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和jason一驚,醫生急忙低頭檢查,而jason也不敢再跑開了,復又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焦急地問道:“醫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會痛起來?”
醫生擡起頭,淡定地說:“裡面還有一個急着要出來。”
轉身衝身後的護士叫道:“趕緊過來幫忙!”
結果又是一番驚天動地的叫喊聲。
最後,當一切塵埃落定,當jason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抱着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卻性別迥異的漂亮嬰孩走到susan身邊時,susan幸福地流下了眼淚,笑着虛弱地說:“jason,我們竟然一下子就有了兩個孩子。我真的……真的太幸福了!”
因爲太開心,以至於醫生在給她縫針的時候,她竟然一點都感覺到疼痛。
呵呵。或許心裡的幸福太滿,便可以戰勝肉體上的一切痛苦吧?
jason也幸福得臉上笑開了花,低頭一個勁地一會親親左邊的孩子,一會親親右邊的孩子,忙得不亦樂乎,甚至都有些忽略susan了。
susan看了一會,終於有些不滿地說:“你不要老親他們,你也讓我親親他們,我畢竟是他們的親媽!”
jason一聽,明白自己失態了,立即笑呵呵地連聲道對不起,伏下身狠親了她一頓,然後才抱着孩子讓她也親親。
醫生處理好一切後,便讓護士推着susan去臥室休息,jason則抱着孩子樂呵呵地走在一旁。
susan轉頭癡癡地看着他那久違了的笑臉,心裡感慨萬端。
她明白jason這段日子以來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很多天以來,她都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笑容了,兩人見面的時候也很少,每次總是她睡着了以後他纔回來,她睡醒後睜開眼,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她知道他放棄了什麼,很想幫他,很想讓他恢復到從前的瀟灑從容,很想看到他自信而篤定的笑容,可是卻無能爲力。
如今,她終於看到他臉上久違的笑容了,而這笑容是她和孩子帶給他的,這終於讓她釋懷,更加覺得幸福……
但願老天會永遠地眷顧着他們一家四口,她願意用生命來維護這一切,在所不惜!
這時,墨子簫看到他們出來了,也激動地迎了上去,當見到jason懷裡竟然是兩個如天使一般美麗可愛小嬰兒時,不由一愣。
“竟然是雙胞胎?”
“哈哈!不錯!子簫,你現在是一對龍鳳胎的教父了!”jason開心地衝着墨子簫笑,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此時此刻的墨子簫與自己根本就處於兩個不同的時空之中。
“龍鳳胎?天啊!你也太幸運了吧?”墨子簫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注意jason話裡的漏洞,喜滋滋地伸手想要抱孩子。
誰知jason卻極度不捨地一讓,笑道:“我還沒有抱夠呢,你還是等等再說吧!”
說着就抱着孩子急忙去追被護士推走的susan去了。
墨子簫不悅地皺了皺眉,不滿地嘟囔道:“有必要那麼小氣麼?”
話是這樣說,可還是趕緊一瘸一拐地緊隨而去。
不知爲什麼,他對這兩個新生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他也曾經很期待過他們一般。
走進病房,他便看到jason與susan兩個人正頭挨着頭依偎在一起,倆人的臉上都是既有着疲憊,更有着深深的幸福。
看着這樣的他們,他的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嫉妒之情,更莫名地想起了夏小昕,現在她正在做什麼呢?
心突然落寞,不再想待在那了,他悄悄地退了出去。
走到走廊的盡頭,凝望着窗外那一片盎然的綠意,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感覺到自己頭一次是如此如此深切地思念起那個大嬸來。
很後悔那次沒有將那張碟片看完,不然可以瞭解她更多的。
再要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因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動身回去。
而且也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否對他還保有着興趣呢?
一時之間,心情便不由沉重而憂鬱,再也沒有從前的驕傲與不屑……
蔣盈今天早早地就下了班,匆匆趕到吳彥寒公司的時候,吳彥寒剛剛纔結束一個會議。
見到她便好心情地笑了,輕輕地將她圈在懷裡,寵溺地說:“今天怎麼這麼早?”
“你不是佳人有約麼?”蔣盈輕笑。
“調皮!”他伸出指尖輕輕地點她的鼻子,“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這麼早跑來,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赴馬小如的約吧?”
“沒有。我只是陪你而已。”她聳肩強嘴。
“犟!”他低嘆,低頭想深吻她。
她卻輕輕地推開了他,笑道:“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我可不想再讓她空等咱們了!那樣既不誠心也不禮貌。”
“時間還早啊!這才四點呢!”吳彥寒喜歡她的大度,有些不捨得鬆開她。
“不早了。咱們頭次上別人家,總不能空手去吧?”她笑着轉身拿起西裝外套一邊遞到他手上,一邊說,“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
“像她那種身份的人,從小到大,什麼東西沒有見過?我覺得送什麼過去都無所謂,關鍵是我們的心意。”吳彥寒穿上衣服,趁她苦思冥想之際偷偷地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你壞死了!”她嬌嗔,心裡又甜又暖,一時情不自禁抱住了他的腰,惦起腳尖正欲擡頭親吻他,突然門被叩響,便只是匆匆地在他柔軟的脣上輕掃而過,然後便欲退至一旁。
吳彥寒卻不想這樣放過她,伸手一撈將她死死地禁錮在懷裡,低笑,“惹禍了之後想要逃?”
頭一低,正深深地攫住了她的吻,竟是對那敲門聲置之不理。
蔣盈的臉上微微紅潤,正欲投入全部身心與他一起沉淪,突然聽到自己包裡的手機蜂鳴了起來。
心一跳,莫名地有些緊張,急忙用力掙脫了他,捂嘴輕笑,“門一直在響,估計是你的秘書有急事要彙報,你還是見見她吧!我也接下電話。”
吳彥寒有些失落,但還是依言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嗓子,“進來吧!”
秘書抱着一大堆文件進來,看了一眼站在窗前正低聲講電話的蔣盈,有些愧疚地低聲說:“對不起,boss。實在是這些文件需要您緊急簽署。”
吳彥寒揮了揮手,接過文件看也不看地在落款處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之後,秘書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當辦公室裡又僅剩下他們倆時,他皺眉側頭,禁不住仔細地聆聽她講電話起來。
雖然很不喜歡自己的這種行爲,可是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偷窺一下她的隱私。
她的聲音是那樣的低,那樣的喜悅,讓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電話那頭是誰?
誰會讓她有力量推開他,並且走到一旁微笑着竊竊私語?
還是那個曾經愛過,直到現在也還沒有辦法完全拋開手的肖伯堯嗎?
什麼時候,她纔可以像他一樣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獨屬於他們倆的愛情之中呢?
看着她輕言淺笑,突然間,他的心感覺到空蕩蕩的,有一種奇怪得讓他害怕的感覺浮上心頭,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自己在乎的一切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崩塌瓦解……
蔣盈打完電話一回頭,正對上吳彥寒那痛苦糾結的眼神,心一沉,急忙揚起笑容快步走了過去,主動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讓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傾聽着他有些紊亂的心跳聲,低聲笑道:“方纔我公司的一個客戶,也算是一個朋友吧,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他老婆剛爲他生了一對龍鳳胎呢!他結婚都五年了,老婆肚子裡一直沒什麼動靜,好不容易懷孕了,一直以爲老婆只是懷了一個,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給他添了一對龍鳳胎,簡直高興得瘋了,便到處逮人報喜呢!”
“原來是這樣。”吳彥寒如釋重負,眉眼一下子生動了起來,“那咱們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去,去祝賀的同時,也順便沾一點他們的喜氣!”
太過開心,禁不住再度與她耳鬢廝磨。
他的脣熱情地在她的脖子間徘徊,若放在從前,她一定會意亂神迷,可是現在,她真的沒辦法集中精神去享受他帶給她的愉悅。
方纔的電話是jason打來的,告訴她susan生下一對龍鳳胎的同時,也告訴她墨子簫的腿已經漸漸在康復,等m國的事情一處理好,他們便一起過來中國l市找她。
她表面上很開心,可是心裡卻又怕又慌亂。
很顯然,危機漸漸逼近,她得趁一切變故發生之前,趕緊向吳媽打探出有關夏小昕去向的消息來,不然,等到他們來這裡找她,各路人馬一碰上,她便真的無處可藏了……
心情很沉重,可是卻不得不對吳彥寒強顏歡笑地說:“時間真的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昨天沒到,今天可不能再遲到了!”
“好吧!”吳彥寒聽她這樣說,想起馬小如今天早上那毫不介意他頭天爽約的善良,也便覺得蔣盈說得甚是有理,當下不敢再耽誤,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與蔣盈一起走出了公司。
他們去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花,再買了一瓶82年的拉斐之後便開車匆匆地向海邊別墅趕去。
剛開到夏小昕的庭院前,便看到夏小昕僅着一件白色高領毛衫及膝連衣裙俏生生地立在冷風裡等候着他們。
她就如風中飄搖的花朵,美麗脆弱得楚楚動人,讓吳彥寒的心莫名地揪了起來,急忙推門下車,脫下自己的西裝就往她身上套,並且不安地說:“你怎麼在風裡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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