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千柔來到天星大陸,打擊幾乎就沒有間斷過,對甚高,心高氣傲的水千柔來說,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噩夢。竭盡全力爲了家族奮鬥,甚至決定爲了家族犧牲了自己的個人感情,但換來的卻是家族的無情摒棄,甚至是最卑鄙的陷害。
這讓水千柔心中一向的堅持終於徹底的鬆動了。
更何況,有玉冰顏這樣鮮明的前車之鑑在此,水千柔的立場就更加的動搖了,每次看到玉冰顏毫不顧忌的表達她自己對凌天的愛意的時候、那一派幸福小女人的模樣,水千柔總是很羨慕的,羨慕得有些妒忌,同樣都是大家族的女兒,同樣都是甲子之戰的對手,爲什麼玉冰顏就敢勇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我就不能?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權勢有什麼要緊的?關鍵是這一生要有一個知冷知熱的枕邊人陪伴一生啊。若是不能與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那麼,就算登上了全世界的頂峰,又有什麼意思?就算自己能將水家打造成天下第一的家族,甚至獨霸天下,那自己的快樂幸福又在哪裡?
所以水千柔迷惘了,就在她迷惘的時候,凌天卻指使凌家爲她造勢,一步步的幫助她實現了水家的願望,這讓水千柔覺得,凌天爲她做的這一切,已經替她大大地補償了水家。每次這樣想的時候,水千柔心中總是幸福的要命。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一旦天星大陸的事情告一段落,凌天是決計不會放棄擴張的步伐,無論是爲了誰也不會的,而她那個時候也應該回到了天星大陸。去爭奪自己所應該擁有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幫到他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時間的緊迫,卻水千柔迅速的做出了追求自己幸福的決定。而不再畏首畏尾,尤其是前幾日生死之間的亡命搏殺,凌天與水千柔都分別受了重傷,這更讓水千柔覺得生命的寶貴和短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一瞑不視,這樣的恐怖感覺,更是促使水千柔下定決心的原因之一。
水千柔不希望等到自己死的時候,還把心事埋在心裡,不爲人知尤其是不被凌天明白自己的心意,若是那樣,就是終生憾事了。
哪怕是隻能擁有一年甚至是一天的幸福也滿足了。水千柔心中打定了主意。
所以她在今天毫無矜持的對凌天露了心跡。凌天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水千柔早已知道凌天對自己並非無情,起碼也是有一點好感的。這也是水千柔今日表白的勇氣的最大源泉。
凌天的回答雖糊水千柔已經明白。
這一刻。她想哭。是幸福伴激地淚水。
“過一段時間。等這邊地事情淡得差不多了。你也該回去天風大陸運作一下了。光是被動地見招拆招。可是不行地況會越來越對你們不利。想要贏。必須掌握主動。只有掌握了主動。纔有贏地機會。若是旁系地人在甲子之戰之中戰績獲得優勢麼。恐怕就回天乏力了。”凌天淡淡地笑了笑。踱了兩步乎很隨意地道。
水千柔心中一沉。一陣酸澀。終於來了嗎?
離開天星開這個可以讓自己安心睡覺地地方……回到那片自己從小長大卻充滿爾虞我詐地土地上。繼續進行勾心鬥角地生活嗎?哪…何時終止?何時再相見呢!?水千柔地心裡涌起了濃濃地惆悵乎整顆心。也在一陣陣地抽疼。她低着頭。緊咬着櫻脣。腳尖無意識地畫着圈。卻不說話。
“你不會孤單。我會陪你一道回去地。”凌天笑了笑。道:“天風大陸地景色。我真是久仰已久了。莫空山地壯烈傳說。也讓我實在是很有興趣地。放心了嗎?!”
“真地?你真地要去?”水千柔猛地擡起了頭。明眸中閃出毫不掩飾地驚喜。人生地大喜大悲來地太迅速了。前一刻墮入地獄。這一刻重回天堂。臉上已經浮現了明媚地笑意。眼中。卻猶自閃着淚光。只要有“他”在身邊。人間何處不是樂土?
“哦?怎麼,我一說去你怎麼哭了?這麼討厭我嗎?那就算了,既然不待見我,那我還是不去了吧,咱不討那個人嫌。”凌天裝模作樣的嘆口氣,作勢轉身就要出去。
“去啊,一定要去啊!”水千柔一個魚躍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他,八爪魚一般掛在他身上,又笑又叫:“你明明說了你要去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一定要去,一定要去……”
萬萬沒有想不到水千柔這次的反應居然會如此激烈,凌天只覺得一股撲鼻的幽香衝進了自己懷裡,一個軟柔而充滿無限誘惑的火熱身體突然地吊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覺得渾身軟軟的,觸手皆滑膩異常,水千柔胸前的高聳緊緊貼在了凌天胸膛上,單薄的衣衫絲毫擋不住凌天敏銳的觸感,頓時感覺有兩個小黃豆一樣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胸膛上,輕柔的摩擦…
這丫頭居然沒穿內衣!
凌天只覺得心底騰的上來了一股無名之火,看着正在自己眼前的如花嬌顏,還帶着無限的歡欣、滿足的快慰笑容,嫣紅的小嘴便如一個鮮紅的菱角,嘴脣微微顫動,隱隱可見裡面雪白的一點貝齒。凌天渾身一熱,幾乎是無從剋制地低下頭去,迅速而又決然的吻上了那嫣紅的小嘴。
水千柔剛纔忘情的一撲,過了片刻才察覺自己的姿勢實在太過於曖昧了,那裡還有半點姑娘家的矜持,心中一羞,惟恐降低自己在心上人的地位,正要下來,卻突然眼前一暗,自己的嘴脣已經被凌天的大嘴堵住了……
水千柔頓時腦中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圓睜着俏麗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看着凌天的眼睛,眼神中有害羞,有迷惘帶着些不知所措。
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可是……感覺爲什麼這麼的怪異!心中慌慌的,但大多數卻是甜蜜,幸福,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爲什麼突然覺得這麼安全呢?
水千柔只覺得自己的嘴脣被一團溫熱的所在包圍,接着,有一條靈活的舌尖靈巧的挑逗着自己的嘴脣,挑開自己的牙關,鑽了進去……
緊接着,一股前所未有魂蝕骨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水千柔微張着檀口,承受着面前男人的進犯身上下都彷彿僵硬了起來,半晌,才終於回過神來,張口就要驚叫出來知道小嘴才一張,自己的小香舌又被對方勾引了過去,水千柔渾身一震,只覺得大腦都渾渾噩噩起來。就這麼掛在凌天身上,全然忘了掙扎,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然還是定定地、好奇的、羞澀的、看在凌天臉上,心上人的臉上、他的臉上。
水千柔一時渾身無力,連掛在凌天身上似也力有未逮,就要向下滑落,卻覺得翹臀上一陣溫熱只火熱的大手撫在了上面,微微用力,已經將自己託了起來只大手頗不老實,居然在自己那神秘的所在輕輕的揉了一揉……
水千柔瞪着眼睛知所措的被凌天狂吻着,竟然沒有反應全反應不過來了,或者應該說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突然,凌天一擡頭,離開了水千柔的嘴脣,鼻息稍有些粗重的看着水千柔的臉龐,啞聲教訓道:“專心點。”
語氣竟是非常霸道!
這句語氣霸道異常的話令千柔空白的大腦瞬間反應過來,但她感到並不是其霸道的意味,而是隻覺心中緊張的要命,忍不住思考起來:他要我專心點,什麼專心點?一想到這裡,水千柔竟傻傻的問了出來:“什麼……專心點?”
“什麼…這專心點。”凌天喘息已經很有些粗重,一低頭,又將她花朵一般的脣瓣吮在了口中……
水千柔真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良久良久,凌天才放開了她,卻仍把~抱在懷裡,看着眼前羞得縮在自己懷裡,嬌喘吁吁,緊緊閉着眼睛,睫毛不住顫抖的絕色麗人,輕輕笑了笑,柔聲在她耳邊問道:“滋味如何?”
水千柔只感覺:己的心魂依然在九天之中翱翔,還沒有落下地來,聽到這句話,根本沒反應過來,直覺得問道:“什麼滋味如何?”突然反應了過來,只覺的臉上如同着了火,“嚶嚀”一聲捂住通紅的俏臉,螓首死死的鑽進了凌天懷裡。
凌天嘿嘿一笑,手掌不輕不的在翹臀上拍了一下,揉了一揉,水千柔頓時又是一聲壓抑的低吟,身子一陣顫抖,眼波一陣迷離。
天感受着手心裡那幾乎膩到心裡的柔膩感覺,強忍着要將眼前這美女就地正法的衝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她放了下來。
非不欲也,實不能也。
黎雪凌晨玉冰顏就隔着這裡不遠,萬一三個人隨便一個一時腿癢癢溜達過來,抓個現行,這樣的三罈子醋,凌天是萬萬吃不消地。
再說,眼下這個節骨眼也確實不是時候……
要想幸福,得從長遠打算,凌天心裡安慰了自己一下,本來洶涌澎湃的小凌公子也偃旗息鼓了。
“這幾天你可要好好的養好身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動身了。至於承天這邊的水家別院的建造,你大可以放心,決計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凌天輕輕撥了撥水千柔額前一縷散亂下來的髮絲,溫柔的道。
水千柔渾身宛若沒了骨頭一般靠在躺椅上,低柔的嗯了一聲,彷彿癱瘓了一般,她可不像凌天一樣早有歷練,人家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家,就連方纔的親吻,都還是水千柔的初吻,到現在還沉浸在那種幾乎騰雲駕霧的快慰感覺,頭腦至今有些迷迷糊糊。凌天說什麼她就應什麼,幾乎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否則以水大小姐的才智,可能問出那麼愚蠢的問題?
看着水千柔如同做夢似的懶洋洋模樣,凌天心中一樂,輕輕攬住她說了好一會話,才終於出門去了。
凌天離去良久,水千柔散亂的思緒才慢慢聚攏了起來慢的想起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想着想着,臉上越來越紅,突然嚶嚀一聲,捂着臉倒在牀上,扯過棉被,將自己嚴絲合縫的捂在了裡面,自己今天是怎麼,太羞人了……
凌天走出房門,心中嘆了口氣於天風之事,他還真有些拿不定主意。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是水玉兩家六十年一度的甲子之戰了。凌天在考慮到底是在甲子之戰之前去天風大陸好?還是在甲子之戰之後?雖然所謂的甲子之戰,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若是之前過去,利用現在水家的亂作一團的局面,藉助順天盟的強勢力量行自己的計劃,倒也可以。但現在的水家人心離散,但千年以來積蓄的實力卻依舊是很強大,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恐怕還要付出非常龐大的代價。而這份代價,卻是凌天不想付的。
然而若是在甲子之戰之後家固然會元氣大損,但無論是嫡系還是旁系,在甲子之戰之中若是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那必將促進水家的改朝換代,到了那等時候整個水家內亂反而很好解決,抱作一團,猶如新鑄的鐵板一般信也未見得就好收拾了。
水千柔的上位,將更加的有難度。
搖了搖頭天心中還是難以抉擇,沉思着緩步向着密室走了進去。此事還是等給玉冰顏拔毒之後再說吧。
“準備的怎麼樣了?”凌天一進門,就一本正經的問道。將裡面的三位大美女嚇了一跳,渾然不知到凌天爲何現在的口氣竟是如此的嚴肅。
她們那裡知道,這全是凌天做賊心虛之下才來了個先發制人。
“完全沒有問題,就算現在開始應該都可以。”黎雪狐的看着凌天,上下打量,此姝最是凌天知己,凌天的先發制人可以唬住凌晨、玉冰顏,卻拿她沒有辦法,她知凌天必有什麼古怪,卻也懶得揭穿。
“現在可不行。”凌天沉着臉,道:“既然你說你準備好
就來看看這個東西,能不能在驅毒之中用到,可是着。”說着,凌天手掌一翻,手心裡,赫然是一個圓溜溜的鵝卵一般的物事,軟鼓囓囓的,裡面居然發出淡淡的熒光,一股莫名的清香在石室之中瀰漫開來。
“竟是內丹?”黎雪臉色頓時鄭重了起來,對於這種東西,她可是比凌天要熟悉的多,幾乎是凌天剛剛拿出的一剎那,她就已經認出來了,真是一顆內丹!不由得嚇了一跳,黎雪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也有能夠凝結出內丹的神獸。
“正是鱗甲龍的內丹,主純陽。”凌天託着內丹,道:“你看,能不能服用?應該怎樣服用?這個東西的運用,我不如你,得請你賜教了!”
“鱗甲龍!”黎雪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接了過來,視若珍寶的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捧着,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由臉色一變:“內丹已經有一半成爲固體,當有兩千年以上的道行,這……這應該是即將化龍的鱗甲龍的內丹!你你…你的功力,怎麼可能殺的死這東西?千萬別跟我說是你殺死的,我不信,相信就算是送君天理也絕對是辦不到的!”
凌天苦笑一聲,就知道這丫頭要損自己一下,摸了摸鼻子,道:“就結果來說,還真可以說是被我殺死的,雖然是撞大運撞上的,前者爲了截流,我不是炸了整座山,結果整座山塌下來,很湊巧地把這東西硬生生砸死了,我算是撿了個便宜。於是乎,就順手收來了一點東西。”
“順手收來的?還麼好東西?快快交出來。”黎雪眼睛一瞪,嫩白的小手已經伸到了凌天的鼻子下面。
凌天苦笑起來。
他可不是不想交出去,問題,怎麼分啊?鱗甲龍的外皮可以製作軟甲,這點足夠了,內丹只要有識貨的人在,也可以分着服用,自然也可以,可問題是,鱗甲龍的兩顆眼珠那可全是稀世的珍寶,夜明珠啊。可惜只有兩顆,就在自己面前已經是三個女人……給誰?不給誰?
“拿來吧。”邊的凌晨和玉冰顏見凌天苦着臉的樣子,不由的同時嬌笑兩女對望一眼,於是,又是兩隻嫩白的小手兒伸到了凌天鼻子下邊。
“哼哼,就這內丹?修行到了這般地步鱗甲龍嗎,兩顆眼珠可是最上乘的夜明珠啊,在哪呢?趕緊給我交出來!怎麼,難道送人了嗎?難怪剛纔一副做賊心虛的德行!”黎雪一副債主上門的架勢。
凌天鼻尖上冒了汗珠,狼狽的掏出兩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猴急的向她手裡一塞,急促的道:“那有做賊心虛啊你給你,就這兩顆,你看着分分吧就不給意見了!”夜明珠一送出去,頓時輕鬆了起來,嘿嘿的笑了兩聲。
兩顆夜明珠一掏出來、頓時間石室都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毫光,清冷高雅塵不染,兩顆珠子在黎雪手裡靜靜地躺着,不斷散發出夢幻一般的光彩……
“!”凌晨與玉冰顏同時驚喜的叫了出來,女孩子對這等奇珍異寶幾乎有難以遏制的歡喜,無論是什麼樣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兩世奇女也不例外,一見到這兩顆珠子人頓時眼睛全發了直。
黎雪也呆住了。、
聰慧如她瞬間明瞭,自己費盡心思收上來的租子,居然成了燙手的山芋。
只有兩顆,怎麼分?現在已經三個人了,再加上蕭雁雪千柔,聽說府中還一個凌天的表姐……黎雪呻吟一聲,難道要用刀砍開?
凌晨與玉冰顏兩人也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尬的對望一眼,兩人同時退了一步。
“我纔不管呢!”黎雪心中一急乎是捧着燒紅的鐵塊,扔的晚了就會燙傷了手一般忙腳亂的向凌天扔了回去,
凌天急忙接住,滿臉無奈:“我都說我不給意見了,你說我咋辦?”
三女同時沉默,顯然都想要,但卻都不開口,明擺着讓凌天自己做選擇。看看這傢伙到底給誰?
凌天哭笑不得。
老婆太多了這事真麻煩啊,給誰不給誰,實在是太鬧心了。
若是隨便不管給了誰,其他的幾人定然會傷心,而受者定然也會心中歡喜的同時惴惴不安。站到了衆女的對立面。
凌天狠狠的瞪了黎雪一眼,意思是:讓你胡鬧!看,惹麻煩了吧?
黎雪心虛的別過臉去,突然白了他一眼,低下了頭。心中一個勁的腹誹:活該,再讓你花心,讓你後宮,看,遭報應了吧?
石室之中頓時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良久,凌天終於苦笑一聲,道:“要是實在是不好分配,不如我乾脆砸碎了它,衝在水裡,大家一人一杯喝了,如何?聽說這東西能美容養顏,砸成粉末肯定可以平分。”說完,凌天還笑了兩聲,只是他的笑聲乾澀之極,與其說在笑,不如說是在哭。
此言一出,三大美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個怪物。如此奪天地之造化的的寶物夜明珠,這傢伙居然說要砸碎?
三人同時衝了上來,將夜明珠又搶了回去。面面相覷一番之後,黎雪咳了兩聲,道:“這兩顆珠子,其實也不難解決。”
凌天頗爲有興趣的看着她,道:“哦,你倒有好主意?!依你之見又如何?!”
“這兩顆夜明珠,固然都是稀世奇珍,但卻只有兩顆,無論你給我們姐妹之中的哪一個,都是極不妥當的,所以,我有兩個方法,都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第一,這出自鱗甲龍的夜明珠,長久以來吸食天地靈氣,日月光華,除了可以黑夜發光之外,本身另有一種袪病強身的神奇功效,也就是說,只要佩戴一顆珠子在身上,這個人的身體,會慢慢的得到改善,就算不能長生不老,益壽延年卻是可期的;所以我的第一個辦法就是,將這兩顆珠子送給凌家兩位老人家,每人配帶一顆。”
凌天眼前一亮。不
點了點頭,暗道這辦法倒是頗爲可行的。
“第二個辦法,就是將這兩顆夜明珠作爲凌家的傳家之寶。現在我們的基業已經到了半壁江山的地步,天哥距離坐主龍庭的日子,相信也已經爲時不遠。我的意思是,這兩顆珠子,作爲新皇登基時的飾物,皇冠上鑲上一顆鳳冠上鑲上一顆。”黎雪慢慢的道。
“相信無論採取哪一種辦法,這兩顆珠子就不會引起任何的麻煩,大家覺得呢!”
“這兩個辦法都很好,格格,雪姐,你可真厲害。”凌晨與玉冰顏同時讚歎起來。對黎雪的機智心悅誠服。
“既然如此,那這兩顆珠子就送給爺爺奶奶兩位老人家佩戴在身上吧,兩位老人家年紀都大了,比我們都需要這兩顆珠子。”凌天一錘定音,同時心中有些慚愧自己枉爲人孫啊,居然完全沒有想到這一節。
“不過在此之前,兩顆珠子冰顏妹妹可以暫時先佩帶一下至少是今天。”黎雪胸有成繡的道:“一會拔毒的時候,佩戴在身上,可以滋養經脈不受損傷。二來,服下些鱗甲龍的內丹與這兩顆珠子也有些息息相通的意思以讓藥力不會太過於狂躁傷到身體,在療傷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也可以起到固本培元的神效,等到冰顏妹妹身子健康了,再交給兩位老人家也不爲遲晚。”
凌天點點頭,問道:“既然如此,;必服用多少你已經心中有數?”
黎雪搖頭:“那有什麼數,我只是建議,先從最少處開始一點點的服用,來試探一下經脈的最大承受力,在純陽之力徹底散開的時候止服用,立即進行拔除。哦,還有一點顏妹妹現在的體質,任督二脈未通只能服用液體的部分,固體部分的藥力太大顏妹妹是絕對承受不了的。”
黎雪看了看玉冰顏,嫣然一笑,道:“若冰顏妹妹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可以開始了。現在有了這鱗甲龍內丹,成功的機會又有大增,相信必然可以很順利的一舉消弭此惡疾!”
玉冰顏頓時臉_一白,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退了兩步,緊緊的抱住了凌天的右臂,嬌軟的身子一陣陣的輕微顫抖。
玄陰神脈,這個玉冰顏與生來的惡疾,也是舉世公認所無法治癒的天下第一奇症,早已將玉冰顏所有的信心和期望全部消磨殆盡,甚至在她的心裡,更是有一種根深蒂固的這種病無救的思想。如今終於要硬生生拔除了,玉冰顏突然害怕起來。
是在遇到凌天之前,遇到這種情況,玉冰顏非但不會害怕,反而會很歡喜。治好了固然是好事,萬一治不好,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生與死對於她而言,早已不是那麼的重要。
但,自從心中有了凌天,玉冰顏怕了;她不怕自己會死去,但卻捨不得離開凌天,捨不得凌天爲自己傷心難過。更捨不得,這剛剛得到的幸福,這份幸福只要多過一月、一天,甚至一分一秒也是無比的享受,若用這幸福的時間,去賭一個成功率,哪怕這個成功率再早,哪怕是無限接近1,玉冰顏也是不願意去搏的。
癡癡的看着凌天,玉冰顏的眼中瞬間蘊滿了晶瑩的淚水,但卻是一眨不眨,她唯恐自己眨一眨眼睛,就會少看凌天一眼,就算是要死,玉冰顏也要再多看凌天一會,多看自己最愛的人一眼。
淚水悄然滑落。
“傻丫頭,怕什麼?”凌天溫柔的替她抹去臉上的淚水,輕聲道:“對於此次拔毒,我已經準備了一年多的時間,放心吧,萬無一失的!相信我!爲了我們更長遠的幸福,我們一定可以制服這個惡疾。”
玉冰顏癡癡的看着他,聲音顫抖起來:“天哥,我……我怕,我真的好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我怕……我不治了好不好?再讓我多陪你幾天,好嗎?哪怕是多陪你一天,也行。”
凌天心中一酸,卻是呵呵一笑,做出一副輕鬆的表情,道:“怕什麼,顏兒,經過今天之後,我們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舉案齊眉,白頭到老,相濡以沫,做真正的夫妻,快活一輩子,你說好麼?你還要爲我生兒育女的,難道你不願意?”
玉冰顏淚水簌簌而下,哽咽的道:“我想…真的好想爲天哥生兒育女,白頭到老,那是我最大的心願,可是我怕…我真的好怕…我怕我沒有那個福氣……萬一……”
“沒有萬一!”凌天斷然打斷了她的話肅容道:“顏兒,你是我凌天的女人,我需要你好好活着,知道嗎?爲了我活着!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這一關,我們一定能夠闖過去的!”
玉冰顏使勁點了點頭,卻灑落了滿地的淚水:“天哥,答應我一件事,我們現在就開始。”
“什麼事?”
“天哥,你要答應我,萬一,萬一我不幸……死了,你一定要……儘快的忘記我,不要爲我難過,也不要想我,更不要苦了你自己,跟凌晨姐姐、黎雪姐姐她們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好嗎?”玉冰顏鮮花般的雙脣有些顫抖,眼淚順着臉頰不斷流下來……
凌天心中一酸,突然喉中低吼一聲,猛地抱住玉冰顏嬌柔的身體,一低頭,將她顫抖的嘴脣用自己的嘴脣死死堵住,有些瘋狂的親吻起來。玉冰顏渾身一顫,隨即一雙玉臂緩緩纏上凌天的脖頸,緊緊的摟住,劇烈的迴應着,喉中,還有低細的哽咽的聲音…
玉冰顏的淚水,不斷流下,流到兩人正交纏在一起的口中,凌天分明感覺到,那淡淡的鹹澀……
凌晨與黎雪兩人就在一邊看着,兩人心中出奇的沒有半點的醋意,唯一有的,只是對玉冰顏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