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我們班的其他同學拉着,姚可琴和她的抓牙揍不了我。
這讓對方更加的氣憤,直到玲珊出現,謾罵聲都沒有停止。
“你們班就出這種勾引別人男朋友的賤人,你們還有勇氣幫忙?”
“說話注意點,這男歡女愛的,什麼勾引不勾引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的人說再多,除了多餘以外,就是羨慕嫉妒恨了!”這話是馬伶俐講的,她平日裡和我關係不算好,所以她說出這番話,我驚訝了好一會兒。
“這又怎麼了?”這時,玲珊從門外進來,與她一起的,還有那個殷祁。
一看到那傢伙我心就不自在,他到底是要幹嘛?都跟到學校來了!
“有人來砸場唄!”馬伶俐翹着二郎腿,坐在椅背上吊兒郎當的解釋。
玲珊走進來,目光打量着姚可琴,臉上帶着不屑:“喲,難不成要來第二次羣架?上次你們人多,佔了上風,這次可不一定啦,我們班很團結的!”
姚可琴知道今天在這裡也撈不到好處,憤憤的指着我警告說:“姓官的,別讓我找着機會!”
我面無表情的聽着,可這幾個不速之客正要走,那殷祁開口問:“看這位姑娘積怨已深呢,發生什麼事了?”
他問的不是我,而是姚可琴。
姚可琴之前已經在我同學面前大罵了我三百回合了,所以現在思絲毫不避諱再重複一遍。
“那個賤女人專門勾引別人男朋友,而且一個還不夠,越多越好!”說完,她目光落到玲珊身上,冷諷道:“方玲珊是吧?這你男朋友?小心點哦,別被你最好的朋友給勾走了,她雖然長得醜死人,但是勾引這方面可是無人能敵的!”
說完,一行人就憤憤不平的往外走!
上次跟我打架的那女的,還深惡痛疾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巧遇見一個人進來。
莊君凡穿着一身素雅的休閒裝,面帶病容,雙目無光;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憔悴的模樣。
他和姚可琴兩人只是對望了一眼,誰也沒有搭理誰,直接這樣錯身而過了!
看到這種場景,我心裡突然特別難受,真的!
其實他和姚可琴是那麼的般配,卻好像是因爲我這個終將辜負他的人,錯過了那個真心愛他的人。
他走進來沒有看任何人,首先問了我一句:“小仙,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將頭埋下。
此情此景,卻全部落入了那個殷祁眼裡,我感覺對方特別樂意看到這些,今天來也是爲了這個。
“喲呵,方玲珊,這位誰呀,站這大半天了,也不介紹一下?”馬伶俐的聲音,即使緩解了場面冷掉的尷尬。
玲珊一聽,臉上當即一樂,一手挽着殷祁的手臂,甜蜜的回答:“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男朋友,殷祁!”
我一聽,心裡整個兒就不舒服了,這麼快,就確定關係了?
我最好的朋友,找了個靈族男朋友,而且這個男朋友,還他妹的衝着我來的!
“幸會,幸會啊!”
“玲珊的男朋友,就是我們的男朋友嘛,哈哈哈!”
“這個可以有!”
同學們馬上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跟玲珊開着玩笑,我注意到平時話很多的馮倫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悶悶不樂的坐在角落裡看着。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玲珊幸福的笑臉上,我這才發現,原來,馮倫喜歡玲珊。
“對不起小仙,如果不是因爲我,你的照片也不會出現在雜誌上!”趁着大家都在跟玲珊說話的空擋,莊君凡走過來對我講。
我搖搖頭回答:“這個與你無關,你不用道歉,不過你生病了嗎?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
莊君凡的臉色真的很糟糕,看得人心裡很難受。
“就是感冒了!”他簡短的回答。
我曾經什麼感冒都得過,但是莊君凡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都覺得不像感冒。“你這樣多長時間了?”
“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不正是那天他送我回家,被困在捆縛陣之後嗎?難道跟那個有關係?
“看醫生了嗎?”我又問。
“看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咳咳咳。”說着他又咳嗽起來,而且咳得特別厲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班長首先擔心的講:“君凡,你看起來病得很厲害啊,怪不得你不接我電話,我一會兒把任務分發了,就讓小仙送你回家吧?”
我看他感覺還很冷的樣子,就將他扶到一邊椅子上去坐着休息。
“君凡,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你等着!”
我走到禮堂外面,不知道殷祁那傢伙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走廊上了,在我出來前,他正在打電話,我纔剛走出門,他電話就掛斷了!
“我的可愛小巫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我表情一暗,左右看見沒人,走過去言辭義正的告誡他:“你不要這麼煩人行嗎?你有什麼陰謀就衝我來,別把玲珊拉進來,她什麼都不會,只是個普通人!”
對方壞笑回答:“就因爲這樣纔好玩嘛!”
“玩你妹!”我翻一個白眼,轉身不想理他。
他在後面問:“你和那個小白臉的事,束安應該知道吧?我猜他那種佔有慾很強的人應該不會容忍這種事太久的!”
我沒好氣的回答他:“關你屁事!”
他也不惱,繼續笑道:“是不關我的屁事,但是有一件事,應該關你的事!”
我壓根就不想停他講任何話,所以完全當了耳邊風。
對方見我不上鉤,直接言明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我腳下一頓,剛纔第一眼看見莊君凡的樣子,我就覺得不正常,現在殷祁這麼一說,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轉頭問他:“你都知道些什麼?”
殷祁嘴角一揚,帶着得逞的笑意說:“他面色暗中發黑,兩眼失光,且大老遠就看出身上陰氣頗重,顯然是邪氣入體已久的表現。”
“邪氣入體?”我臉上一驚,這可如何是好?
對方此刻緩緩步來,在我身前停下,很有把握的揣測道:“以我看,他大概在五六天之前,去過什麼邪氣很重的地方,損了陽氣,再不出三日,此人必定死翹翹了!”
我一聽,不悅的反駁道:“你胡說什麼?你才死翹翹了呢!”
“我胡說?你要不信,你可以回去問問束安是不是真的,而且以他現在中的邪氣,絕非是一般的邪氣,再早幾天還能保命,現在以他那凡人的體質,基本已經是回天乏術咯!”
殷祁說得有板有眼,而且異常的認真,我雖然不信任此人,但是我卻覺得他說的這個是真的。
我當即轉身快步朝樓下而去,我很明確,我必須要救莊君凡,他不能就這樣死掉。
對方見我這麼快步朝樓下走,馬上猜到了我的意圖,虛情假意的建議道:“如果你是想去給束安打電話求救,我勸你還是省了,因爲這樣他會死得更快!”
我停下來,完全沒懂他的意思。
“這樣都不懂嗎?我剛纔已經給你說得很明白了,那小白臉邪氣入體非一般的邪氣,這玩意兒不是一般的小鬼小妖可以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