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溫柔墮進了夢鄉,感性的清風今宵真情流露不竭地唱。
一絲絲溫柔墮進了夢鄉,親愛的今晚夜請你靜吻這心田。
願摘下千束星光,將夢兒懸在你心,溫暖這最美的晚上。
願藉着一樹花香,將未來甜蜜構想,將愛情鋪滿如詩的晚上。
將星光千串輕輕掛在樹上,讓今夜會變得漫長……
哪隻鳥才行,如何才能夠,長伴你一生之中的晚上。
一生都感到慶幸從此遇上,燃亮我所有希翼和盼望。
讓心中每份情,心裡真感覺,來編織一世的寄望。
夜鶯的歌還沒唱完,就招來一條三米多長的大花蛇。
大花蛇感覺很奇怪:喔!今晚真有意思啊,一隻傻鳥這麼晚了還在這裡乾嚎!
這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啊!不過,絕對不會是死了丈母孃。
哪個死了丈母孃的龜女婿,嚎得這麼賣力,俺纔不相信呢!
也許它是一隻雌鳥,死了公公或婆婆呢?
那就更加不會,現如今有幾個對公公婆婆稍微好點的兒媳婦呀,這個俺更是一萬個不相信了。
想到這,大花蛇遊蕩到夜鶯面前,擡頭對小樹上的夜鶯說:“喂!小鳥,你乾嚎啥呀?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啊?哭得這麼大聲!”
夜鶯罵道:“閉上你的臭嘴!我纔沒有哭呢。我這是在唱歌,唱一首有關夜晚的情歌。你這五音不全的樂盲,我跟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喲呵!說你一下,你倒牛起來了。”大花蛇不滿地說,“信不信,你若把俺惹毛了,俺一口吃掉你!”
“哎喲!你好厲害喲!我好害怕喲!”夜鶯嘲笑道,“你當人家飛鳥是你這種只能在地上鑽洞爬的可憐蟲嗎?人家有翅膀不會飛嗎?何況人家站在這麼高的樹枝上,纔不怕你呢。”
“行。你有種,算你狠!”大花蛇不得不服地說,“可是,你今晚上在這兒乾嚎,不,是唱歌,到底是咋回事呀?可不可以跟俺說一下呀?”
“你又不是毒蛇,跟你說沒用。”夜鶯說,“你現在哪裡涼快,上哪裡去吧。我還要唱歌呢。”
“那你爲什麼一定要找毒蛇而看不起俺這條大花蛇呢?俺不也是蛇嗎?”
“你怕不怕金雕,大白天敢出來嗎?”夜鶯問。
“俺爲什麼要白天出來?至於金雕嘛,哪個不怕?只要是蛇,不管你是毒蛇,還是無毒蛇,都怕。
畢竟人家是無所不能凶神惡煞的空中惡霸,俺們蛇類只不過是地上爬的可憐蟲罷了。”
“別說得這麼可憐嘛!如果你是毒蛇的話,我可以教你反敗爲勝的辦法。”
“切,比俺還會吹牛皮!千萬年以來,俺們蛇類都沒有找到對付鷹鵰的有效辦法,你區區一隻小鳥能有什麼好辦法?”
“俺有神仙指點,哪像你們這些爬行動物,如此低的智商如何對付那橫行霸道的空中霸主呢?”
“很好!既然你這麼瞧不起俺們,那又爲什麼要這麼賣力地尋找毒蛇呢?你這不是自己掌自己嘴嗎?”
“我是爲了拯救你們蛇類。聽說這隻金雕特別喜歡吃蛇,它說今年要捕殺光你們蛇類。我是同情你們,主持正義,懂嗎?”
“啊!你真的是關心俺們,對俺們好?那你就是活菩薩在世了。俺們蛇類一定會感謝你的大恩大德的。”
“那是當然,我今晚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毒蛇們對付金雕的最有效辦法。你不是毒蛇,就別在這兒瞎耽誤功夫了,一邊玩去吧。”
“欺負俺不是毒蛇,是吧?”大花蛇生氣地說,“可是,俺也認識幾條毒蛇。俺還可以給你叫來一兩條來,信不?”
“不信,絕對不信!”夜鶯根本不信地說,“你還認識毒蛇呢?看見毒蛇來了,不嚇得屁滾尿流逃之夭夭,那就算不錯啦!別在我這裡瞎吹大氣耽誤人家唱歌了。人家還要在這大唱情歌,勾引毒蛇和美女蛇呢。”
“呷!還真把俺的話當成臭屁了。真是氣煞俺啦!”大花蛇十分氣惱地說,“俺這就給你找一條毒蛇出來,讓你瞧一瞧俺的厲害。”說完,便氣鼓鼓地溜走了。
夜鶯一看大花蛇走了,便扯開嗓子又唱了一首《不會消失的夜晚》的歌:
不知道你是否記得昨天,你是我這輩子最思念的鳥;
到如今你已不在身邊,你的笑在我心底徘徊。
不知道你現在是否寂寞,未來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
才明白你已不再承諾,這人生到底帶點荒謬。
冰封了所有的永遠,切不斷對你的眷戀,還記得那天你說愛我不變。
就算是輸了全世界,也想再聽你說一遍,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
沉睡的鳥也可以飛翔,在這不會消失的夜晚;任憑一切都化成雲煙,對你的思念永遠不變。
夜鶯把這首歌連續唱了三遍。這期間,有兩隻山鼠、一隻野兔和一條很小的無毒蛇從它所呆的小樹下面經過。
其中,野兔和小蛇還停留了一會兒,聽它唱歌。夜鶯根本就懶得搭理它們,不停地唱歌。
接着,夜鶯又把上一首歌《摘星的晚上》唱了三遍,終於把一條眼鏡蛇吸引過來了。
眼鏡蛇問:“美麗的小鳥,這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在這大唱情歌,你想幹啥?”
“我在等你呀!看來,我的任務快要完成了。”夜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