後悔……”
“還嘚瑟不?”
“不……不嘚瑟了……你快放了我吧,嗚嗚嗚……”
田朔安徹底無語了,特麼的他現在真的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啊,剛纔他怎麼和葉寒說的,現在這貨居然又怎麼給他還回來了。
好氣啊!
這個混蛋,等他離開這兒,一定要他好看,啊啊啊!
放他出來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只是……
葉寒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這混蛋當初可是想找混混欺負巧兒的!
就這麼放他走,葉寒覺得太便宜他了?
於是,田朔安悲催的成爲了葉寒牢中的陪客,跟着他一起吃喝睡。
田朔安幾次想趁着他熟睡的時候掐死他,結果每次都被葉寒狠狠修理一頓,短短三日時間,田朔安已經記不清自己被胖揍多少次……
到了最後,田朔安都放棄抵抗了,他感覺人生如此晦暗,沒了希望之光。
正當葉寒在牢中瀟灑的時候,連通錦城和鳳臨縣的白嶺山這裡,卻發生了一樁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