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點了點頭,將裝着自己一切重要東西的小包背在了身上,走到羅森已經打開的機艙門口,迎着風大聲地問道:“我們現在在哪?”
“還沒出美國境地。目前正處於美國東部一國家公園的上方。放心吧”強尼也已經準備妥當走到了門口。
“那麼待會見。”墨子簫點頭,手在機艙口用力一撐,縱身跳了下去。
身子急速下降,在距離地面三千米時,他即摁下了開關,只聽‘砰’一聲,傘打開了,立即將他整個人往上猛力一拉,隨後在空中飄飄蕩蕩起來。
緊接着,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擡眼看去,只見冒着火光與濃煙的飛機殘骸向地面極速地墜落而下。
墨子簫看得膽戰心驚,如果不是羅森到衛生間去了一趟,那麼他們三個人可能就要隨着飛機一起被炸成碎片了。
墨思慕!你好狠!
最後,墨子簫降落在一塊廣袤的草地上,算是平安無事。
一降落到地面,他立即掏出手機撥打強尼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強尼的粗喘聲。
“你還好嗎?”墨子簫立即問。
“我沒事。只是羅森,在降落的途中掛在了一幾十米高的大樹上,頭部撞到樹枝受了重創正流血不止,我正設法將他救下來。”強尼匆匆地說。
“好!我報警之後再去找你們!”墨子簫心一緊,急忙打電話報警,得到警察反饋說已經發現有飛機墜毀現象,已經派出警衛與直升飛機趕往事發現場後,這才掛了電話朝遠處的山坡奔去。
幾分鐘後,他站在了山坡上,從揹包裡拿出望遠鏡向四周俯瞰着,不一會目標穩定在東北方向的一棵參天大樹上,他看到有一個人被掛在大樹的枝椏上,仍然張開的降落傘正被風吹得一鼓一鼓的。
確定了方位,他立即飛奔下山,朝着東北方向奔去。
一刻鐘後,他便找到了那棵大樹,並且看到了強尼已經到了羅森身邊,正對羅森進行急救。
“他怎麼樣?”墨子簫用力地喊。
“他頭部受了重傷,如今已經陷入昏迷,我已經緊急處理了一下。我現在準備用繩子將他吊下去!”強尼氣喘咻咻地說,將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的羅森拿繩索在一粗壯的樹枝上固定了,然後慢慢地將他放了下去。
墨子簫接住了羅森,急忙將他平放在地上。
隨後強尼也攀着繩索下來了,喘息着說:“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到醫院。”
墨子簫點頭,“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已經有人過來了。我們現在揹着他走出這林子,到外面的草地上就行了。”
“好!”強尼蹲了下來,在墨子簫的幫助下,將羅森背在了背上。
墨子簫便帶着他們循着來時的路走出了林子,返回到了他方纔降落的地方。
在那裡沒等多久,就聽到飛機在頭頂轟鳴的聲音,他們急忙跳了起來,脫下衣服一般揮舞一邊大聲地叫道:“here!help!”
飛機上的人發現了他們,立即將飛機緩緩地降落在離他們十幾米處停下。
墨子簫與強尼不敢怠慢,急忙揹着羅森匆匆地向飛機走去。
從飛機上,下來了兩個警察,在他們的幫助下,墨子簫等人順利地坐上了飛機。
半小時後,羅森就被送進了小鎮上的一家醫院。
看着羅森被醫生推進手術室,墨子簫和強尼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強尼看了看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的墨子簫,問道:“墨少,這件事要不要跟jason少爺報告?”
墨子簫想了想,最後說道:“這件事我來跟他說吧!你去查查看,在這裡哪個地方有我們的人。我想這段時間,你和羅森得呆在這裡了。還有,趕緊去跟警方疏通好,讓他們暫時不要說傷亡人數。只說一切都還在搜救之中就行了!”
“好!”強尼點了點頭,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並不多問,自去聯繫相關的人。
墨子簫拿着手機沉吟了一會,最後才撥打給了jason。
jason此時此刻正陪着susan做着孕前體檢,一接到他的電話,立即走出了檢查室,笑問道:“別告訴我你們就到了。”
墨子簫沉重地說:“不!我們現在還在美國東部的一個小鎮上。飛機墜毀了,羅森受了重傷,如今正在醫院搶救。我已經讓強尼去跟警方疏通好,讓他們暫時不要說傷亡人數,只說一切都還在搜救之中。所以,你那邊,也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jason咬牙切齒,“他果真下手了是不是?他將炸彈裝在哪裡?”
“在衛生間的天花板上!jason,你聽着,你不要有任何報復的手段,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吧!讓他以爲我們全都喪生了是件好事,至少不會再在中國境內另設陷阱害我!所以,你一切都假裝不知道吧!”墨子簫緊皺着眉頭說。
“好。我忍着!你真的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jason不放心地問。
“我很好。”
“那你趕緊離開那裡吧!至於強尼與羅森,我會派人好好安頓他們的。等你回來後,我再讓他們回來!”jason鬆了一口氣。
“嗯。那就這樣定了!你也要小心些,他知道你和我的關係,爲了不讓你查出真相,只怕也會想辦法對你暗中下手的!你要小心了!”
“他若敢惹我,我叫他有命來,無命回!”jason冷哼。
“反正一切小心!我掛了!得拿假證件出境才行!不能讓他查到我的出境記錄。”
“好。一切小心!”
掛斷電話後,強尼匆匆地走過來了,身後跟着一個一頭披肩長髮看起來看痞子一般的黑人,“墨少,我們的人已經來了,這是大衛,他會載你到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也會爲你準備你想要的東西。”
“那麼這裡就交給你了!”墨子簫點頭,轉身匆匆就走。
大衛急忙跟在了他的身後。
走出醫院,上了車,大衛問道:“墨少,我們現在去哪?”
“替我找到可以立即辦妥假身份證護照之類的人吧!”墨子簫皺眉,擡起腕錶一看,竟然已經下午三點了。
“不用找了。我現在立即就可以幫您做!您把您現在的證件給我吧!”大衛自信滿滿地說。
墨子簫二話不說,立即將證件全都給了他。
只見他拿了,轉身在後面的車位上拿了一個黑色的箱子出來,一打開,只見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證件,還有各種印章。
大衛拿了刀片仔細地將墨子簫原來證件上的照片弄了下來,然後弄在了新證件的照片處,好一證忙碌之後,他將各種新的證件遞到了墨子簫的手上,“墨少,您看看這樣行嗎?”
墨子簫拿着細看,與自己原來的證照細細對比,最後對他翹起了大姆指,“厲害!”
大衛咧嘴一笑,“那麼我們現在去哪?”
“去機場!我要立即搭乘飛機去中國!”
“沒問題!”大衛發動了引擎,一踩油門,將車子開得飆了起來。
車子過去,捲起一堆堆落葉。
兩小時後,墨子簫就坐在了飛機上的商務艙裡,享受着空中小姐貼心的服務了。
十幾個小時後,墨子簫抵達了l市。
他打的直驅夏小昕所住小區,只不過並沒有直接就上門尋找,而是在小區的對面找了一家酒店落了腳。
經過近一個星期的仔細觀察,他已經確定夏小昕就在家裡,只是她讓他有了種陌生感。
通過他醒後的與夏小昕爲數不多的幾次會面,還有根本jason跟他的描繪,在他印象中的夏小昕,堅強,樂觀,自立,樂於助人,有一種百折不撓的精神。
可是如今出現在他面前的夏小昕卻與他印象中的夏小昕有些出入。
比如她的冷漠。
他親眼看到她去逛街的時候,一個篷頭蓋臉的小孩追着她要錢,她不但不給,還很生氣地喝斥着小孩滾開,說他身上的臭味快要把她薰暈了。
小孩自尊心受到了打擊,便朝她吐唾沫,並惡意地抱住她的腿不讓她走。
她氣急敗壞,當時就拿着包用力地拍打着小孩的頭,最後還擡起高跟鞋去踹小孩的肚子。
最後小孩不得不鬆開了她,邊罵邊哭地逃走了。
比如,她經常跟一長相英俊的男子同進同出,一雙手總是緊緊地抱着男子的手臂,時不時地對着男子撒嬌,並主動要求男子吻她,臉上一臉陶醉,可以眼睛裡卻充滿算計,陰險得讓人感覺她就是一隻不懷好意的狐狸精。
又比如,她隨同她父母一起上街,總是讓父母爲她買價值不菲的東西,往往逛街不到一小時,便會花上幾十萬出去,如此大手大腳的花錢就像一個敗金女,像個從未花過錢的暴發戶!
還有,她經常偷偷摸摸地半夜三更地戴着墨鏡,口罩,圍巾悄悄地一個人溜出小區,打的去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他跟蹤過幾次,發現酒店門口總有同一個男人守候在門口,見到她後即假裝若無其事地轉身進酒店,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同一輛電梯。
這種種表現都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夏小昕雖然長得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夏小昕一模一樣,但卻似乎完全是兩個人。
難道是她備受打擊後,性情大變?
她之所以與不同的男人約會,是因爲已經不相信愛情,所以索性自我放逐,開始玩弄男人起來了嗎?
儘管覺得這種解釋極爲合理,可是他真的無法接受。
這一天,當他再次看到她偷偷摸摸地溜出小區後,便再也按捺不住悲傷而氣憤的心了。
快步地衝出酒店大廳,幾步衝到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正要去拉的士門的手,低吼道:“夏小昕!你夠了!”
說着不由分說地將她拉着往自己身後的酒店走,打算將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後再好好地跟她談一談。
蔣盈突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抓住手不由分說地往酒店拽去的時候,以爲遭遇到了綁架,嚇得忘記了呼救。
直到被墨子簫抓着進了電梯,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對他拳打腳踢,並且大聲叫着:“你是誰?放開我!救命!救命!”
可惜爲時已晚,電梯門早已關上,沒有人能夠聽到她絕望的呼救聲。
墨子簫用力地將她壓在電梯牆壁上,低吼道:“夏小昕!你夠了!”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靈魂噬愛》,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