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突發奇想

大河的生活開始忙碌起來。每天早上去與石雪勁訓練;回來後去石韻兒那裡按摩和講授中醫知識;然後回來指導“貓鼠兄弟”加工狙擊弩,順便也搞些其他發明;晚上則修煉黑水和師父傳授的靈魂法術。

慢慢地,一切走上正軌。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大河慢慢適應了石雪勁的身體修煉法,每天也不再覺得訓練痛苦。石韻兒的中醫知識有長足進步,按摩的手法也提高很快。“貓鼠兄弟”熟能生巧,又招了幾名學徒,按時交付訂單已不成問題。大河的靈魂法術的修煉已初窺門道,略有心得。

這一日,與石雪勁結束訓練後,石雪勁帶大河來到軍營裡參觀陣法。這陣法是雪山國一位高人設計,已有幾百年歷史。根據雪山國五大族:雪、石、鐵、木、炎本身的靈力屬性:金木水火土。以五種靈力相互促進,達到靈力增強的效果。五人合力可發揮出超一倍的能力。

“五形陣法?”大河聽石雪勁簡單一說,立刻明白了。心說這靈力世界的高人原來也懂些五形之術。

“你能看懂此陣的名堂?”石雪勁有些驚訝。

“五形相生相剋,我略懂一些!”大河道。其實他的記憶中,有很多墨駿從父親那裡學到的五形八卦知識。中醫一般都對這些很感興趣。

“看你靈力不高,見識倒是不少!”石雪勁道“我們石族人本身大多是土屬性靈力,但配合上其他四種靈力屬性,這個大陣的威力着實可觀!我帶你來長見識,不想你竟一下就看懂了。”

大河因靈竅之傷未愈,一直沒有認真研究靈力的問題。但見過這五形陣法後,心中頗有所得。

靈力修煉者受血統和生存環境影響,都有自身的固定的靈力屬性。例如:石族人原多以採礦爲生,漸漸族人就固定了土屬性靈力,只有少數人因機緣或遺傳變異的影響會出現其他屬性。

修靈者在修煉時需將符合本身屬性的靈力煉化後歸入靈竅,而其他屬性的靈力則排出體外。這樣修煉是爲了獲得的靈力更加精純,其優勢一是精純的靈力威力更大;其二避免不同屬性的靈力在靈竅內衝突。但劣勢是靈力的浪費較大。這也是修靈者與修魔者的主要區別。修魔者往往靈力混雜。修靈者以質取勝,修魔者以量取勝。

“如果能將五形靈力全部吸收,又能讓他們只促進而不衝突,豈不是事半功倍?”大河喃喃道。

石雪勁聽到,拍了大河一把:“兄弟,別想些不切實際的事了。這陣法的五形相生,是高人排練過多年的經驗所得。而靈竅內想讓五種屬性共存危險性太大,一個不慎就會走火入魔。據我所知,就是一些靈力至強,靈魂力超人的修靈強者,也只能保證兩到三種靈力共存。而且一個不慎就會走火入魔。什麼屬性的靈力都吸收,那是修魔者所爲。雖然靈力能迅速提升,但修魔者沒有長命的。說不定哪天就被靈力反噬,魂飛魄散了!”

大河面上對石雪勁的話連連點頭,心裡卻暗暗繼續探討着這種可能。

從軍營出來,來到石韻兒的小店,發現居然有人在找石韻兒治病療傷。

石韻兒不好意思地說:“大河哥,麻煩你先等一下,這幾位客人來了半天了。”

幾個客人馬上站起身說:“不妨事,讓小先生先看吧。我們也是看他來纔來的。”原來這幾位客人都是石族衛隊的士兵,知道他和石雪勁的關係。偶然有位士兵發現大河總來這個小店裡療傷,就來試了試。誰知一試之下,石韻兒的醫術果然奏效,收費又便宜。衆多士兵聞訊就都來捧場了。

大河忙說:“你們先來,不用管我。我先找些書看。”

石韻兒說:“那大河哥就自便吧,書架上的書你隨意取,我很快就能完事。”

其實這些士兵都是一些訓練中的小傷,也極好治療。但石韻兒靈力有限,治療完畢,也忙得一頭汗水。

見大河捧着一本書看得正入神,石韻兒也未馬上叫他,而是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臉上的汗水。水盆的倒影中,石韻兒的臉色已不再那麼暗黃,而是略顯紅潤白皙,使她更顯清秀可人,只是臉上那些討厭的雀斑還是影響了她的美感。這些天來,大河每次來都非要留下十靈幣的診費,而且還經常拿些好吃的給石韻兒補身體。讓石韻兒纖瘦的身體終於長了些肉。身態豐滿了些,面色也好了,石韻兒整個人的自信也回來了。雖然一開始管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一些的男孩叫哥,她還不適應,但經過這些天,她覺得如果真的能有一個這樣關心體貼自己的大哥該多好。

“你想什麼呢?”大河這時放下了書,見石韻兒看着水盆發呆,突然問道。

石韻兒慌忙整理着頭髮,答着:“沒事,沒事。”

大河也沒在意,舉着書道:“你父親對靈力屬性還是很有研究的,你覺得五種以上的屬性的靈力能在人體中共存嗎?”

石韻兒大驚,忙說:“大河哥你要幹什麼,我父親說那是極危險的。他以前有個病人就是吸收了四五種屬性的靈力,在法師期還壓制得住,等他晉升法神時,五種靈力忽然在體力衝突,導致他靈力修爲毀於一旦,要不是我父親,他恐怕命都丟了。”

“也就是你父親有辦法治療了?”大河問道。

“不,父親說也只是勉強保他一名,而他此後再不能用靈力,已是廢人了!”韻兒答道。

隨後韻兒又忙說:“大河哥,你靈竅剛剛有恢復的跡象,可不要亂來啊!”

大河笑道:“別怕,我又沒說就要這麼修煉,只是研究一下。”

接着,他與韻兒就靈力屬性和靈竅傷勢交流了一番。其實他心裡已經做了決定:地球人就要以地球的方法修煉靈力。

對未知的領域,大河永遠充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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