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既然是秘密跟蹤,我怎麼敢那麼招搖?而且足足三輛車,也太tm明顯了吧?”
包宏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鬱悶地說道。
“嘿,那就奇怪了,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不禁皺了皺眉,正想再好好觀察一下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麼,這時,麪條還沒吃完的上官皓突然放下手中筷子拔腿就跑,我本能地看了一眼門外,頓時發現數十名手持鋼管的小混混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靠!我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到這羣傢伙是衝我們倆來的!
顧不得考慮其它,我連飯錢也沒時間結,火燒屁股般從麪館的後門竄了出去,望着上官皓那道消瘦的背影,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忍不住大聲地質問道:“上官皓你大爺!你也忒不仗義了吧?就知道自個兒跑路,也不通知老子一聲,虧老子還好心好意請你吃飯!”
“放心,等你死了我會燒紙報答你的。”
上官皓氣死人不償命地衝我揮了揮手道。
“草!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我恨恨地咒罵一聲,又鬱悶地看了看在我身後狂追不捨的幾十名手持鋼管的小混混,實在想不到自己這是得罪道上的哪位大佬了,至於這麼興師動衆地來羣毆我嗎?同時我也把包宏和他的那幾位線人的女性祖宗問候了一遍,大爺的,虧他們還是刑警呢,居然連我被其他人跟蹤了都沒發現,話說就不能想辦法來搭救我一下嘛?媽蛋,一羣豬隊友!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指望那羣笨蛋來救我?孃的,太不現實!想到這,我連忙給自己施加了一道疾行符,有了疾行符的加持,很快我就將那羣小混混遠遠地甩在身後。
“呵…呵呵,就…就憑你們這些…小癟三,也想追…追上社會…你凡哥,天…天真!”
就這樣狂奔了將近五分鐘之後,那羣小混混終於徹底被我甩的沒影,已經筋疲力盡的我靠在一家快餐店的牆壁上,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正是上官皓那個沒良心的貨發來的,我不由地點開一看,發現短信內容一如既往的簡潔明瞭。
“凶宅,速來。”
“靠!這小子竄得夠快的啊!”
我無力地吐槽了一句,然後就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火速朝着凶宅的方向趕了過去。
生恐在我們與骨女斗的正關鍵的時候,那羣天殺的小混混會蹦出來攪局,我連忙給包宏打了個電話,讓他速派人手守在凶宅外面,不許讓任何人靠近,所幸這回包宏還算給力,我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發現十輛警車已經停在凶宅門口嚴陣以待,至於上官皓那小子則坐在我剛纔看荷花的地方默默發呆…
鬼知道這白眼狼到底有什麼心事,我也懶得問他,因爲問了也白搭,索性直接無視他,不急不緩地朝着凶宅大門走了過去,那些待命的刑警一見我來了,頓時衝我點頭示意。
“張先生,我們是隊長派來協助你們的!”
這時,兩個身穿休閒西裝的年輕人從一輛紅色吉利轎車裡鑽了出來,微笑着打招呼道。
我擺了擺手道:“協助就免了,你們就在門口守着就行,一定不能放任何人進去,懂嗎?”
二人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懂!”
“那就好。”
我欣慰地衝他們笑了笑,對上官皓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吱呀”一聲推開了凶宅的大門。
“咳咳!”
由於凶宅太久無人居住,自然落滿灰塵,我這一推門頓時飛塵滾滾,嗆得我咳嗽連連。
單從外觀來看,這座凶宅應該是民國時期建造的,因爲在古韻悠然的秦淮區很少能見到類似這種歐式風格的建築,從一千多平米的佔地面積來分析,當初定然也曾顯赫一時。
進入凶宅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碩大的大廳,由於沒人敢來這裡破壞,所以桌椅等物都保存的很好,只是蛛網與灰塵到處都是。
所幸大廳的採光設計的還算合理,大廳裡儘管暗了一些,卻還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聽小女鬼說,她的骨女姐姐並不在這裡,而是躲在了別墅後面的花園裡,那裡有一間長滿青苔的小木屋,據說以前是給園丁居住的。
我們在大廳了環視了一圈之後,徑直朝着後門走了過去,然而不等我們把門拉開,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緊接着一把楠木椅子就當着我們二人的面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實我挺心疼眼前的兩個智障的,真的,八成以爲我們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他們,所以站到桌子上嚎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生恐這樣還嚇不跑我們,兩個智障一邊瘋狂地扭動腰肢,一邊把所有楠木椅子都一腳踹翻,完事之後,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咧開大嘴,向我們展露那讓我恨不得掐死他們的傻X笑容…
“別鬧了,你們會捱打的。”
就在我已經忍不住要讓這兩個智障後悔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終於看不下去他們繼續犯傻的小女鬼突然從死玉中現形而出,目光緩緩掃過那對作死的逗比,無奈地說了一句。
“啊!蘇…蘇小姐?你你你怎麼來了!”
正忘我地站在桌子上跳肚皮舞的兩個智障眼見小女鬼出現了,頓時鬼叫一聲保持立正,就連舌頭都捋不直了,孃的,想想他們剛纔那番辣眼的舞姿,我都替他們感到臊得慌,這就是傳說中的凶宅?呸!精神病院我信!
“我來找姐姐,你們快散了吧,這兩個傢伙可不是一般人,惹惱他們,我也救不了你們。”
小女鬼瞥了兩個智障一眼,淡淡地說道。
“可是大姐不是說過這裡不許外人進來嗎?”
其中一名留着寸頭的男鬼疑惑地問道。
“知道的太多,對你們沒好處,散了吧。”
小女鬼幽幽地發出一聲嘆息,卻帶着幾分不可抗拒的意味,兩名男鬼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隨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