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禍患。
即便是,那人對權力地位什麼的似乎是無心的。
也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對皇權,也就缺少了敬畏之心。
這樣一個對皇權視若無睹的人,留在朝堂上,那不是膈應自己麼?
他其實,早就想對付靈君祁了。
不過一直礙於對方的實力和手段,無能爲力罷了。
可自從他在十年前,誤打誤撞闖入那片禁區後,他的人生,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雖然和惡魔做了交易,但他可以利用那種恐怖的力量來達到自己想要的,圖謀的。
而他,僅僅是幫他找尋一些人心罷了。
這麼一算,這個買賣很值當啊!
陸太后自然不知慕景安心中的想法,見他蹙眉,還以爲在爲波斯古國使節團造訪的事感到頭疼。
畢竟他方纔說,想好好籌劃一番,找尋機會。
她天真以爲,這男人莫非是想借助波斯古國來對付靈君祁?
他連忙搖頭,這不現實,那個男人很可怕,那一羣外鄉人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好吧?
二人之間各懷心計。
“太后娘娘!”
正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聲尖叫,是小宮女的聲音。
陸太后正和慕景安玩得興起,被這小宮娥打斷,當即臉色陰沉下來,她正要發作,慕景安卻是攔住了她,溫柔地說。
“那宮娥那麼急,想來是有急事,還是叫她進來問問吧!”
說罷,他將放在陸太后隱|秘之處的手指慢悠悠審出來,一串晶瑩的露珠便隨之被他帶出。
他眉眼微挑,帶着一絲**的惡趣味,將這露珠往陸太后口中送去。
他在上方,陸太后在下方,自然看不清對方眼底那一抹冷冽和厭惡之色。
“太后娘娘,那個華妃,又發病了!”
“呵!”
陸太后真是氣笑了,陰沉着臉盯着那個通風報信的小宮娥:“就是這種消息,值得你特地跑進來告訴哀家一聲?嗯?”
她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是皇帝來找她?還是先帝顯靈?至於這麼慌慌張張?
可現在倒好,居然是華妃那賤人!
那賤人瘋了關她什麼事呀?
腦子有坑啊?
宮女被陸太后這一聲冷笑嚇得小身板哆嗦了下,但還是吱吱嗚嗚道:“華妃到處告訴人說,當年……是您縱火燒了行宮的……”
“啪!”
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整張桌子上的陶瓷杯子全部響了響,更是嚇得小宮娥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這個賤人,每次發瘋病都要往哀家身上潑髒水,哼!一個小皇子而已,哀家至於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太后,還有一件事,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陸太后惡狠狠瞪了眼小宮娥。
小宮娥連忙道:“太后娘娘,那邊有傳……說,您和太子走得近,而皇上卻打算將華妃的子嗣立爲太子,而您是爲了……”
“放肆!真是反了反了,誰敢這麼編排哀家?這是想祖上十八代都不得好死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