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停和雨過天感到了極端危險的氣息,他們似乎覺察到了少年說的話是真的,但卻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手段逃出這裡。
吳凡手中也有一小塊貼紙,貼在了黃姑娘的背後,it's同時,他緊緊地抱住了黃姑娘,另外一隻手裡邊拿着一個盒子,盒子上面有一個遙控器。
黃景瑜的心突然一顫,臉色紅了起來。
難不成這個小子真想跟自己來一次亡命鴛鴦嗎?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心驚不已。
突然之間在某一瞬間兩個人沒有了。
事實上並不是人沒有了,還是因爲他們的速度太快,沒有人能看得清,只有風不停和,雨過天,看到了一絲痕跡。那速度太快了,是正常高手的速度的10倍。
中間那個盒子堪堪向地面落去。
“壞了。”
兩道殘影,向窗外掠去,只有風不停和雨過天,兩個人的速度又那麼快。
兩個人剛剛撞到了窗戶的同時,一生震徹天地的巨響,幾乎把屋內的所有的人全部震聾了,一道巨光閃過。
屋裡面整整78條人命灰飛煙滅。
風不停和雨過天兩個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被衝擊波衝了出去,極速的飛向了斜向上方35度左右的方向,2道350米左右的拋物線,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兩個人回頭看一下那個方向,那一個會所已經成了火海廢墟,裡面沒有半點呼聲,因爲他們瞬間灰飛煙滅了。死的不算是太慘。
“風兄,你看那是什麼情況?”雨過天看見那一片火海,被震驚住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武林人士,什麼情況沒有見過呢?但是那一片爆炸引起的火海,不同於他們以前見過的任何類似的場面,那火焰反覆只是在一個範圍之內,死死的固定住了。
周圍的樹木蒼翠,鮮花燦爛,幾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中間燃燒產生的黑煙,並未擴散到天際,彷彿被禁錮在某一個小小的範圍之內。
那景象彷彿就是被ps過的景象,十分的不真實。
周圍的建築羣沒有受到半點的影響,而且之前呢,爆裂的火勢一瞬間彷彿就小了很多,有了熄滅的跡象。
不可否認的是裡面的所有的人都已經灰飛煙滅了,那個盒子裡面的東西的威力太大了。那是吳凡曾經用過好幾次的,威力僅次於盒蛋的武器,雖然那麼大的能量瞬間被緊固住了。
這絕非來自人類的能量,而是來自超脫勢力,或者更高維度的人所擁有的能量。
“風兄,我們走吧,恐怕的龍都這一塊新出廠的蛋糕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了!”雨過天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
“說真的嗎?”風不停,彷彿心中略有不甘。
兩個人的衣服幾乎全被催碎了,碎片仍然在空中飄舞着,渾身上下都是血道道,頭髮。輪亂不堪,都是血污一片。
“我說的不全是真話,難道我會甘心嗎?原本想到這一場是我們兩個人的舞臺,將會上演龍爭虎鬥,沒想到我們只是螻蟻而已?”
“呵呵,既然有超脫勢力的介入,我們還真就是螻蟻,不過我看着少年並非是超脫勢力中的人物,或許是超脫勢力中的人欠了他一點點人情,才答應幫助他度過這一次劫難。”風不停盤溪坐在了地上,邊運功療傷,一邊跟雨過天聊天。
“你是說那個少年只是機緣巧合而已,並非真正出自大勢力,或者是出自於名門望族?”雨過天說道。
“我正是這個意思。”
“這不足以說明問題。”
“當然,還有好多地方支持我的觀點。”
“比如呢?”
“如果是真的是大的超絕勢力的子弟又怎麼可能他一個人過來呢?而且利用bao炸這種手段。”
“而且他旁邊那個姓黃的女人的眼神,已經是視死如歸的眼神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整件事情,而且看他那表情跟少年並不是很熟,她是在賭。”
“連一個女人都有這等膽識,你我就被那少年嚇怕的這種程度嗎?”風不停突然在地上站了起來,朝着另外一個方向疾馳而去,那不是退出龍族的方向,而是龍珠四環方向。
風不停,彷彿看到了一些跡象,他朝着那個方向奔去。他在賭,而且他覺得他很有把握。
另一道殘影划過去,地面的草葉微微的震動了幾下,顯然是被兩雙腳踏過的,但是那草葉並沒有折斷,依然快樂的在風中搖曳着。
雨過天的輕功已經到達了化境。它的方向和風不停的方向是一致的。
吳凡和楚紅分別的那一刻,楚恆除了送給他幾句話之外,還給了他一張符紙,讓他關鍵的時刻可以遁走,另外還給了他一塊骨頭,可以定住200平方米左右的空間。
吳凡殺了很多人,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負罪感,那些人都是該死的,他們的行爲已經足夠他們死來次了。
這樣說來未免太過霸道,但是真實的歷史就是如此,不能爲我所用,這倒不是太大的問題,問題是他爲敵人所用,那便是自己的敵人。
黃景瑜最後還是把寶壓到了自己這一邊,他最後的兩句話救了整個黃家。
一個比較粗陋的燒烤攤上,吳凡和黃景瑜坐在同桌。
“兌現你的諾言吧,接受我的詔安。”吳凡微笑着說道。
“黃景瑜代表黃家,接受大雷公子招安,甘當驅馳,永不反悔。”王姑娘突然一條腿跪在了地上,雙手抱拳,目光炯炯的說道。
吳凡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他不喜歡這種場景。
“此心,天地可鑑,若有反悔,天誅地滅。”黃景瑜臉色十分的認真,目光堅毅。
“哎,你的心我明白,不過我不希望是這種方式。”吳凡道。
“以什麼樣的方式呢?屬下惶恐,不明主公之意。”黃景瑜此時額頭已經滲出了一些汗水。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如今6大勢力的老大已經灰飛煙滅,龍都的這塊蛋糕已經被黃家所佔有,更確切的說是被這個少年拿到了,那麼黃家至少也要分得一大部分。
“我是想你繼續來懟我,像之前那種態度,我不習慣任何形式的繁文縟節,如初見那般對我即可。”吳凡說道。
“主人,小人罪過之大,無可饒恕,請原諒我對您每天的無理,請主人賜罪。”黃景瑜說到。
“好吧,我罰你只20根烤串兒,喝三瓶啤酒。”吳凡也是很無奈。
“乾杯!”無房舉起了酒杯,黃姑娘很配合的,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極低的位置,跟吳凡的酒杯磕了一下,小衆。
“機遇和風險是共存的,如今黃家已經分得了全部的蛋糕,這塊蛋糕的主人就是你了。”吳凡道。
“不,這是主人的。”黃景瑜說到。
“好吧,那我就把這塊蛋糕的分配先交給你,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呢,說說看。”吳凡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幾分成色,管理的才能是否可以抵得上丁子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