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an笑道:“這樣想就對了!時間還早,你先眯下眼養養神,我去廚房端杯參茶給你提神!喝過之後,咱們便得趕去教堂了!今天一整天可有得你忙了!”
夏小昕點點頭。
爲了讓夏小昕有時間再休息一會,susan便帶着所有的人退下了。
夏小昕也確實覺得有些睏意,便閉着眼睛休息。
不一會,susan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參茶走了進來,遞到她手上,“趕緊喝吧!車子已經在外等着了呢!”
夏小昕點點頭,含住了杯中的吸管慢慢地吸了起來。
很快,一杯參茶就見了底。
喝完後,susan便攙扶着她下了樓鑽入了車內。
不一會,近三十輛豪車就浩浩蕩蕩地開往了位於海灘邊的一座教堂。
此時,美麗的教堂前已經是鮮花爛漫,綠茵茵的草地上白鴿悠閒自在地漫步着,每當有人走過,便‘唰’地一聲齊齊飛向蔚藍如洗的天空裡。
此時,雖然正是一年最熱的季節,可因爲瀕臨海洋,時不時地有清涼的海風吹過,卻也並不覺得熱。
夏小昕被susan小心翼翼地扶下車,走進教堂二樓特意爲她開僻的一間休息室,扶她會下,然後笑着說:“我去跟神父交流一下,確定一下步驟,然後再打聽一下rose究竟什麼時候來的時候,再過來陪你!你利用這段時間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啊!辛苦你了!”夏小昕點點頭,由衷地感激。
她累,susan比她還累纔是。
所有的事情幾乎她全程陪伴,隨時處理着突然發生的狀況,本來應該伴娘做的事情,她全部都承擔下來了。
因爲她過去中國l市的朋友要不就是結婚了,要不就是到其它城市去打拼,根本就找不到了,所以墨子簫不得不去請rose當她的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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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爲rose不會願意的,誰知當墨子簫一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就滿口答應了。
不過雖然答應了,卻似乎沒有辦法做到對他們的婚事無動於衷。
她並沒有像其它的伴娘一樣早早地來到新娘的身邊,爲新娘處理一切瑣事。
夏小昕也並不介意,因爲她知道rose對墨子簫用情至深,雖然其間離開了幾乎有一年之久,可是對墨子簫仍然絲毫沒有忘情。
這一點,從她不顧自己的性命去將墨思慕捉拿回來一事完全可以看出來了。
這件事,原來墨思慕擔心她胡思亂想,所以一直隱瞞着不告訴她,直到墨思慕被人殺死,報紙披露了他如何被送進監獄的經過時,她才突然明白爲什麼那天rose會出現了。
說實話,她由衷地感激着rose的幫助,也真心實意地想跟rose做朋友,只可惜,rose如今已經不在莊園裡住了,而是在另外一個城市定居了,若不是這次墨子簫親自前去請她回來參加婚禮,做自己的伴娘,她想rose這輩子只怕都鮮少與她有見面的機會了。
聽說她將於今天九點下飛機,婚禮十點正準時開始舉行,而從機場到教堂至少需要四十分鐘,也就意味着她們之間將無任何交流。
她一到這裡,換下衣服化下妝,就差不多要開始舉行儀式了!
哎!女人啊,到底沒有男人心胸開闊,尤其在愛上同一個男人之後,做朋友的機率幾乎爲零。
夏小昕嘆了口氣,朝鏡中看去,發現有一綹頭髮垂搭在額前,急忙拿了一把小梳子重新細心地梳了上去,然後再往上噴了一點發膠固定住了。
一切都處理妥當後,她便閉着眼睛打算眯會眼睛。
只是剛眯上不到兩秒,突然脖子上一股大力傳來,同時口鼻被人用一塊散發着極其難聞怪異味道的手帕緊緊捂住了。
她急忙睜開眼,仰頭看去,卻看到一張冷漠陰狠的臉,那張臉的主人,即便是化成灰她也永遠記得,那個陰惻惻的男人可不正是當初害得她有了心理問題不得不去美國治療,後來在夜店遇到,喂她吃催情藥,更欲強暴她的喬以天麼?!
“唔!唔!唔!”她不明白他爲什麼會來這裡,但看到他,她就知道就意味着災難要降臨了!
他又來毀滅她了!
在這種極其特殊的場合來毀滅她了!
她絕對不會允許他得逞!
幸福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她絕對不能容許任何人將她從幸福的身邊拖開!
她憤怒至極,伸手用力去扭他的胳膊,想迫使他鬆手,自己好及時站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給他致命的一擊,打得他趴在地上,即便是當衆把他打成殘疾也再所不惜。
對於這種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做喪盡天良之事的壞男人,她沒有必要仁慈。
對敵人仁慈,那就意味着對自己殘忍。
她夏小昕不再是一年多前的夏小昕了,她不會任其宰割的!
只是儘管內心無比渴望掙脫開來,可是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卻一點勁都沒有,即便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是在他手臂之上留下的淡淡的抓痕,那樣的力度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小貓在給他搔癢一般。
而此時此刻,她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視線也漸漸模糊。
最後,她無力而痛苦地想,這個混蛋到底還是得逞了!他會帶着自己去哪呢?墨子簫看不到她,會有多傷心多害怕呢?
就在快暈眩過去的時候,喬以天卻挪開了捂住她口鼻的帕子。
當新鮮的空氣重新鑽入她的鼻翼時,無力的她立即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起來,只盼望自己可以快一點清醒,消失的力量重新慢慢地回到體內,讓她好有力量好有機會從眼前這個惡魔的手裡逃脫出去。
可是,她失望了,雖然她的意識漸漸清晰,可是卻還沒有來得及恢復力量,喬以天便拿手銬將她的手腳都挎住了。
緊接着一張紙一支筆遞到了她面前。
她擡頭,冷冷地問:“你想做什麼?你知道你惹的是什麼人嗎?你真的覺得你可以押着我安然無恙地走出這裡的大門嗎?”
喬以天淡淡地說:“既然我來了,就自然做了調查,更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知道嗎?或許我走不出這間教堂,可我卻篤定地相信你和墨子簫今天也絕對成不了婚!因爲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讓狙擊手在教堂候着了!如果你這個時候不跟我出去,那麼在墨子簫從車裡踏出腳步的那一刻便立即會被射殺而亡!夏小昕,不管你跟不跟我走,你想嫁的那個男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娶你了!”
夏小昕的臉一寸寸地白了下去,緊抿着脣恨恨地瞪着他不吭聲。
喬以天有多麼地心狠手辣,她一直都知道。
而現在,墨子簫確實不在教堂,而是在開往機場接rose的路途中。
如果喬以天真的安排了狙擊手的話,那麼確實只要他一下車,毫無防備的他就會被一槍射擊而亡!
雖然這一切有可能只是喬以天的恫嚇,可是她不能拿墨子簫的生命去試探去冒險。
只有活着,他們纔有希望。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現在的危機暫時地應付過去,至於以後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嬌生慣養手無縛雞之力的夏小昕了,她有信心自己有力量有智慧與喬以天鬥智鬥勇,最後成功地從他的魔爪裡逃脫出來!
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之後,恐懼慌亂不安的情緒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她鎮定自若地瞄了一眼喬以天手上的紙筆,淡淡地問:“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喬以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給墨子簫留一封信,告訴他,你突然害怕了,突然不確定了,覺得其實你的心裡並不很愛他,並沒有愛到足以對他託付一生之類的話!具體怎麼想,你自己想吧!”
夏小昕恍然大悟,“原來你想造成我是自願離開的假象?你想讓他覺得我因爲不想嫁他而離開?”隨即蔑視地輕笑,“喬以天,說到底,你還是害怕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的存在吧?”
喬以天冷笑,恨恨地盯着她,咬牙切齒地冷冷反問,“你什麼時候覺得我喬以天怕過事了?我只是懶得花時間去對付他!因爲接下來的時間,我統統都要花在你身上!”
夏小昕嘆道:“喬以天,你爲什麼要對我糾纏不休呢?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最近又好不容易從一場劫難之中醒過來,難道那過去的經歷就不能讓你有一絲感悟麼?”
喬以天聽到她說那次劫難,臉色更陰沉得可怕。
當時,他死裡逃生出來之後,確實打算對她放手,確實想自己開始新的生活,可是與她的一次飛機的偶遇,卻將他再次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她的戲弄,讓他再度墜入情網,卻也更讓他走到極端。
她與他同牀共枕,她與他情話連綿,他們之間甚至談論到了婚嫁,可是突然間,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幾個月後,他卻得知了她竟然要與另外一個男人談婚論嫁了!
若不是顧忌着那個男人的勢力太強,若不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一個月前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就要前來將她擄走!
他現在對她除了恨,已經完全沒有愛了!
因爲他曾經愛的那個女人,純潔而善良,對待愛情從一而終,而現在的她變得謊話連篇,陰險狡詐,再也不是她夢寐以求的那個女孩了!
他篤定地相信,她與那個黑道大少墨子簫的愛情也絕對不是出於真心,而只是另外一種變相的玩弄而已。
他憤怒無比,懷念着過去的她,痛恨着現在的她!
爲此,他不惜千里迢迢地趕過來,然後在莊園之外潛伏下來,並且暗中打探有關於她與墨子簫的一切信息。
每次當他看到她對着那個陌生的男子笑靨如花時,就會禁不住想到不久前她也曾經如此對待自己,心更是又痛又恨。
當他終於打探到他們在這裡訂下了教堂,並特意爲夏小昕開闢了一間休息室之後,他便悄悄地潛進了這間房間,靜靜地等待着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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