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有些失神,歐陽菱摟着他不願動,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自己心裡想應該糊弄過去了吧!
段小四仰着臉突然低低道,“沒想到我的娘子這麼熱情。”
歐陽菱又衝他拋了個媚眼,“夫君,妾身服侍的可滿意。”
段小四勾着脣角答道,“滿意,滿意”說完竟然咬牙切齒起來,都是誰教她的,感覺都能死她身上,今天不把她徹底征服了,他就不叫段小四,看她還敢不敢勾引他,撩撥他。
身體的餘韻還在,身體先行於腦中所想,段小四又將歐陽菱壓在了身底,嘴角噙着笑,淡淡盯着歐陽菱,歐陽菱的臉有些發白,不會吧,她是沒體力了,小四要榨乾她嗎?
裝可憐對付段小四應該有用,歐陽菱大眼水汪汪盯着段小,“小四,我沒力氣了,不行了,以後以後,可以嗎?這是在別人家裡。”
段小四啃着她的耳垂低低道,“怎敢勞煩娘子用力,你享受就好,爲夫動就好。”
歐陽菱記住了一句話,真的不要輕易撩撥段小四,段小四給她上了一課,女人再厲害也是女人,特別是體力不行的時候,在牀上挑逗男人,特別是段小四這樣的男人只能自食惡果。
歐陽菱最後嗓子都叫啞了,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一直到天放亮了段小四才放過她。
歐陽菱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惜段小四就是不讓她睡,逼問道,“說,這些都是誰交你的,都給誰用過。”
“你知道的,我其實挺聰明的,小的時候練武武功精進很快,但是後來我迷上了醫藥,所以練武沒那麼勤了,以後師祖怕我被人欺負就教了我媚功。師傅開始是不許的,但是師祖說我好看怕被人欺負說是爲了讓我自保,師傅沒法就同意了。我沒對誰用過,那個小貝我是爲了偷雪蠶,其實就吻了他,沒有別的,以後就給老公用,你讓我睡吧!小四”歐陽菱打了哈欠,聲音越說越少。
一句老公將段小四叫的身體又有些蠢蠢欲動,她怎麼可以這麼變化多端,本是清冷的天仙,妖起來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他段小四完全折在她手裡了,“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叫你睡。”
“還有沒有什麼地方瞞着我了?”段小四揪了她的鼻子道。
歐陽菱好容易見眼睛睜開,“真的沒了,爲妻就老公一個男人,沒別人了,你強要了我,難道不記得我是第一次,好睏,小四,讓我睡吧。”歐陽菱最後腦子就一個認知,誰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吃了醋的男人更可怕。
最後歐陽菱真熬不過了,竟然就這樣沉沉睡去。
段小四將她摟緊,知道自己並沒有怪她,怪自己多一些吧!她一個人在狼窩裡又要想着救自己又要自保,自己怎麼會怪她呢?
她爲了自己一次一次地獨闖狼窩,自己還那麼傷害她,就差一點點自己就失去她了,還是自己親手下的手
,他段小四何德何能讓這樣的一個女子爲自己死心塌地,剛纔她所做的就是怕自己生氣吧!那麼地討好他,那麼的忍氣吞聲,自己又做了什麼?
天已經有些泛白,他卻怎麼也睡不着,盯着她的睡顏,親了親她的嘴角,發現她皺了下眉,夢裡似乎很不開心,段小四將她摟緊,睜着眼睛一動不動怕吵到她。
日上三竿,又聽到了敲門聲,歐陽菱眉頭一動似乎就要醒來,段小四伸手點上了她的睡穴。
打開門又是這個朱音音,段小四真的火大了,去關門,朱音音聲音響起,“段公子請您讓小女子把話說完。”
段小四瞪着眼睛盯着朱音音,看着朱音音心裡發毛,但是昨天晚上堡中都傳出來這個菱兒姑娘不檢點,她和那個兇手又摟有抱還親的起勁,這樣一個女人哪裡能配的上段公子,一定要段公子認清她的真面目。
“段公子,小女子希望你考慮一下,您的那位夫人整個堡中都傳出她不檢點,水性楊花,您難道不休了她,還要這樣的妻子嗎?”朱音音鐵了心道,一定讓段公子休了她。
“本公子休了她?那麼朱小姐以爲誰配得上在下呢?”段小四幾乎是一個一個字往外蹦,目光冰冷沒有任何的溫度。
那個眼神真的很嚇人,朱音音瑟縮了一下,心裡的渴望打敗了恐懼,“小女子家室清白,人更是清清白白,希望段公子考慮。”
段小四突然冷哼道,“恕在下冒昧,朱小姐在地宮住了多久?”
“三個月。”朱音音本能地道。
“三個月?在下猜猜朱小姐爲什麼不回家?那個地宮金碧輝煌像是皇宮,吃住都是一流,這些不應該是重點,因爲朱小姐不缺錢,那麼在下猜猜,留下朱小姐的應該是地宮的宮主,長的好你很仰慕對吧!如果不是他的出逃我想朱小姐還會一直迷戀吧!沒想到朱小姐的感情這樣廉價,瞬間就喜歡上了在下,到底是誰水性楊花?”段小四目光如冰刀,直視朱音音,朱音音張嘴結舌,如果段小四這樣說她還能保持冷靜,那麼她真的就沒臉沒皮了。
她恨恨地盯着段小四一眼,臉漲得通紅,突然一跺腳,轉頭悻悻而去。
段小四回頭看了看熟睡中的歐陽菱,目光突然變的柔和,他轉過身子出了屋子,然後將門鎖死,慢慢跺到了淳于飛塵的屋外。
有丫鬟給淳于飛塵報,說段公子求見,淳于飛塵將段小四領進了書房。
шωш★т tκa n★¢ ○
段小四拱了一下手,淳于飛塵還禮,賓主落座。
段小四喝了一口茶,突然開口道,“昨晚,淳于少堡主不在現場,但是應該略有耳聞,今早本人聽到了些不好的謠言,您說一枝花長的美這個想摸一把,這個想掐一下,難道還能怪這枝花長的好看嗎?昨天那個匪徒挾持在下的夫人,長眼睛的人都會看出本人的夫人根本動不了了,在下很奇怪飛鷹堡不是一向堡規嚴謹嗎?難
道會令這些謠言肆虐。本人同夫人感情很深,聽不來這樣的話。我們畢竟是客,我夫人又是拼了命救了您的夫人,難道您報答救命之恩就是任謠言四起誹謗我的夫人嗎?在下明天和夫人告辭,本是走了就走了,但是本人卻不想讓我的夫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名聲,提醒一下少堡主,本人脾氣不好,如果還有這樣的謠言,怕自己手癢癢忍不住動手?少堡主會給在下一個滿意的交代嗎?”
淳于飛塵“騰”地站了起來,其實也就是歐陽菱長的太好看了,堡裡的弟子難免意淫,這樣一說就給自己意淫找藉口,她本來就是水性楊花,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肖想。
這個歐陽菱幾乎耗盡了自己的內力救了槐花,這樣的女子哪裡會是堡中人口中的水性楊花,是自己疏忽了,讓菱兒姑娘受屈,難怪人家丈夫會興師問罪。
“段公子,您放心,如果您再從誰口中聽出這樣的話,直接不用客氣,格殺勿論,在下就去警告他們,如再有非議,堡規直接斬首,在下說到做到。”淳于飛塵道。
段小四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淳于少堡主了,在下就不打攪了,明天再和少堡主告辭。”
“請,您給夫人說一下,本來賤內要去拜謝,但是暫時不能走動,明天讓段夫人過來可好,賤內一定要親自拜謝。”
“在下會將話帶到,告辭。”段小四再次拱了拱手,然後走出了書房。
段小四打開房門,歐陽菱還在睡,將身蜷縮成一團似乎再找自己的懷抱,段小四心裡一甜,脫下衣服將自己身體弄暖,將她抱在懷裡,心裡一輕鬆,睏意襲來,也沉沉睡去。
段小四醒來的時候正看到歐陽菱在數他的睫毛,可能是夕陽西下了,這一覺幾乎睡了一個白天,隨手摟緊了歐陽菱。
歐陽菱看着他不像生氣地樣子了,還是小心翼翼問道,“小四,你餓不餓?”
“你餓了?”段小四反問道。
“嗯嗯。”歐陽菱點頭。
段小四爬了起來,“等我去給你弄水,你洗一下,順便讓淳于飛塵將飯菜放置我們的房間裡。”
“好好”歐陽菱高興起來,“我不要出去了,他們肯定對我指指點點,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別讓人看見。”
“傻丫頭,怕什麼?你是我的娘子誰敢非議,我第一個要了他的命。”段小四又坐在牀沿用手輕撫摸她的頭。
“我纔不管別人呢?你只要不生氣就好,小四,別人不相干,我纔不在乎呢?就是你我最在乎。”歐陽菱反手將段小四的手握在了自己手裡。
段小四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他迅速轉頭,起身道,“我去給你打水,拿飯菜我們吃飯。”
眼看段小四出了屋子,歐陽菱快速爬起,將衣服穿上,心裡洋洋得意,“還不是被我搞定,終於陰轉晴了,沒事了。”心裡高興,似乎看什麼都順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