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隸屬蕭家蕭風寒的中軍在上次戰鬥之後僅剩的十覆沒,陣亡超過五萬人,僥倖逃離不足七千,其餘人等,盡皆成爲凌家階下之囚!
而作爲勝利一方的凌家大軍,傷亡絲毫不下於蕭家,畢其功於一役,所付出的代價是異常慘重的!凌天留下的包括王寒在內的五名鐵血衛,全部戰死!兩萬四千騎兵,陣亡超過五千,至於傷更是不計其數!
這等巨大的代價,讓所有人在絕對勝利的基礎上,卻也沒有一點歡容。
慘勝,名副其實的慘勝!
亦是凌天自有生以來、參與戰役之中,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傷亡最慘重的一次!
王寒等人本可以不死的,他們在之前的那場火拼之中本就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勢,時隔纔不過幾天的時間,那裡能真的恢復過來?但在凌家守軍處於明顯戰局不利的時候,正在休養五個人各自帶領部下,強撐着病體衝了出來。替守軍阻住了一側的進攻,爲孟離歌的主力部隊的趕到爭取了相當時間,但代價就是五個人連同自己帶出去的近千將士,無一生還!
五人之中,只有王寒的屍體還能勉強辨認得出,至於其他的人都已經融進了亂軍的血肉之中,再也分辨不出,尋覓不到。
凌天聞訊後黯然長嘆,良久無語。
這裡,可算是自己真正開始爭霸天下的第一場大戰吧。但就是這麼一戰,自己辛苦培育了十幾年的的嫡系力量就少了五個!整整五個!其中一個,甚至還是鐵血衛的三個大統領之一!等到自己真正統一了天下,還會有多少手足弟兄血染黃沙?
凌天從來不吝惜金錢、權勢、甚至富貴,但他最珍惜這些嫡系屬下,手足兄弟!
成功毀掉了千古雄關。更兼大勝之餘。本應意氣風地他黯然無語!
“王寒!王兄弟啊……是我地錯啊!兄弟。我應該向公子請纓留守在鬼泣山口地啊……”馮默等人撲在王寒幾近不成人形地屍骸上。放聲大哭。淚如雨下。幾欲昏厥過去。自從在凌嘯帳下。馮默與王寒兩人便在一起共事。及至現今。已經朝夕相處了二十年!二十年地感情。豈是小可?兩個相處了二十年地最要好手足兄弟。如今就這麼冰冷冷地躺在自己地懷裡。對自己地狂呼大叫和眼淚再也無動於衷!這是什麼感覺?
如果可以。馮默寧可自己代替王寒死在這裡。也無法承受自己地兄弟就此一瞑不視地事實!
凌天雖然兩世爲人。卻也沒有這份經歷。但他卻比任何人都能夠感受這份感情地真摯、可貴!也更加地知道。馮默現在心中地極度悲傷、極度地懊悔、憤懣!
秋風徐吹。天地共悲。所有地參戰將士靜靜地肅立起來。向自己躺在地下地戰友做最後告別。受了重傷地。斷了腿腳地。寧可令自己地傷勢加重。也端正地站了起來。向自己地兄弟。看那最後一眼!
無數地屍體一排排靜靜地躺在地上。有地。鮮血兀自未乾。
凌天深深的鞠了一躬,走出幾步,轉過身來,看向端正肅立一片靜默的大軍,眼中含着淚,聲音有些顫抖,大聲道:“兄弟們,我是凌天!今日我們勝利了,大獲全勝,但是,有這麼多的兄弟,也因爲這場大勝而離開了我們,我的心中,和大家一樣地悲傷。因爲,躺在地上的兄弟,同樣是我凌天的手足!我不願意假惺惺地說什麼,寧可不要這場勝利,也想要讓他們復活,如果我真說出那樣地話,我就是真正的僞君子,也是對他們犧牲地最大褻瀆!”他的聲音在內力地激下,遠遠的傳揚出去,每一個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空中響起一片哽咽的聲音。
“只是,我在看到這些已經故去的兄弟的時候,我卻突然感到了一股驕傲!真的,就是驕傲!由衷的驕傲!”凌天聲音振奮了起來:“我們的死去的兄弟,每個人的致命的傷口都在胸口,都在前身,這說明了什麼?”凌天的眼睛如電一般掃過衆將士的面目。
“這說明了我們的兄弟沒有一個是懦夫,他們都是在衝鋒中死去,他們都是在與敵人正面的殊死搏鬥中死去的!他們都是真正的勇士!這也說明了我們所有的兄弟,都在相互爲對方護衛着後背!”凌天嘶聲大吼。霍然轉身,指着地上,聲音激烈:“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兄弟!爲了護衛我們的後背而拼死殺敵犧牲的兄弟。有這樣的兄弟在,我們還會畏懼什麼嗎?我們可以將我們的後背放心的交給我們的兄弟!所有的犧牲的兄弟用自己的生命捍衛了活着的兄弟!我爲他們驕傲!因爲他們成功了!我同樣爲你們驕傲,因爲你們的兄弟都是好樣的!都是可以爲對方守護後背,生死相托的、兄弟!”
無聲的哽咽變成了抽噎,無數道淚水驕傲的流了下來。
“現在我宣佈,帶着我們的兄弟,帶着我們不屈的英魂,回師承天!”凌天目光灼灼:“我們的性命,是我們的兄弟用生命換回來的,所有陣亡兄弟的家眷,我們都要盡最大的心力、最大的努力,去照顧好,讓我們的兄弟在九泉之下安心,在九泉之下爲能有我們這樣的兄弟而自豪!同樣,我們也要帶着他們的遺願,帶着兄弟們的英魂,去征戰天下,奪取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來告慰我們的兄弟英靈!!”
“英魂不朽!兄弟安息!”凌天振臂大喝道。
“英魂不朽,兄弟安息!”
“英魂不朽!兄弟安息!”
十幾萬人同時同聲大喝,面色激動,淚光紛飛。
雄壯的大喝聲之中,孟離歌粗略地檢點了傷亡,便立即來向凌天告別,回師承天。這次戰爭,雖然勝利了,但是始終傷亡了這麼多人,回去之後,整個承天城定然是一片愁雲慘霧。凌天在這種時候,當然是不願意回去的。他只是簡短的說了一句:“老孟,有戰爭就會有犧牲,死一個人跟死一萬個人,都是一樣的死亡,這次只是開始而已,以後還會有更大的場面出現。所以回到承天之後,要儘快的做好這方面的工作,千萬不能影響大局。人死了,自然是可以悲傷的,但不能讓悲傷長久的籠罩下去。這一點,你
理準備。”
孟離歌點頭應是,翻身上馬抱拳相別。臨走時,凌天有加上了一句:“此次戰死地將士,家人撫卹三倍放,回去之後立即執行。一切費用都由凌府別院支付,告訴蕭總監,就說是我說的。”
聽到蕭總監三個字,孟離歌在馬上的身體頓了一頓,目光復雜地看了凌天一眼,嘆了口氣,苦笑一聲,撥馬走了。與他一同走的,還有半數地蕭家降兵以及躺在馬車中的蕭家二爺,蕭風揚。
凌天自然明白孟離歌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這次戰爭,雖然事起突然,卻畢竟是與蕭家火拼的,而且還俘虜了蕭家的第二號人物蕭風揚,更完全毀滅了蕭家三千里山河的天然屏障天水一線關,承天這邊固然愁雲慘霧,卻還很快過去,蕭家那邊的愁雲慘霧卻還只是剛剛開始。
但現在負責凌家財力調配的卻是蕭家的孫女,唯一地蕭家小公主。這等錯綜複雜的關係不要說凌天這個當事人,就算是孟離歌想一想都替凌天頭痛。
惟有祝君好運吧!
送走了孟離歌,凌天眼睛看向身邊的於沿海,溫煦的笑了笑,道:“於叔這次辛苦您了。”
於沿海絲毫不芶言笑,竟是頗爲嚴肅的道:“公子何出此言?此乃是屬下份內之事,比起那些戰死的手足兄弟,小小辛苦實在是微不足道地。”
凌天不由嘆笑,這位於大帥最是愛兵如子,且性情古板,便如秦老夫子一般,對於上下尊卑,分的極清。他原本是承天大臣,與凌天的父親凌嘯乃是一殿之臣,兩家亦屬世交,自然當得起凌天叫一聲叔叔。但前承天變天之後,已經是凌家的天下,現在的於沿海,便相當於凌家地家臣,這老頭的執拗脾氣便犯了上來,說什麼也不肯再接受凌天叫自己叔叔。
凌天對他這種人毫無辦法,反而欣賞的緊。
“哈哈,既然如此,於大帥聽令!”凌天板起了臉。
“末將在!”於沿海雙手抱拳,一臉地嚴肅。
“令你整頓兵馬,修復鬼泣山口,另外,收攏所有兵馬,將附近三城兵馬全部收到手中,揮軍東進。等到碧瀾江水最終退去之時,一定要搶在蕭家前面,奪取天水一線關!此事,萬萬不得有失!”
“屬下遵令!屬下以人頭擔保,誓死完成任務!決計不會讓如此之多的兵士枉死!”於沿海重重地一抱拳,聲音厲烈。
凌天無奈的一笑,心道你若萬一完不成任務,難道我還真地要了你的老命成?這老頭真是執着的可愛。
眼看着於沿海迅速離去,凌天突然現路邊多了一個人:黎大魔女、黎雪。
凌大公子頓時臉色不好看了起來,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來指望着黎雪回去之後好好的勸慰一下蕭雁雪,沒想到這丫頭居然自做主張的留了下來。
“你怎麼不走?還不給我馬上動身,那邊多少事等你做呢!?”凌天眼睛一立,沒好氣的問道。
“哼!”黎雪哼了一聲,竟然也有些氣鼓鼓的道:“你自己不敢回去面對,就想讓我先爲你去滅火嗎?哪有這樣的好事?本小姐纔不上你的惡當,當本小姐傻的嗎?”
環顧當今之世,若說最瞭解凌天的人,惟以此卿爲冠,便是親人如凌老夫人、楚婷兒夫人、愛人如凌晨、手足如凌劍等也是有所不及的!
凌天固然兩世爲人,黎大小姐何嘗不是兩世爲人,凌天縱然可以瞞過天下,卻拿這位大小姐無可奈何!
凌天爲之氣結。原來這丫頭竟是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打算,也明知道自己需要她去做什麼,但她卻偏偏揣着明白裝糊塗,留了下來。
“過來!”凌天邁開步子,向着一邊的帳篷中走去。
“我纔不去!真當我傻的嗎?”黎雪兩隻腳好像在地上生了根,一動不動。她冰雪聰明,自然知道凌天現在生了氣,跟着他去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哪裡會聽他的話?
“還反了你了!你是不傻,本公子這就把你變傻!”凌天邁開的腳步突然轉向,刷的來到黎雪身後,啪的點了她的穴道,扛起來就走。他可是知道黎雪不好對付,恐怕自己想要抓住她也要費不少的功夫,還極有可能讓她逃之夭夭。乾脆趁她不加防備地時候來了個突襲,直接點了穴道,抓個穩的。
“放我下來!非禮啊!抓流氓啊!”黎雪的身子被他橫扛在肩頭,頓時大怒又復大羞,連前世地專業用詞也出來了,一雙小手更是拼了命的地他身上拍打起來。但她此際內力被封,此等力度,便算是給凌天捶背也力道不足,只如撓癢一般。凌天哼了一聲,肩膀一滑,頓時讓她地上半身垂了下去,黎雪被他封住了內力,拍打對他無關緊要,但他這麼一放,這形狀卻實在是不雅之極。
凌天雙手抱着黎雪的膝蓋處,將她倒立着揹着,就像抗麻袋一般,黎大小姐的俏臉正好貼在凌天的臀部,隨着凌天一走一顛,便不停的接觸。
黎雪的俏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憤怒的罵起來:“凌天你……你這混蛋!快放我下來!你你……等會,看本姑娘饒得了你!”
凌天已經走到帳篷門口,突然站住,戲謔的道:“我勸你千萬不要掙扎,我這兩天盡是吃烤肉,搞得肚子非常難受,一直在跑肚拉稀來着,還經常控制不住地放屁,萬一你……”
“別說了!你這噁心的豬頭!”他話還沒說完,黎雪已經老實了下來。她不得不老實,現在的位置太過於尷尬,自己的小嘴俏臉就緊緊貼在那裡……若是凌天萬一……那豈不是……
黎大小姐的口中格格作響,那是咬牙咬的,卻當真不敢再開聲!
陰謀得逞地凌天暗自竊笑兩聲,如他一般的超級內功高手,五臟六腹遠比常人健壯,那裡會有什麼消化不良的說法,其實這個道理黎雪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女兒家的她始終不敢賭,畢竟內功高手,全身氣息控制自如,放屁其實也是排放體內的一股氣息,萬一……
兩人到了帳篷裡,凌天卻並未將黎大小姐放下來,只是抓着小腿往上提了提,總算讓她好過了一些,將她地腰扛在了自己肩上,若無其事的問道:“在戰場上我讓
震天雷,爲什麼不給?你明明知道我要你趕回去幹什何還留下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或理由先!”
戰局結束,時間大大滴有;凌大公子開始秋後算賬了。對於黎雪居然不給自己震天雷,讓自己過癮,凌天始終是耿耿於懷,這麼好玩地事,可是不常有的。
“你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理由。”黎雪被凌天扛在肩上,一股股濃重地男子氣味衝進鼻孔,忍不住滿臉緋紅,只覺得心跳也急促了起來。
“啪!”黎雪啊的一聲驚叫,卻是凌天竟真地毫不客氣地在自己面前的翹臀上拍了一掌,嘿嘿笑道:“快說!給我從實招來!晚了便再打一下。”
黎雪竭力的想要從他身上翻下來,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她的內力已經被凌天封住,又怎麼掙扎的動?凌天被她掙扎的心頭火起,忍不住啪啪啪又在她豐潤的翹臀上拍了幾記。
拍着拍着,凌天倒是慢慢的拍出了感覺。現在纔是夏末秋初,黎雪穿的衣服自然不厚,凌天的手掌拍上去,幾乎相當於貼在的皮膚上一般,那可真是手感十足的說,隱隱然每一拍還能看到豐滿的翹臀微微盪漾一下,凌天興致大起,只覺渾身一陣火熱,早已將嚴刑逼供忘到了腦後,左右手輪換着拍了起來。
左手拍了換右手,右手拍了換左手,拍着拍着,凌天竟然漸漸的有一種架子鼓的感覺,不由更是拍的興高采烈了起來。
凌天當然不會很用力,他也捨不得用力,但就是這點兒力量,仍然是啪啪作響,清脆悅耳。黎雪初時連聲驚叫不絕,不住的奮力掙扎,過了一會,不知爲何突然掙扎的力量小了起來,滿臉緋紅,雙眼微閉,小嘴緊緊抿着,身子隨着凌天的拍打,不時的顫抖一下,但一聲聲細如簫管的呻吟還是控制不住的流露了出來。
帳篷裡,頓時充滿了一種如蘭似麝地香味。
那是處子獨有的女兒香!
凌天瞬時感覺有異,連忙將肩上的丫頭抱了過來,定睛一看。只見這丫頭渾身熱,宛若沒有了骨頭一般軟在他地身上,對自己將她放了下來竟似是毫無所覺,眼睛緊緊的閉着,滿臉地潮紅,全沒了往日的魔女儀態。
凌天頓時一怔,突然想是想到了什麼,身子觸電般一陣顫抖,忙不迭的將懷中的嬌軀扔了出去,正好落在行軍牀上,就像扔一個燙手的山芋。
“哎呀。”
所謂行軍牀也就只不過是將簡單的鋪蓋鋪在地上而已,自然非家裡的舒適大牀可比,此刻黎雪身無內力,較諸尋常健壯女子也有不如,突如其來的摔在那行軍牀上自然是疼地一聲痛叫,猛然間睜開眼來,一眼看見凌天,臉上頓時又紅成了一個水蜜桃,也不知是怎麼想地,非但沒有找凌天‘報仇’,反而一把扯過旁邊的被褥,也不管髒淨,一下子蒙在了頭上。
良久,被中傳出輕輕的哽咽的聲音,初時頗爲細微,越來越大。
帳篷中頓時充滿了一股極端曖昧的氣息。
凌天一臉的尷尬,乾笑着搓着手站在一邊,一副手足無措地樣子。心中已經將自己罵了千百遍,剛纔的行爲,那裡是一個當哥哥的對自己的妹妹該做的事情,自己剛纔怎麼就那麼糊塗,怎麼那麼地手賤?現在可怎麼收場!清了清喉嚨,咳了兩聲,有心想要說句什麼,卻又現自己現在真正無話可說,只好又咳了兩聲。
於是,帳篷裡便如是住進了一個癆病鬼一般,時不時的咳嗽幾聲,似乎很難受的說。
如此冷場了半天,咳嗽了半天,凌天期望着黎雪能夠伸出頭來說一句話,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你說一句話就好,我就能隨着棍子往上爬,抽混打科地矇混過去。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黎雪偏偏半天沒露出頭來,只有輕輕地哽咽聲音細如簫管,哀哀切切。
凌天坐立不安的撓了撓頭,實在忍受不住這股沉默,好不容易聽得這位大小姐地哭聲似乎小了些,終於期期艾艾的試探着問道:“你……疼吧?”
這話才一出口,凌天就幾乎忍不住要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是什麼話?這不是將自己先前做的事又給掀了出來一遍嗎?真真是愚不可及!
傻啊!
“哼!”
шшш★ttka n★¢O
突然,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轉變!黎雪一把掀開,似是異常憤怒的坐了起來:“還不解開我的穴道,你還在等什麼?打算再來一次嗎?!”|
呃……凌天眨巴眨巴眼,剛纔還在哭,怎麼現在又這麼突然的野蠻了起來?我暈了,看來我大腦混亂了,視線出現了問題了,我我……我肯定是看錯了也聽錯了……
看見凌天臉上錯愕的表情,黎雪臉上又是一陣桃紅,突然合身撲了上來,抓住凌天的手腕,惱羞成怒的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嗷嗚……”凌天一聲慘叫。宛若月夜狼嚎。
黎雪咬着凌天的胳膊,口中含糊不清的問道:“清醒了沒?要不要再來一下?!”
“醒了醒了,徹底醒了……”凌天不敢用內力抵禦,怕震傷了她的牙齒,這一口捱得結結實實,疼得渾身顫:“姑奶奶……請您老人家先鬆了口,再說成嗎!?”凌天一張臉皺了起來。
黎雪終於得意洋洋的鬆了口,站了起來,此刻的凌天不敢怠慢,萬二分的陪着小心,趕緊給這位小姑奶奶解開了穴道。
黎雪哼了兩聲,活動了幾下手腳,看了凌天一眼,臉上又是沒來由的一紅,假裝着若無其事的道:“你還要不要審問我呀?還要不要跟我算賬?說話了,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你?!凌大公子?!”
“不,不敢了。”凌天心中長嘆,右手輕輕撫摩着自己胳膊上的深深地咬痕,心中暗暗唱歌: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評區了個徵求意見的帖子,歡迎大家去看看。恩另外,爲曾經是軍人的兄弟推薦一歌《軍旅年華》要聽槍號唱的那個,不要聽女聲的哈。這歌我今天無意中聽到,已經聽了一下午,很有感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