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查了一下易光熊的大腦,在易修的認知範圍內,依然沒發現什麼異端,這讓易修深思起來。
“射不出來,原因無外乎兩個,一個是精神疾病,一個是肝臟受損,大伯這兩項都好的很,那會是什麼原因呢?”
易修沒真的學過醫,知識不成體系,他現在就是有超凡能力的赤腳大仙。
他能根據暗靈氣和受損狀態直入病根解決問題,卻無法從“望聞問切”這樣的手段去判斷人體哪裡出錯。
不得已,易修在讓易光熊站了起來,他準備重新從頭到腳,仔細排查。
不過這次易修天眼看見易光熊的腦袋時,內心有了新的思路。
“所話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子嗣之說是人一身最重要的一個階段,或許這氣運中可以看出什麼。”
易修全力運轉先天之炁,讓他的精氣神短時間內上升到一個高峰,然後眼睛虛掩,只留一條細縫看人。
此爲完全體望氣術。
“望氣術”和“天眼”看似一眼,其實是不相同的,天眼就是一種能量觀測,增加視野距離的能力,名字好聽一點而已。
而正版望氣術,那是人看清一個人的氣運狀態的,是道破天機的能力。
易修能習得,全憑先天之炁天然親近“大道”,加上他的眯眯眼。
不過開發出這個能力後,易修基本沒用過。
一來怕天罰,二來知道了氣運,人的一生不免無聊,還會患得患失,還不如不看,三來,普通人氣運正常,除非遇到大奸大惡或者命運之子,不然易修覺得觀察了也沒啥用。
平平無奇的氣運,有什麼好看看的。
望氣術下,易光熊的腦袋開始發光,雖然很微弱,但一眼看去,最直觀的就是易光熊頭頂的暗淡光盤。
“呦呵,這不會是功德光輪吧?大伯當年是救了多少人?看來當時的情況不想大伯說的那麼輕巧。”
功德是算是生後本,易修看了一回兒就移開視線。
在易光熊天靈蓋上方,有紅光閃耀,又有紫金色鑲邊,雖然總體不是很誇張的氣運沖天,但這個架勢,易光熊一輩子那是有權有勢,還有貴人相助,似乎是完美的一生了。
“我直呼好傢伙,大伯這是要幹嘛?氣運這麼好,我要不要抱大腿?”
易修調侃,精神卻沒有一絲鬆懈,仔細觀察着氣運中的變化。
人的氣運分部大致從頭頂出發,一直到頂端,就是一個人的一生命運。
因爲每個人的氣運長度不一樣,易修需要判斷大伯每個年齡段所處的氣運。
還好大伯之前有敘述,易修很簡單找到了規律,那就是以一段金色氣運爲分界線,哪裡是抗洪救災的福報。
“大伯的病肯定是抗洪救災後出現的,我只要觀察這金色氣運的後半部就可以。”
易修暗道,是男人就不可能那麼純潔,大伯以前絕對是能發泄的。
實際上,找對了方向,易光熊的異常易修很快看了出來。
在易光熊無雙的金色氣運中,雖然很細小,但很清晰的可以看見有一條黑線存在。
黑線從金色氣運出發,知道碰觸上方的紫色氣運,才陡然斷裂。
“這麼說,我就是大伯的貴人?”
易修猜測,精神集中到黑線上。
他試着波動這根黑線,卻發現此線重若千斤,任憑易修如何用力,它也紋絲不動。
無法直接斬斷,易修看向黑線底部,接着無師自通,神識融入其中。
也就在那一剎那,易修眼前出現無數快進畫面,洪水滔天,哀嚎遍野,又逆天之人,抱着沙袋,揹着大石,不斷送入洪水灌口。
不待易修看清英雄們的全貌,畫面拉近,黑線的末端是一個男人,那是年輕的易光熊,接着畫面扭轉,黑線的盡頭是一根細小的人體組織。
那小小的一根導管不斷在外力的拉扯下變形,好幾次都差點斷裂,看到易修心驚不已。
不過隨着時間推移,導管沒有斷裂,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導管離斷開也差不多了。
只要在用點力,相信它就堅持不住了。
好在,外面有歡呼聲傳來,一切歸於平靜。
畫面到這裡結束,易修神情恍惚的迴歸現實。
“原來是哪裡出了問題。”
易修關閉望氣術,眼睛看向記憶回放中易光熊的一出人體組織。
那是一節特殊的導管,具體什麼用就不闡述了。
易修看出,導管非常正常,表面也沒有破損的痕跡,顯然這麼多年過去,表面的傷勢早就癒合了。
神識繼續前進,從導管源頭開始,如同探尋螞蟻洞穴一樣,神識遊走在導管中。
很快,異常出現,暢通無阻的導管前方出現堵塞。
易修暗中送了一口氣,“果然是內部堵塞嗎。”
神識繼續探查,導管內的堵塞不止一處,對比下,易修發現,當時破裂的地方都有異物堵塞,易修看不出這些異物是血液還是機體殘留,反正他們融合了後來的小生命,徹底封堵了生命的奇蹟之路。
“所以大伯覺悟就是高,小小年紀就結紮了,勇氣可嘉。”易修內心好笑,悄然用金靈氣打通導管,等一切修復完成,順便強化了一波大伯的腎臟,他才神情凝重的看清易光熊。
“小易,怎麼樣了,你看出什麼了嗎?”易光熊忐忑,特別是看見易修不斷的皺眉,他的心啊,那叫一個七上八下,生怕再次無望。
要是連超凡都治不好他,他覺得這輩子某些事也就絕了。
易修沒有急着回答,而是詢問了一個問題,“大伯,你老實和我說,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想去少林出家,學那金剛不壞神功?”
“出家少林?金剛不壞?小易你都會看小說了?”易光熊看易修的眼光不正常起來,侄子超凡逆天還能理解,這麼小就會看小說,他理解不能。
“我電視上看見的,你就說有沒有吧。”易修隨意解釋,他身上的事經不住推敲,然而蝨子多了不怕癢,他習慣了我行我素,反正都被認爲是妖孽了,還去在乎那點世人眼光,有病吧。
“沒有,肯定沒有啊,修道我倒是想過,不過被毒打一次後,我就乖巧了。”易光熊四指朝天發誓。
“那你怎麼去結紮?”易修繼續疑問。
“啊?結,結什麼?”易光熊掏着耳朵,不敢置信易修說的話。
“就是豬媽媽,小貓那樣的結紮呀,大伯你不懂嗎?”易修反問。
易光熊懵了,他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指着自己,“我?結紮?”
易修點頭,“對,我看見了,你尿尿的地方,有一段被堵塞了。”
“我艹...”看見易修點頭,想着此中的詭異,易光熊只覺得眼前發黑,意識都混亂不清起來。
不過他好歹大是大非見的多,很快恢復意識,哭喪着臉,直接癱坐在易修面前。
“小易啊,你可要救救大伯啊,我從來沒有結紮過,我也沒想結紮,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你一定有辦法的是吧。”
看着用力抱着自己“大腿”搖晃的易光熊,易修額頭青筋暴露。
這大伯下限怎麼這麼低。
“行了,不要叫喚了,小病而已,找到癥結,我已經幫你治好了。”易修不自覺伸了伸小短腿,卻發現易光熊抱得紮實,顯然今天易修要是沒治好他,他就準備這麼哭鬧下去。
“?治好了?”易光熊思維有些跟不上易修的節奏,茫然的摸了摸下體。
“別,你回去慢慢試,我還是小孩子。”易修一腳提在易光熊的髒手上,跳上躺椅,繼續休息。
這次輪到易光熊滿頭黑線了,“小易,你這樣不好,這麼小就很麼都懂,你是沒有童年快樂的。”
“要你管,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行了,回去吧,記得自己多釋放幾天,不要猴急,這麼多年下來,裡面可沒有好東西。”易修提醒。
他算是看明白這個大伯的性子,有些小孩子心性,壓抑這麼多年,說不定就要去犯錯。
不給提醒,以後出現一個不健康的弟弟,還要麻煩他收場。
“???”
易光熊也懂了,易修不虧妖孽之名,有些事,把他當大人對待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等我正常了在來報答你。”易光熊小心翼翼的問。
“走吧,我就不送了。”易修擺手,今天兩次特殊的治療,讓他摸索到更多的超凡應用。
他想靜靜推敲一下,自己的能力到底還有什麼作用,不要每次都如現在,火星都燒到腳背了,纔想出辦法。
求推薦,求評論,單機有點難受,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