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決賽的魔獸學院遇到了**煩。
冥河學院的強大出乎想像。儘管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魔獸學院不到半場就以三球落後,更困難的是已有三名主力先後受傷下場,冥河學院很明顯在前幾場也保存了一些實力。
石大河、喬遠簫、馬強不得不提前上場。可是馬強剛剛扳回一球,就被撞傷手腕退場。
中場休息,比爲是3:1,冥河學院還領先兩球。魔獸學院的球員們呼哧呼哧地走下場,橫七豎八地歪在板凳上。“冥河學院太變態了,這簡直是成年隊的實力!”“對,他們肯定是謊報年齡了!”“你看他們的靈力修爲哪像少年的樣子?”
諸葛教授皺了皺眉“不管他們是不是成年人,我們都必須拼死一戰,這關係到學院的榮譽。而且,你們想過沒有,少年組冠軍要參加成年組比賽,到時候的對手全都是比他們還要高的實力。”
大河思考了一下,說:“教授,我覺得冥河學院偏重於進攻,防守上實力略弱一些,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這點我已有考慮”諸葛教授說“所以下半場,我們仍然要全力防守,進攻方面,就交給你和石大河兩個人了。”
“就兩個人?”隊長克山急道“可我們還落後兩球呢!”
“我自有安排”諸葛教授說完,把石大河和喬遠簫叫到身邊,低聲向兩人安排起戰術。
下半場開始,魔獸學院全力防守,前場只有喬遠簫一人。冥河學院的球員笑道:“他們這是認命了嗎?想少輸幾個?”
雖然是全力防守,也並不容易擋住冥河學院的攻勢,但運氣站在了魔獸學院這邊,冥河學院兩次擊中門柱。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克山揀到門柱彈回來的球,馬上交給中場的石大河開始反擊。
大河接球后不做停留,立刻傳前面的喬遠簫。冥河學院見魔獸學院反擊竟如此迅速,馬上向喬遠簫合圍,但喬遠簫沒有直逼球門,而是向側翼繞去。在他吸引了對方防守的同時,大河和馬軍已一前一後衝向對方腹地。
冥河學院三人將喬遠簫團團圍住,切斷了他所有前進和傳球的線路,心想看你還有何計可施。
喬遠簫卻使出了一個射門動作,但靈力球並沒有飛向球門,而劃出弧線,繞過防守隊員,飛到全力插上的石大河面前。
對方的中場隊員見勢不妙,已全速從背後追到。大河突然停下腳步,將球放在地上,用了一個地球上常用的橄欖球戰術,捨身向追來的冥河學院球員撞去。
“嘭嘭嘭”連續幾下,大河搖晃着倒下了,冥河學院的追兵也被撞得人仰馬翻。緊跟在大河身後的馬軍一人面對門將,幾下虛晃,輕鬆將球打進。比分變成3:2,只落後一球了。
饒是石大河如此健壯,已經不住靈力強橫的冥河隊員連續撞擊,渾身巨痛,站不起來。替補球員馬上上場將石大河擡下來。
正在幫醫師治療傷員的葉若琪見了,忙說:“快擡過來,讓我看看!”
大河搖了搖頭,“不用。”他強忍疼痛坐起來按館長的秘籍之法修煉起來。
火悠悠遠遠看到石大河受傷下場,心裡焦急,卻也不好意思在衆人面前去看望,一跺腳,又急又氣地說:“這個傻子,不要命了嗎?”
雖又扳回一球,但場上形勢仍然嚴峻,好在冥河學院的幾名球員與大河相撞後也有些沒回過神,攻勢也沒有以前那般猛烈。
比賽時間漸漸減少,冥河學院似乎也覺得一球優勢足矣,並沒有全力進攻,而是小心地陳兵中場,防備魔獸學院似剛纔那樣的反擊。
大河服了藥,又修煉了一會兒,臉色漸漸好轉,對諸葛教授說:“教授,最後五分鐘我還能上,在最後時刻決勝吧!”
諸葛教授也似下決心,在最後五分鐘時,將傷勢較輕的一名主力和大河、馬強一起派上了場。
冥河學院的球員輕蔑地笑道:“還不死心嗎?好啊!”
冥河學院忽然加強攻勢,一時魔獸學院危機四起。兩分鐘內又有兩人受傷,但由於時間緊迫,冥河學院攻勢正急,兩名傷者也沒有下場,仍咬牙撐着。隊長克山眼睛通紅,大聲喊道:“我苦苦訓練了四年,等的就是今天,兄弟們,拼了!”魔獸學院的隊員們想起自己這幾年裡辛辛苦苦的訓練,此時就是見分曉的時刻,也熱血上涌,像見了仇人般紛紛撲各冥河學院的球員。
冥河學院的球員雖身經百戰,卻也沒見過這種拼命似的打法,撞倒一個,後一個馬上撲來,而撞倒的那人也馬上爬起,在後面緊追不捨。鬼也怕惡人,冥河學院的前鋒有些心虛,漸漸被從前場逼回了中場。
大河終於等到了機會。他感應着靈力球飛行時的靈力振動,把自己靈力集於右手,在對方一名球員接球的一瞬,將靈力順勢打入球中,只見球直接在對方球員飛中彈飛到半空。
大河揀到球,以身體相護,不要命地向對方球門衝去。
冥河學院早已防備對方在最後時刻拼命,早早回防到位,布成兩道防線,等大河來攻。
看着蠻牛一般撲向對方防線的石大河,所有魔獸學院的老師、學員的人都懸了起來。諸葛教授暗中攥緊了拳頭。葉若雅一邊照顧着傷員,一邊焦急地看着場上。冷清雅的眼睛離開了喬遠簫,落在石大河身上。火悠悠眼中隱隱含淚,卻站直了身子不肯去擦。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難道他真要憑一己之力,突破對方兩條防線?他會悲壯地倒下,還是會幸運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