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街上兜轉了一會兒,洛易十分熱情地給陳墨講着聚集區的風景,美食……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回到了宗門歇息的酒樓。
順着侍女的指引,一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很乾淨,牀鋪被褥都是新換過的。
用過午餐,這時房門卻被敲響。
“小師弟!”
“夏師姐,有什麼事情嗎?”陳墨打開房門問道。
“諾,這個給你。”夏清雅伸出如凝脂一般潔白的玉手,遞給陳墨一個玉瓶。
“這是什麼?”陳墨略帶疑問。
“丹藥呀,那日從你這裡拿了苦靈果當作藥引,這就是練出來的丹藥。”
“這丹藥什麼效果啊?”陳墨這才明白,接過丹藥問道。
“嘿嘿,你吃了就明白了,不過得注意現在不要吃,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吃,最好是一個人的時候。”夏清雅靈動的雙目中飽含狡黠,臉上滿是俏皮。
“不會又是很難吃吧?”陳墨看着夏清雅的樣子,不由出聲問道,臉上滿是警惕。
“那可不會。”夏清雅搖了搖頭。
“那好吧,謝謝師姐。”
“客氣了,小師弟,信我的,現在別吃,到晚上再吃。”夏清雅臨走時不忘在此提醒一句。
雖然陳墨不知道爲什麼,但還是決定等到晚上再服用這些丹藥。
這時,旁邊的房間裡探出一個頭來。
“夏師姐走了?”風長歌問道。
“嗯。”
“夏師姐給你丹藥了?”風長歌從廂房中走了出來,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
見到這個樣子,陳墨立馬就懂了風長歌的意思。
“對,風師兄要來點嗎?”陳墨從玉瓶中倒出幾顆紅色的丹藥,遞給風長歌。
“這怎麼好意思呢?”風長歌嘿嘿一笑,不過手還是十分老實地接過了丹藥。
“夏師姐的丹藥在宗門內可是一丹難求,這個東西就當作交換了。”
風長歌從乾坤袋中拿出一顆顏色淡藍的寶石。
“這個是毒障石,能夠吸收毒物,小師弟你以後絕對用得上。”
“這不太好吧。”陳墨學着風長歌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從風長歌手中接過。
“哈哈…小師弟很合我胃口!”風長歌見到陳墨這般樣子,不由開口笑道。
“你們倆幹什麼呢?”這時,走廊另一頭的陸雅見到兩人笑得有些不正常,疑惑地問道。
“沒幹啥,就是和小師弟聊些修煉上的問題。”風長歌連忙將丹藥收了起來,看着陸雅笑着說道,手還捅了捅陳墨。
“對,風師兄正在給我解答修煉上的疑惑。”陳墨此時出聲說道。
“你們倆準備一下,等會兒我們還要去觀看開幕表演。”陸雅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再說什麼。
“知道了。”
兩人雙雙喊道。
“那我先回房了。”風長歌笑着說道。
陳墨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之後,已然到了該去觀看開幕表演的時間。
陳墨來到風長歌的門前敲了敲門。
“師兄,時間差不多了,師尊師姐他們都在下面等你呢。”
“小師弟,你們先去吧,我就不去了。”風長歌的聲音從房內響起。
“師兄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陳墨疑惑地問道,正要推門,卻聽到風長歌的聲音急切地傳出。
“不要進來,我沒事,就是生病了,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
陳墨覺得奇怪,一個修爲至少到了通幽境的人還會生病?
走到樓下時,夏清雅的聲音猛地從腦海中竄出:不過得注意現在不要吃,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吃,最好是一個人的時候。
“壞了,沒告訴師兄這件事情!”陳墨心裡暗道一聲。
將風長歌的情況告訴木虛幾人,幾人雖然奇怪,但還是沒多說什麼,一行人朝着遠處走去。
“可惡!怎麼變得這麼大了?小師弟怎麼不給我說這丹藥還有這種效果啊?”風長歌眼神盯着身體的某處地方說道。
心裡還有些慶幸,若是再吃完一點,藥效在開幕表演時發動,那可以直接換個星球生活了。
陳墨這邊,跟着帶路的人一路來到一處廣場。
“下面有請安道宗的諸位上座!”等了一會兒,廣場上一人高聲喊道。
面前的人員做了一個手勢,陳墨跟着木虛一同走到廣場中央,幾人一躍而起,衝上五米高臺。
圍觀衆人見到這一幕不由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
“哎?那不是陳墨嗎?”圍觀的羣衆此時也認出了陳墨的那一頭白髮。
“陳墨是誰?”
“陳墨你都不知道?今年選拔賽第一名,十七歲的歸海境!力戰五名歸海境而不敗!”
接着,便是其他宗門的人紛紛上臺,帶領着弟子,來到高臺之上。
“木兄,許久未見了。”一些人見到木虛,熱情的打着招呼。
“哈哈,獨孤兄風采依舊啊。”木虛也都一一回應道。
“這就是今年那個陳墨?”其他宗門的弟子見到陳墨的身影,紛紛朝着身旁的人問道。
“對。”
“想不到剛進入宗門一個月,都能來參加十八宗的年會了。”一些人嘴裡含着笑容,意味不清。
隨着臺下之人宣佈,開幕表演開始。
這開幕表演也分爲文演以及武演。
文演就是詩詞歌賦之類的,武演就是兩人的戰鬥,按照慣例,在安排的表演結束之後,十八宗的弟子也會下臺進行友誼切磋。
在場的觀衆大多也是衝着武演而來,安排戰鬥的人有被宗門看上的機會,最爲精彩的還是宗門弟子的戰鬥。
隨着文演開始,一隊身着十分清涼的女子走上舞臺,爲衆人展示着曼妙舞姿。
文演大多都是正處於青春年華之際的女子,她們心中也希望有宗門弟子能夠看上自己,只要傍上了,這後面的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小師弟有沒有看上那個女子,看上了就跟師姐說,師姐晚上就把她扛到你的房間裡。”
“這些女子都未經人事哦!”夏清雅看着陳墨說道,臉上壞笑道。
“這些庸脂俗粉怕是比不上師姐的一分一毫。”陳墨笑着迴應道。
“哈哈……師弟你嘴真甜,不知道那個女孩子這麼有福能嫁給你。”夏清雅先是一愣,隨後笑道。
陳墨默不作聲,看着戴在左手上的那串念珠,思緒不禁飄向遠方。
“清黎此時在幹什麼呢?恐怕她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的淨妖者了。”
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哦~原來師弟有意中人了呀,一大羣妹子今晚要徹夜失眠了。”夏清雅看着陳墨的樣子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