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直接開門進去了,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必須直面,如果再次投機取巧的話,容易傷害自己。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居然把這隻喪家之犬送於本座面前,真是讓老夫意外呀,哈哈哈哈哈”法江狂笑不止,兩隻眼睛盯着吳服,那兇狠的眼神彷彿要把吳凡生脫活剝了一般,若不是主人啊姝危急時刻力挽狂瀾,妙計對抗虛雲老和尚與明德大師,有可能自己會險遭不測,法海此時已經修爲盡廢,沒有絲毫的價值,對方過來的目的太過明顯,那就是殺掉自己,使得剛剛平定的圓通寺大亂,趁機奪取圓通寺的統治權,扶植相應的傀儡爲其所用。
“吳凡,久聞大名,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真不知道你的這種智商,如何活到了現在。”法將旁邊的一位大和尚,年方23歲,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着吳凡。那種眼神有着一絲憐憫,有着一絲像看shǎ bī一樣的眼神。
“勇敢,莽撞,shǎ bī我拿不準了,到底在你身上用什麼樣的詞語更爲恰當。”一個身穿夾克衫的青年看着無煩直搖頭,那些人不是圓通寺裡面的人,是啊姝帶過來的,這個人的武力值頗爲高深,達到了13,000左右,但是吳凡卻沒有見過。
本以爲啊姝應該帶賴隴賴滿史玉柱劉海中一個人,沒想到卻是另有其人,又是在哪裡籠絡來的高手,爲他效命呢
“叮,
劉浪,獨立舞者不屬於任何門派,劉海之堂兄。
武力值12860
力量12777,
擅用雙钁。
其他信息無法查詢”系統提示音響起來。
原來劉海還有一個堂哥,武力值高升到如此的程度,信息竟然無法查詢。
系統提示音顯示他擅長使用雙钁,那又是什麼樣的武器呢跟他的堂弟使用的柺子有什麼區別對於這種武器無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且這個小子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是40歲左右的劉海的堂兄呢莫非他使用了美顏方面的功法,如果單獨決鬥此人的話無法有信心將其拿下,關掉他的“美顏”,使其露出本來的面目。
唯有正中間坐在椅子上的啊姝一言不發,十分平靜的看着吳凡。
“吳凡,來喝茶吧。”啊姝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勁氣掠過,桌子上的一小杯茶葉,飛向了吳凡,茶杯裡的茶水剛好佔據了茶杯的一半深度。
茶杯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吳凡,中間淡黃色的茶水,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急速的旋轉着。
吳凡伸出了左掌,剎那間接住了茶杯,身體隨着慣性旋轉了三週半,站在了原地。
茶杯仍然在手中,漩渦仍然在飛旋,三息之後,杯中的茶葉停止了旋轉,漸漸的靜了下來。
“阿彌陀佛,不錯不錯,吳凡施主的太極化勁,掌握得妙到毫巔,只可惜,再也沒有機會吃到這麼好吃的茶了,老衲會給你立個牌位的。”法江半陰不陽的說道。
吳凡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像看shǎ bī一樣看着法江大師。
“阿彌你妹,這幾個字從你嘴裡邊出來簡直是對佛道的最大侮辱,圓通寺,千年以來,龍族重要的修行之地,其實藏污納垢之所,發江啊,發江,我真不明白你一個將死之人如何會如此的囂張。”吳凡二話不說,拉了一把椅子也坐下來了,標着個二郎腿,悠閒的喝着茶葉,根本不怕茶葉裡面會有毒什麼的。
啊姝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少年哪裡來的自信呢自己可是被她打破了不敗的神話,人生當中唯一敗過的兩次都是被這個少年所賜。第1次是在青北市,沒想到被那個少年輕易給狙殺了,第2次就是在大雁塔內被他逃走,有再一再二遍,沒有再三再四,這一次佈置嚴密,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無法,就算是10個吳凡也未必能逃脫出去,但是她心中有着莫名的不安,那少年的眼神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了,啊姝真的感覺到法江已經成爲了將死之人。
臉上微微變化的表情,稍縱即逝,代之而來的是無比的自信,啊姝意味深長的看着吳凡,但並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哈,狂妄自大的傢伙,你知道你在跟原同事的方丈在講話嗎”
“不好意思,是代理的”吳凡笑着說道,通過了卑鄙的手段,成爲了圓通寺的代理方丈,並不知道姓什麼了,究竟是誰狂妄呢
“代理方丈也能取你狗命,阿彌陀佛,老僧要親手超度你去西方極樂世界了。”法江一個閃身,衝向了吳凡,僧袍無風自鼓。
“大悲掌”空間中頓時出現了一個諾大的手印,拍上了吳凡,當然了,空間的手印是幻影而已,真正的實體只有中間巴掌大的地方,即便手印是幻影,但是如果被那幻影掃到的話也會受傷。
法江自認爲以自己的實力,必定碾壓這個少年。
但是對面的少年立在了原地,目光深邃如浩瀚宇宙中的星辰,紋絲沒動,似乎在醞釀着什麼
“呆若木雞”沉悶的聲音從吳凡的口中發了出來,吳凡沒有絲毫的保留,而是直接使用了黯然**掌中的最後一招,“呆若木雞”。
轟隆一聲巨響,吳凡的身體退後了三步,恰好停在了門的邊緣,沒有撞到門上。
而反觀法江大師,則憑空飛了起來,整個身體急速的飛向了窗戶。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把窗戶撞的粉碎,從8樓飛下去。
但是就在要撞到窗戶的一剎那,兩道殘影掠過,生生的把炮彈一樣的身軀接在了空中。
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浪和另外一位大和尚。
兩個人被法將帶來的衝力撞向了窗戶,但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兩個人扶住了窗框,窗戶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三個人就這樣站住了。
“小子,是老衲小覷你了,你還有什麼本事的話,儘管使出來吧,不會是黔驢技窮了吧。”法江異常的憤怒,推開了後面的兩個人邁步再次朝吳凡走過去。
“住手,法江,你還嫌不夠丟人嗎給我站到一邊去。”啊姝突然說話了,帶着不容置喙的語氣。
法江心生怨念,這個女子真的是不知好歹,竟然這樣只會老衲,一旦找到了解藥,一定要讓這個女子得到應有的下場,想把老衲當做回來,真是不自量力。
心中雖然是這樣想,但是法將不敢有半點怠慢。慌忙退到了啊姝的身後,一個屁都沒敢放。
那怨毒的眼神雖然是一縱即逝,但卻被啊姝捕了一個正着,啊姝也微微的一笑,並沒把法將的怨怒當作一回事,對於這種成色的武者,想要控制住他,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只不過是自己的宏圖大業中的一個傀儡而已,早晚會淪爲炮灰的,雖然不至於像吳凡說的那樣,一個將死之人,但可以確定的是,法江絕對不會活過半年了,啊姝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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