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了後帶她來到一間裝修得很典雅的臥室,笑着說:“你就暫時住這間臥室吧!”
她看了看,疲憊地在牀上坐了下來,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呃……我住這裡會影響您和家人的關係嗎?”
“影響什麼啊?我孤家寡人一個。我纔不與臭男人結婚呢!我現在是個自由作家,賺的錢全歸自己,不擔心別人來騙!”吳梅豪爽地說。
“是嗎?那太好了!”她放了心。
“你累了吧,我去幫你倒杯果汁,你喝了後好好休息一下。趁你休息的時候我去聯繫一下人,看能不能夠找到辦假證的人。”
“太謝謝你了。”她簡直感激涕零。
老天總算對她還不錯,讓她遇到這麼一個好同胞,免了她流落街頭遭人搶劫拐賣或是糟蹋的噩運。
“既然都叫我梅姐了,就別客氣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回到中國去把那事情查清楚的!”吳梅笑着走了出去。
不一會端來一杯新鮮的果汁,看她喝了便又叮囑她好好睡覺,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她苦笑,心想雖然心力交瘁,可是心亂如麻,滿腦子的思緒哪裡能夠說睡就睡得着。
只怕不到坐上回國的飛機的那一天,她是根本就沒辦法睡一個安穩的覺了。
只是胡思亂想了一段時間後,儘管覺得無法入睡,可是睡意還是莫名其妙地找來了,眼皮沉重得連擡都擡不起,最後終於眼睛一閉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四周一片漆黑,索性閉了眼睛伸手想去摸開關,誰知什麼都摸不到,卻摸到了冰冷潮溼的地面。
心一驚,睜開眼急忙翻身坐起,雙手在地上亂摸,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在牀上,而是在地上!
難道是自己睡覺睡糊塗了,竟然從牀上滾到了地上?
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住的臥室鋪着厚厚極其華麗的波西米亞地毯啊!怎麼回事?帶着讓自己極其恐懼的疑問她站了起來,越發地在黑暗裡睜大了眼睛,當眼睛漸漸熟悉了黑暗,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於一個陰暗潮溼的小石屋裡,淡淡的月光透過只有一張臉大小的窗口照射進來,整個小石屋不足十平米,地面骯髒不堪,有一團一團水漬的模樣,極像地圖,讓人懷疑那根本就是尿漬!
她獨自站在那裡,擡頭看着那小小的窗口發着愣。
想起那女人說的話,再看看自己所處的暗黑小石屋,她悲哀地漸漸認識了一件讓人憤怒而抓狂的事實。
很顯然,因她的輕信,她再一次被人賣了!
那個一臉慈悲的吳梅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販子!
她沒有選擇幫助她謀得錢財是因爲覺得幫她很麻煩,甚至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吧,所以索性賣了她,來錢既容易還很快!
想到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她悲從心來,從腳到頭都禁不住泛起一陣陣寒意。
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的她這一次算是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人心險惡了!
現在,她該怎麼辦?老天!她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毀她毀得這麼徹底啊!
她看看四周,不禁就有些崩潰了,衝到門口舉手大力地拍打起來,“這是哪裡?你們想要把我怎麼樣?!是人是鬼都來露張臉說話!”
話音剛落,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到耳中,甚至還有鐵鏈拖地,刀尖刮牆的聲音。
她一驚,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身陷囹籠,肉在砧板任人宰割的地步,她應該求着他們忘記她纔好,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發瘋發狂給他們懲處她的機會!
這是個狼窩啊!
外面的那些聲音分明透露出濃濃的血腥味!
當下急忙閉嘴,跑到原來自己躺的地方倒好,然後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地裝死。
鐵鏈拖地的聲音,刀尖刮牆的聲音到她門口的時候戛然而止,緊接着她聽到似乎有開門的聲音傳來。
她身子緊緊地縮成一團,屏息靜氣不敢呼吸,閉着眼睛在心裡哀求他們千萬不要覺得方纔的叫聲出自她的口中。
如今這種處境,她得裝孬種才最聰明。
有人走了進來,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擡起腳尖不輕不重地踢了踢她的身子,她竭力忍住內心的恐懼與屈辱,一動不動。
“她還睡着,看來安眠藥的藥力還沒有過。”一個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就說沒那麼快吧!那吳梅每次下藥下的份量都很準,一般要暈迷十二三個小時。現在纔不過十個小時而已,要醒還早着呢!方纔的動靜估計是旁邊那越南妞弄出來的!”另一個男人斷言,眼睛瞟到地上的夏小昕,突然壞壞地笑了起來,蹲了下來,伸手用力地揪了一把她的臉,色眯眯地說,“不得不說吳梅這次弄的貨色真的堪稱極品啊!這皮膚又白又嫩,這輕輕一掐似乎都要出一汪水來了。天啊!一定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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