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跪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應該啊。”
“……”
在場的衆人皆是不知所云,唯有那西裝男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正在大快朵頤的餘燭七。
“愣着幹嘛?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此時的花臂男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僅憑他自己根本無法從地上起身,於是便朝着身旁的西裝男怒喝到。
西裝男聞言回過神來,剛想彎腰把花臂男扶起,卻只聽一陣聲音悠然傳來:“我勸你最好讓他老實跪着。”
說話之人自然正是餘燭七無疑。
餘燭七嘴角噙着耐人尋味的笑意,這讓西裝男有些琢磨不透。
但跪在地上的花臂男哪裡顧得了這些,這突然朝着餘燭七下跪就已經夠丟人了,他哪能在這一直跪着,所以便朝着西裝男催促道:“你信他的鬼話幹嘛?趕緊把我扶起來啊!”
西裝男聞言便沒再多想,在他看來即使把花臂男扶起有如何,自己是被這小子唬住了啊!
“切!”西裝男在這小痞子中可是二把手,被一個毛頭小子的話給唬住了這讓他很沒面子,看向餘燭七的目光中滿是狠意。
沒再多冷,西裝男微微彎腰用一隻手攬着花臂男的腋下,微微用力便讓花臂男緩緩起身。
餘燭七見狀戲謔一笑,“不信邪?”
餘燭七的話音剛落,只聽“咔咔”兩聲突然從花臂男身上想起,隨即花臂男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痛的直接栽倒再地。
“我的腿!我的腿啊!”
西裝男聞言不禁眉頭一皺,蹲下身來查看了一下花臂男的腿,竟發現花臂男的腿竟然斷了!
西裝男微微一怔,露出了一臉駭然之色,那小子明明沒有出手,這腿怎麼就斷了!
“唉,都說了最好讓他老實跪着你還不信;怎麼樣,腿斷了吧?”
餘燭七佯裝出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然後咬了一口手抓餅頓時又面露笑意。
“他的腿斷了?”
一旁的王德川看着眼前的情形一頭霧水,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餘燭七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和王德川解釋什麼,這一時半會的也解釋不清楚。
西裝男看向餘燭七的目光中滿是警惕之色,自己好歹也是一個通竅境中期的修靈者,竟連對面如何出的手都不知道,看來這次可能碰到硬茬了。
但西裝男在這些混混裡面當慣了草雞之鳳,自然傲氣的狠,如此這般定然不能讓他輕易退縮,否則他這個高手豈不是會落了面子,沒了威信,那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
“來兩個人把老大帶下去,其餘的人全都掏傢伙給我上!”
西裝男開口指揮道,他這麼做自然是打算讓這些小弟試探一下餘燭七的實力,既然明知對手是個修靈者,貿然出手可不是他的作風。
起初那些小痞子還有些遲疑,畢竟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了,還沒見人出手老大的腿就斷了,這還打個屁。
可扶老大這個任務已經被兩個雞賊的小子給搶了先,他們這些剩下的自然只能上前衝鋒陷陣,可問題是沒人趕上啊。
就在這時,緩過勁來的五大三粗發話了,惡狠狠地朝着一衆小弟道:“瑪德,你們上啊!愣着幹嘛!不想混了是吧!”
聽到這話,這些小弟哪還敢不上,紛紛掏出別在腰間的傢伙事,朝着餘燭七小心翼翼的走去。
見狀,餘燭七頓時來了積分精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人終於敢上了,好戲馬上開演,安靈、王叔,你們兩好好看着。”
“哦,好好。”王德川聞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些小痞子顯然是怕了餘燭七,這讓王德川高看了餘燭七一眼,看來燭七這小子這一個月間應該是得到了某種奇遇啊,否則今天也不會是這場面。
“瑪德!給我衝啊!”
見自己這羣小弟一個個慫的要死,五大三粗卯足了勁朝着幾人怒罵道。
聽到自家三哥再次發話了,這些小痞子這纔有些勇氣。
隨着其中一個怒喝了一聲朝着餘燭七衝去,其餘人彷彿收到了鼓舞,緊跟着朝着餘燭七跑去。
見狀,餘燭七不慌不忙的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然後微微一笑,輕呵了一聲道:“都給我跪!”
餘燭七的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向餘燭七的衝來的小痞子竟接二連三直挺挺的跪倒再地。
這一幕看呆了衆人,就連一旁的秦安靈也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但那小嘴還是咀嚼着美味的手抓餅沒有停下來。
秦安靈雖然能感覺到餘燭七有射出數到靈氣出去,但這二三十號人齊齊下跪的場面可不多見啊。
那西裝男頓時駭然失色,如果一個人是意外,但這一羣人可就很說明問題了,可他依舊沒能看出餘燭七是如何做到的。
“瑪德,都給老子起來啊!”
見自己的小弟如此聽話給那毛頭小子下跪,五大三粗哪還沉得住氣,朝着小弟怒喝道。
“三哥,我們起不來啊。”
“腿沒有知覺了三哥。”
“這是什麼情況啊三哥?”
小弟們哀聲哉道,生怕自己步了自家老大的後塵,心裡慌得一批。
“擦,那麼邪乎?”
五大三粗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這個年輕人讓五大三粗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走,趕緊帶我走!”
此時那花臂男也認清了形式,自己這一羣人根本就不是那年輕人的對手,所以便想要逃走。
雖然自家的高手還沒出手,但從兩人的手段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花臂男能當上這老大自然是精明的很,根本就不指望西裝男能把那青年打趴下。
花臂男身旁的小弟聞言哪還敢多愣,架起自家老大就想要逃跑。
可餘燭七又怎會給這些人機會,直接悄然彈出幾道靈氣,精準命中了那幾人腿部穴道,那幾人頓時和其餘人一樣直挺挺的跪倒再地。
而那花臂男則被摔了一個狗吃屎,雙腿具斷的他只能掙扎着翻轉過身體,只見其臉上滿是鮮血,看來摔得不輕。
至於五大三粗自然也未能倖免,在場的所有小痞子餘燭七可都沒選擇放過。
最後就只剩下一個西裝男了。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見餘燭七朝着自己投來目光,西裝男面色陰沉的問道。
餘燭七聞言露出了一臉失望之色,“你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啊?真是可惜了你那修爲。幹什麼不好,非要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西裝男聽到餘燭七這話雖然很是惱怒,但卻對其無可奈何,只能開口道:“和我們作對並沒有什麼好處,我們只是被推倒臺面上的人而已。”
“這我知道。”餘燭七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只要把你們全部連根拔起不就得了。”
餘燭七這話說很是飄飄然,似乎根本沒有把西裝男背後的勢力放在眼裡。
西裝男聞言面色一僵,但隨即意識到餘燭七這話可能只是年少輕狂的發言,他並不相信餘燭七能有和他背後勢力抗衡的力量。
畢竟從餘燭七的衣服來看,餘燭七並不像那種權勢滔天的富家子弟。
“這不是用武力能解決的問題,你若是真與我們作對,沒有你什麼好果子吃。”
西裝男略有些不耐煩,直接出言威脅道。
餘燭七隻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呵,這就用不着你關心了,但現在該你跪下了。”
說着,餘燭七中指微彎,然後朝着西裝男猛然彈出了一道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