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原本是天穹鎮上兩大家族之一,而這兩大家族一個是黃家,另一個則是夜家。這兩大家族一直以來都是名爭暗鬥。
雖然如此,可是兩大家族到沒有動過手,一直以來都是暗來暗去的。
可是,在大約三年前,夜家卻出了點事,產業出了點麻煩,夜家不得不向外求援。這個時候,不得不把目標轉移到黃家身上。
只是當時借的錢不多,黃家也答應了。但前提是,夜家必須要將一些產業壓給他們黃家。
夜家這個空缺並不大,所以夜風也答應了。
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第二筆生意又失敗了,那些錢不僅沒拿回來,甚至還出現了大漏洞,所以那產業根本拿不回來了。
可這個時候夜家完全沒有辦法了,必須堅持下去,不然的話,整個夜家會出現危機。於是,夜風再次向黃家借錢,這次借的錢還很多。可結果又是這樣,再次虧損了。
對於這種事情,夜風差點瘋了過去。
可偏偏又在這個時候,夜蓮的母親生病了,甚至還非常的嚴重,需要大量的錢。這次夜風再次出面了,而且一借就是一億兩銀子,可這次黃家的條件是,一年不還,就增一倍,實在還不上,就把她女兒押上來。
他答應了,他帶着銀子回到家裡,打算請好的大夫買好的藥材給她的妻子治病。
但是,這個時候,他聽家族的人說,如果他拿這些錢去賭,萬一回本了,到時候不僅可以救他的夫人,甚至還將彌補家族的空缺。
他居然還真信了,可是,這一去,錢就沒了。至於他的夫人卻因此一氣而不起,最後吞下了最後一口氣。
因那件事之後,整個夜家散了,家族的債都壓在他身上,而他卻整天都以酒和賭過日子。
可是今天,他來到了這家酒樓喝酒時,居然碰到了黃志剛,他不僅羞辱了自己,羞辱了過世的妻子,甚至還羞辱了自己女兒。
甚至,還告訴他,三年前,夜家那件事都是他們黃家安排的?
於是,一怒之下的他,居然跟黃志剛打了起來。
黃志剛有家丁,他哪裡是對方的對手?於是,夜風被毆打了一頓。可就在黃志剛拿着刀子要殺他時,卻被他搶過了刀子,反將黃志剛給殺了。
如今,被黃狂那句話一吼,夜風立即清醒了幾分,非但沒有走,反而更加堅定的站在了原地。
“是我,是我殺了你兒子。”
三年前,他們黃家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自己妻子死了,自己兩個女兒對自己不管不問,自己的家人更是分散他方。如今就剩下了他們父女兩。
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就是黃家。
“夜風?是你這個廢物?是你殺了我兒子?”
黃狂擡起了腦袋看着夜風時,眼中充滿着無窮的殺氣。
這個廢物已經廢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他居然敢殺自己的兒子?
“殺了你兒子?哈哈哈哈!這是他咎由自取。你們黃家在三年前用計將我夜家害得家破人亡,今天,我殺了你兒子,那又怎麼了?”
夜風赤紅着雙眼吼道。
“什麼?”
夜蓮在旁邊眼珠子瞪大。
三年前,夜家那件事是黃家乾的?
“哈哈!老小子,看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可是,那又怎麼樣?你敗了,你夜家也敗了。那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的家族產業,你的夫人,都是我害的,那又怎麼樣?最終的失敗者是你這個廢物,如今,你居然敢殺我兒子?好,好的很,如果老夫不殺了你,誓不爲人。”
黃狂怒聲一吼。
“來人啊!把這個廢物的手腳給我砍斷,丟進河裡去,至於這個女人,賞給你們做玩偶。”
黃狂對着那些家丁吩咐道。
“是!老爺!”
那些家丁一個個快速朝着夜蓮和夜風撲了過去。
“小蓮,快走……”
夜風拉住了自己女兒的手,就要拉着自己女兒走。
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手卻被夜蓮拉住了。
等到了他看過去時,卻發現,夜蓮全身涌出了黑暗的霧氣,她的雙手呈現鋒利的爪子,身體內一根根骨骼鑽了出來,而臉上以及全身各處都是青綠的筋。
“不好……”
站在門口的乾飛大叫不好。
在這種情況下,那個邪惡的骷髏頭術靈居然被引發了。
“這……”
夜風完全被自己女兒的樣子給嚇住了。
“啊……鬼啊……”
黃家的家丁們一個個都停了下來,臉色大變看着夜蓮。
“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母親,是你們害了我夜家……吼……”
夜蓮雙眼一紅,嘴裡咆哮一聲。
“噗嗤!”
她的身體急速衝了出去,只見,那幾名家丁的身體爆爲了血霧,血肉更是四處飛散。
“啊……”
黃狂嘴裡大叫一聲,轉身要逃時,夜蓮的爪子猛地紮了過去,只見,爪子洞穿了黃狂的腦袋,他的腦袋如西瓜一樣爆開。
“夜蓮……”
乾飛快速朝着夜蓮撲了過去。
可是,夜蓮的速度更快,急速朝着酒樓外衝了去,她的目的地則是黃家。
“糟糕,她是去黃家殺人了。”
乾飛知道,很快一場血光之災要出現了。
“她怎麼啦?”
夜風在一旁發呆道。
“術靈,她融合了一個可怕的術靈。快,快告訴我,黃家在什麼地方?”乾飛拉住了夜風問道。
“城東……”
夜風的話才說完,乾飛急速朝着城東飛去。
在乾飛來到了城東時,城東烏煙瘴氣,到處籠罩着強烈的死亡霧氣,而在死亡霧氣下的一處大院中,裡面到處躺着屍體,鮮血模糊,碎肉、碎屍到處都是。
這個家族足足幾百口人,如今一個不剩,全部都被殘忍的方式給殺了。
而在這個家族的最後院的一個院落裡,那裡一個女孩跪在了地上,她在那裡傷心的哭泣着。
這個女孩正是夜蓮,只不過,她的術靈已經重新封印在身體內,她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可正常下的她,卻在那裡傷心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