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臉上現出爲難之色道:“爸,這……等我有機會說說看。不過,我估計師父不會同意,師父的脾氣很怪,甚至不近人情。”
楊山嶽的眼中現出了遺憾:“高人都是有些怪癖,不準那麼說你師父。”
“是!爸,我知道了。”
“和我說說你師父的事兒!”
“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就是有一天,在校門口,我幫着一個警察抓了一個小偷。那個時候我還是二級武徒,而那個小偷是武生。後來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師父就出現了,說我人品不錯,拉着我下了幾盤棋,又說我悟性不錯。便收我爲徒。
我覺得,就我這個資質,人家也沒有什麼可圖的。也許正如他所說的,悟性最重要,資質是可以改變的。於是我就拜了師。只是師父不讓我和別人說有關他的一切。爲了爸爸和王叔,我已經違背了師父的規矩,不知道師父會不會怪我。”
“那……怎麼辦?”喬娜緊張了起來。
“不要緊!”楊山嶽擺擺手道:“既然晨晨師父給了晨晨醫治我和王軍的藥物,就知道晨晨會說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不會怪晨晨。不過你們都記住了,從此刻起,晨晨師父的事情,就爛在了肚子裡。”
“嗯!”王軍和喬娜急忙點頭。
“晨晨,這是你的機遇,好好跟你師父學。”
“嗯!”楊晨也使勁兒點頭,心中卻鬆了一口氣,總算將事情應付過去了。
楊山嶽從兜裡取出一個優盤。遞給了楊晨道:
“晨晨,這是我們楊家的一些頂級功法,如今你能夠修煉了,這些功法可以給你了。這是剛纔爸爸用你的電腦存儲起來的,每種功法只有前三層。等你修煉到大圓滿,後續的功法,爸爸會給你。”
楊晨知道這優盤裡面都有什麼功法,前世雖然他的資質很差,最終父親還是充滿希望地將這個優盤送給了楊晨,如今再一次從父親的手中接過了優盤,楊晨心中涌動着一個念頭。
“爸爸,這一世,兒子必定不會讓你失望!必定會成爲你的驕傲!”
“爸,能送我一把刀嗎?”楊晨平時在家裡練刀的時候,用的都是廚房內的大菜刀。
“行,你如今是六級武徒,爸送你一把一百斤的流雲刀。”
“太輕了!”楊晨搖頭道:“有沒有更重的?”
“一百斤還輕?”楊山嶽笑罵道:“一百斤的流雲刀你能夠掄多少次?”
“一千次肯定沒有問題。”
“是嗎?”楊山嶽好笑地望着自己的兒子道:“那你覺得你需要多少斤的刀?”
楊晨想了想,四百斤肯定不行,如今四百斤的大錘,自己還掄不到一千次。用來殺敵有些吃力。
“三百斤吧。”
“三百斤?”楊山嶽瞪大了眼睛:“你一個六級武徒,要那一把三百斤的刀?晨晨,不好好高騖遠,你雖然是六級武徒,有着近五百斤的力量,但是一個真正的武者,看的可不僅僅是突然爆發的力量,還有持久力。拿着一把過重的刀,會影響你的速度和精確,在真正的戰鬥中,就會因爲這些因素而喪命。”
“爸,我現在哪裡有機會出去歷練啊!我只是一個六級武徒,我是拿着它練刀,在練刀的過程中,還能夠修煉力量和持久力。”
“嗯!說得也是!”楊山嶽點點頭道:“那爸爸就送你一把三百斤的砍山刀。”
楊山嶽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電話。時間過去不到四十分鐘,便有一個軍人送來了一柄戰刀。
不錯!
就是戰刀!
是軍中制式長刀,楊晨拔刀出鞘,燈光下,鋒芒流動。在靠近刀柄的刀身上,有着“砍山”兩個字。
砍山刀並不算是什麼寶刀,但是爲軍中所用,卻也不是一般的刀,質量還是有着保證。這樣一柄砍山刀,價值二十萬。
王軍一直攜帶在身邊的就是這種制式戰刀。不過王軍的戰刀種八百斤。
上午七點多,楊東便把洗乾淨的車送了過來,和楊家幾個人寒暄了十分鐘左右,便起身離去。楊山嶽四個人下樓吃了早餐,楊山嶽夫婦便開車離開。
“楊少,我們什麼時候走?我定機票。”
“不急!我們先去附近的商場!”
王家雖然搞不明白楊晨爲什麼要去商場,不過也沒有問,跟着楊晨去了附近的商場。楊晨購買了一個大揹包,是那種武者出去狩獵用的揹包。
很大,能裝很多東西。
楊晨又買了一些精鹽調料之類的東西,最後還買了一個小型的太陽能冰箱。
楊晨將拉桿箱內的電腦房間了揹包裡,然後將那些精鹽調料放在了電腦上面,最後將那個太陽能小冰箱放在了上面,對王軍道:
“王叔,這個就麻煩你揹着了。”
王軍默默地將揹包背在了後背上,楊晨整理了一下背在身後的砍山刀,然後將拉桿箱望商場門邊的垃圾桶旁一放,伸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進入到出租車,楊晨道:
“城外。”
“抱歉,我們出租車不走城外。”那個司機道。
“把我們送到城邊。”
“好!”
如今的京城已經再次修建起城牆,以抵禦野獸的攻擊。
城門口。
楊晨從車上下來,王家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楊少,你要做什麼?”
“王叔,我要從這裡徒步回西城。”
王軍的臉色一變道:“不行!你知道這裡到西城有多少公里嗎?你知道這一路上,我們會遇到多少野獸嗎?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嗎?”
“我知道!”楊晨平靜地說道:“這裡距離西城大約一千二百多公里,這一路上我們會遇到很多變異野獸,甚至會有碰到兇獸的機會。
但是,王叔你也說過,只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磨礪的武者,纔是真正的武者。我的起步太晚了,當別人都是六級武徒的時候,我還在二級武徒掙扎。如今在修爲上,我依舊落後那些人,比如鄭桐。
雖然我打敗的鄭桐,那是因爲他還沒有過磨礪,一旦他有了磨礪,我未必是他的對手。既然起步晚了,那就要奮起直追,搶在別人前頭去磨礪自身。
王叔,我需要儘快地成長起來,那就必須壓榨自己的極限,我希望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在修爲上追上那些人,讓我和他們重新回到一條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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