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大早跑來找我做什麼?”jason有些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一夜未眠,思慮太多,此時此刻的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像一團漿糊一般渾渾噩噩的竟然想不出爲什麼這個時候rose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嘻嘻。事情果然像你設想的那樣,夏小昕今天一大早就乖乖地落跑了!哈哈!太爽了!”rose記起自己來的目的,臉上立即擠滿了笑意,“果然還是你厲害,不動聲色地就讓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哎!可惜我起得不夠早,沒有看到她灰溜溜夾着尾巴逃跑的模樣!不然,一定更爽!”
“夠了!”jason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打斷了rose的話。
rose被他吼得嚇了一大跳,愣了一下後狠狠地給了他一記白眼,“你作死啊!衝我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jason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地說:“即便夏小昕走了,我也不希望你再爲他耽誤下去了!你是時候放手了!走了葉季鬱,來了夏小昕,走了夏小昕,誰知道下次他的身邊又會出現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雖然這番話真的過於現實過於殘酷,但這個時候捅破她的美夢,好過她總這樣渾渾噩噩地癡癡等候下去。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懂你中了什麼邪!”rose被他戳穿心底深處最害怕的事情,不由很有些惱羞成怒。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jason淡淡地說,“你不得不承認在愛情面前,我們永遠都是失敗者!接受現實吧!”
“你可惡!”rose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一拂手就將桌上的菸灰缸掃落在地上。
水晶玻璃的菸灰缸竟然沒摔碎,只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後安然無恙地躺在地上,燈光下依然散發着美麗而冷冰冰的光芒,似在冷冷地嘲笑她的失敗。
她一下崩潰了,撲在桌上崩潰地埋頭痛哭起來。
jason心裡對她無限憐憫,看着她彷彿就在清晰地看着自己的可憐,走上前,他輕輕地拍着她的背,溫柔地說:“哭吧!大聲地哭吧!不必再假裝堅強,更不必再假裝什麼都不在意了!只是你答應我,這一次痛痛快快地哭過以後,你就休半年的假吧!你在這裡呆的時間夠久了,是時候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或許,在外面的某個地方,會有真正屬於你的男人。他會愛你疼你懂你,你也會愛他疼他懂他,再也不必像現在這樣辛苦。”
rose越發地哭得厲害,淚水很快就將他的西裝前襟打溼了一大片。
也不知過了多久,rose才止住了哭聲,用力推開了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口走去。
jason苦笑,轉身重新坐了下來,還未坐定,突然聞到有凌厲的風聲,急忙擡頭,卻見有一團亮晶晶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凌空朝自己面門射來,他本能地快速作出反應,伸手一接,攤開手掌一看,卻是一大串鑰匙。
rose手扶在門框背對着他說:“既然我要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這裡,這鑰匙理所當然地應該留下。從此以後,這裡你自己好好打理。你對我說的話也可以用在你自己身上,某些人既然已經死去了這麼多年,你就不要再耿耿於懷了!你與墨子簫之間的感情不要再因爲別的女人而弄得劍拔弩張了!不屬於你的千萬彆強求!”
說完之後再無停留,昂首闊步地迅速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
他苦笑。
她說的話與他對她說的話如出一轍,只是向來勸人容易,自己做起來卻難。
他知道自己該放手,可是真的完全能夠做到嗎?
他不敢確定……
susan屏息靜氣地從樓梯的拐角處快速地下了樓,方纔她本來上樓想向jason請示一些事情,可是走到門口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聽完之後心裡大震,這才明白原來其實一切都是jason在算計夏小昕與墨子簫。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但她幾乎可以肯定jason就是幕後黑手,而墨子簫幾乎完全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擺了自己一道。
她不能讓夏小昕就這樣離開,他們不應該承受這樣的結果。
要分要離都應該出自他們的本意,而不是雙雙被人算計。
她快速地下樓奔出了大門,一路小跑着走向墨子簫的住宅。
衝進門後,立即撲向沙發旁的電話,拿起,快速地撥通了墨子簫的手機。
墨子簫此時正陪alice參觀墨家的藏寶閣,每看到一件寶物便周到詳細地解說着。
面容沉靜淡雅,聲音沙啞卻帶着致命的性感,他的一切一切是這樣的優雅這樣的性感這樣的完美,讓alice芳心亂撞,只覺得他比這世界上任何瑰麗的寶物都要好看上一萬倍,看到他就滿心的歡喜與滿足,哪裡有心思認真地去觀看寶物聽他講解那寶物的歷史?
她依偎在他身邊,心跳加快,卻不想讓他洞悉自己的內心,因爲害怕他把自己當做以前他交往過的輕浮女子。
於是艱苦地端着,內心卻覺得自己在經受着一場無法言喻的酷刑。
可是她不平穩的呼吸聲,還有她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輕易地泄露了她內心強壓制着的那股衝動與慾望。
墨子簫眉頭一皺,看看四周沉靜無人的環境,知道如果再呆下去的話,只怕她真的會剋制不住,對他會強迫求歡,而自己一個無法忍耐,只怕立時便會毀了他們剛剛建立起來的脆弱關係。
所以擡頭,淡笑着闔上放着一件漢代的玉器的盒子,說道:“其實我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只是因爲做了墨家的當家人,這才被迫學着點。因爲這些東西也代表着墨家的歷史。”聲音放小,貼近她耳邊駕駛證,“但悄悄地告訴你,這些東西我覺得都帶着一種可怕的腐朽味道,因爲它們大部分都是從墓葬裡取出來的!”
他的靠近讓alice再也承受不住,禁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嘴巴就嘟起來想湊上前去吻他的臉。
他卻假裝不知,淡笑着轉身,“我們下樓吧!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參觀一下。”
alice的慾望已經被高高挑起,哪裡會捨得就此善罷甘休,看看四周這堆滿奇珍異寶古香古色的閣樓,心生邪念,心想在這種地方ml會不會別有一番滋味呢!
當下幾步追上,張開手臂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頭枕着他那寬厚結實的背部喃喃低語,“子簫,我們在這裡多呆一會吧?”
說着雙手慢慢地往上游走,悄悄地穿過鈕釦之間,終於用滾燙的手撫摸到了讓她夢寐以求的那滑膩而又有質感的肌膚,而肌膚的相觸讓她禁不住再次呻吟出聲。
那一聲聲的呻吟顯得她飢渴難耐,更讓人覺得彷彿他們已經在開始進行一場激情了。
墨子簫厭惡至極,只覺得她的那雙手彷彿兩條滑膩膩的蛇,吐着長信在胸口四下游走,皺着眉頭正思忖着該如何甩掉她,卻又讓她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的時候,突然手機響起。
他立即推開她,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急急地朝她說聲了‘對不起’就趕緊下樓去了。
alice覺得敗興極了,卻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了,無可奈何地只好也下去了。
走到下面,看着他正叉着腰怒氣衝衝地說着什麼一般,他的臉色已經是一片凌厲,可是這樣的他在她的眼裡卻越發地充滿了王者的霸道之氣,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願意臣服於他的膝下。
癡癡地看着,恨不得立即將他佔有,可是卻又害怕他身上的凌厲之氣而不敢擅自上前。
墨子簫狠狠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她,她心一驚,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眼前的墨子簫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再無半點溫存的感覺,兩隻眼睛閃爍着兩簇騰騰燃燒的火焰,有着摧毀一切的力量。
她鼓足勇氣囁嚅着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不是我做錯什麼了吧?”
滿身殺氣的墨子簫瞬間清醒,轉了頭淡淡地說:“沒事。只是生意上出了點事需要我立即趕過去,你一個人呆着沒事吧?”
alice立即點頭如搗蒜,“你快去吧!正事要緊,我會自己慢慢走回去的!”
“那失陪了!”他點頭,立即轉身大步流星地穿插在假山亭閣之間,很快便沒有了身影。
就如一陣風一樣,轉眼即逝,無影無蹤,alice滿心的失落,卻也只好收拾起心情慢慢地走了。
夏小昕趕到機場,卻沒買到上午飛回中國l市的飛機,只買到下午兩點的飛機。
她無奈,只好去機場的咖啡廳消磨時間,只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捱過了上午,她又去一旁的餐廳吃了點東西,然後正好到辦理登機手續的時候,便朝閘口匆匆走去。
只是走到面前覺察到不對,立即扭頭就走。
可是顯然那些人已經發現了她,撥開人羣就向她衝去。
聽着那雜亂匆忙的腳步聲,她心亂如麻,不甘心再次被抓回去,她拼命地跑了起來,而且專往人多的地方鑽,跑着跑着擡頭看到衛生間,想也不想就趕緊鑽了進去。
那些人剎腳不住,竟然也衝了進來,女人們先是驚惶地尖叫,隨即憤怒地隨手拿起一旁的掃帚拖把之類的朝他們打去。
這裡畢竟是機場,若是鬧得太大隻怕會被fbi當作恐怖份子給處理了,所以他們不得不退了出去,卻堵住了出口,但凡出去的女人他們都一個個地仔細地察看着。
一時之間,謾罵聲四起,他們也只能厚着臉皮充耳不聞。
夏小昕知道這一定不是辦法,可是如何才能從衛生間安然無恙地走出去呢?
除非……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靈魂噬愛》,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