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等一心趕往野馬谷,當然不知道隱藏周邊的危機,但他們還是安全快速的來到了野馬谷。
這野馬谷在五年前還是一個比較大的村莊,但現在已經盡數搬遷,谷中長滿了野草和灌木,再難看到人類留下的痕跡。
在野馬谷還有三個馴馬師,他們中有兩個是國家頂級的馴馬師,自然是從國家軍部騎兵團精挑細選出來的,另一個則是當地的馴馬師。
這個本地馴馬師是個馬匹愛好者,也是野馬歸林項目志願者,他叫‘馬驫’,這個山村原本就是馬家村,爲此他還將自己精心培育馴養的幾匹馬都貢獻了出來。
馬驫不是什麼大企家,而是個普通農戶,以前他們家就靠出租旅遊馬維持生計,家裡養的馬都是在山裡放養的。
但至從國家實行野獸歸林項目加強野生動物保護法後,馬驫家的馬再也不能隨意放養,因爲十里灣山脈的猛獸越來越多,他們家的馬經常被林中猛獸襲擊。
對於馬驫家來說,馬匹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與自家養的馬自然是感情深厚。爲了馬羣的安全,從小就愛馬如命的馬驫開始全職養馬馴馬,經常與馬羣並肩鬥虎戰熊,對周邊的環境非常熟悉,也非常瞭解附近的猛獸情況。
另外,馬家村靠馬爲生的不止馬驫一家,在國家提出野馬歸林項目後,馬家村村民們都大力支持,希望馬匹能在自己的家鄉順利野化歸林。
於是國家撥款,馬家村舉村搬遷,建起了一座現代化高樓居民小區‘天馬花園’,佔地只有縱橫不到百丈,就將馬家村所有村民都安置下去了。
天馬花園是村民所有制,下面兩層是商業樓,其中集合了大量馬文化產品,使天馬花園極具商業價值,天馬花園居民們每年都可以拿到大筆租金紅利,的確是利國利民的好項目。
且不多說其它,當元武等一進入野馬谷,便見其中白雪皚皚一片,馬驫首先發現元武他們的到來,很快便騎着一匹備用白馬迎了過來。畢竟那公安局長穿着制服,馬驫也認識他。
馬驫現在也三十歲左右,他身強體壯,看起來就靈敏非常,騎術一定非常不錯。
只見他一頭黑亮長髮,簡單的在頭頂上紮了個馬尾鞭,穿着一身綠色迷彩騎士服,倒也酷炫之極。
“劉局長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緊急情況?”馬驫雖然這麼問劉局長,但那雙冒着精光的雙眼卻盯在元武的臉上,在聲落之時,才以餘光掃視了一下元武右邊的東方語婷。
可就看他這架式,顯然足見這馬驫是與劉局長很熟了。
“的確有急事,相信馬驫兄弟也認識元大師夫婦,就不再特別介紹了。
現在飛鷹拳館已歸屬於元大師名下,這兩天有羣江湖人士到飛鷹拳館找事,今天不但持槍殺人,還動用了**,但都已經被制服繳拿,只有一個叫範燕女子被餘囂以**作掩護成功逃走。
我和元大師都未能及時趕到,但元大師的坐騎‘敖驫’卻先一步趕到,也正是敖驫先趕到,才順利滅殺餘囂師徒,成功制服其餘歹徒的。
所以我們都擔心那範燕會捲土重來,不但會對元大師進行報復,更會生起掠奪寶馬敖驫的賊心。
爲此,以免這些江湖歹徒的報復行動傷及無辜,元大師夫婦決定和敖驫一起暫住野馬谷,並讓敖驫作爲野馬谷的頭馬,或許還能繁衍出品貌優良的新馬種‘敖驫馬’。
除此之外,我也會盡快下達山林禁令,並安排武警全天候巡邏。”
劉局長雖然知道敖驫和元武都很強大,但還是想盡可的能避免武鬥,減少傷亡。
“局長,禁山令可以下,但千萬不能派武警巡邏。要是那些江湖惡徒找不到使力點,可是會對我們的家人下手的。
現在的黑道惡徒藏得非常之深,與其防止他們動手,不得不繼續潛伏,還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從而讓黑道惡徒的勢力團伙分散勢放出來。
畢境只要有他們這樣的團伙潛伏着,也就總會有爆發的時候。如若讓他們一次性集體爆發,怕是這方世界都承受不起那等後果,更何況才發展起來的華龍帝國。”
元武有大量魂識都來自於天魔域無極星,是知道大批魔道勢力同時爆發會有多大危機的,他可不想世界重組之劫再降臨於真元神境。
“元大師所言有理,但此事關係到國家的安危,更關係到野馬歸林項目的成敗,我必須將此事彙報到省治安廳,以便由省裡下達相應等級的命令。”
這劉局長作爲縣公安局的最高領導者,此時還真有些不好直接啓用元武所提的方案。
“這事情的確該讓省裡做決定,劉局長就快去向省裡彙報吧,野馬谷有我們照看,是一定不會有事的,敖驫就更加不會有事了。”
此時元武還真不想被劉局長盯着,否則他與馬驫的交流也會受到很多限制。
“好吧,你們多保重,我這就和陸師傅回飛鷹拳館。”劉局長連馬都沒下,只說了這麼幾句話,卻是又必須轉身趕回飛鷹拳館了。
“林中山路不好走,能藏身的地方也太多,你們多保重!”馬驫倒也擔心會有人藏在林中,畢竟七馬會的勢力非常之大。
如此,劉局長和飛鷹拳館的馬伕陸師傅也就各乘一馬在林中急奔,動靜依然不小。
看着劉局長他們兩個離去的身影消失後,元武和東方語婷也就隨馬驫去認識另兩位馴馬師了。
然而,就當那兩個天馬會的阻擊手突然看到去而復返的劉局長和陸師傅時,他們的雙眼卻是又頓時冒出了兩道精光。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先滅了這劉局長再看情況。
但這事情不能兩人一起幹,萬一有個什麼意外的話,必須有一個人逃出去彙報情況。
你快撤吧,這回可不能再讓他給跑掉了。”
這傢伙一打定主意,也就立即行動了起來,他這回是擅作主張,卻也是他們將功補過的一個機會,一旦失去,短時間內可是再也不會有了。
見他行動了起來,另一人隨之開始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