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荷官掀開那五張同花順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怎麼會是這樣?
渡邊淳一郎高傲的臉瞬間凝滯起來,猶若冰封了的雕塑。
所有的觀衆都驚呆了,原來桌面那副同花順,背面的花色竟然不同,有四張的花色是紅色格狀,另外一張卻是藍色格狀。
而剛纔荷官驗牌的時候,所有的牌分明是清一色的紅色格狀的背面,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渡邊淳一郎出千失敗了,竟然用了另外一個花色的紅桃10。
沉默。
大約二十秒左右的時間,吳終於發話了。
“渡邊淳一郎先生,我是色盲,紅色和藍色分不清的,你能不能大聲的告訴我,這五張牌的花色是不是一樣的呢?”吳凡很認真,像是一個小學生在問老師問題一樣認真,懵懵懂懂的感覺。
“龍族少年,好一招借花獻佛,我輸了,我想知道你是跟誰學的千術?”渡邊淳一郎頹廢地的坐在椅子,難以置信的望着吳凡。
作爲博彩公司高薪聘請來的顧問,鎮場子的千手,竟然敗給一個十八九歲的龍族少年手裡,簡直是不可原諒的失誤,渡邊淳一郎的心七八下,很不是滋味兒,但是他確實服氣了,見多識廣的渡邊淳一郎,從來沒有以這種方式輸過,更沒有聽說過任何的選手用這種方式贏過其他人,這個少年用的一招借花獻佛,究竟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如果是臨時起意的話,這個少年的臨機應變能力,簡直到達了恐怖的地步,渡邊淳一郎的臉色已經發青了。經過了這個變故,自己在博彩界也算失去了名聲,被解聘也是正常的了。1億5000萬刀算是小事兒,這件事情宣佈了龍族千手對倭國千王的挑戰成功,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是大倭帝國的恥辱。
“渡邊淳一郎先生,誰說你輸了?”吳凡雲淡風輕的說道。
吳凡的這句話不僅僅讓渡邊淳一郎懵逼,衆人亦是不解。連涵煙和方茗都覺得吳凡有些神經錯亂了。
“龍族少年,你放心,我渡邊淳一郎一言九鼎,願賭服輸,輸給你的1億5000萬刀,等一下會打到你的微信裡面,不會爲難你的。”渡邊淳一郎臉色恢復了一些,面露堅毅之色。
“我說你沒有輸,你便是沒有輸,請看我的牌。”吳凡輕輕揭開了自己的五張牌,背面朝。
三張牌是紅色狀結構,兩張牌是藍色狀結構。
“他也出千失敗?”
“這個少年是什麼意思?”
下面的人議論開來。
“看見了沒有?我的牌也是雜色的,說明我也出千失敗了,我們兩個人同時出現失敗,要賭場的規矩來說,不能算誰輸誰贏吧,頂多算是個平局,渡邊先生,您覺得呢?”吳凡笑笑說道。
渡邊淳一郎,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局面,這個少年意欲何爲呢?爲什麼贏到手的錢不要呢?
20秒鐘之後,渡邊淳一郎站起身來,朝吳凡深鞠一躬。
“多謝吳先生手下留情,渡邊淳一郎感激不盡,若有吩咐,甘當驅馳。”路邊淳一郎用流利的高聲說道。
“渡邊淳一郎先生,您客氣了,我只是牌藝不精,沒有學到家師的真傳,折了他老人家的面子,您又何必過謙呢!”吳凡嘆口氣說道。
“吳先生說笑了,敢問家師是哪一位宗師?”渡邊淳一郎再次提出了這個問題。
“家師鄉野村夫一名,不足爲外人道也,不知道也罷,我這兒剛好有一件事請想要渡邊淳一郎先生幫忙。”吳凡說道。
“吳先生儘管開口,不用客氣。”渡邊淳一郎說道。
“等一會兒會有人來找我的,無論誰來找我,您能否讓銀魂先生對在下手下留情呢?”吳凡道。
“吳先生說笑了,這和銀魂先生離去,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渡邊淳一郎回頭向銀魂先生打了一個招呼,銀魂先生卻視而不見。
銀魂先生目光灼灼,直直的盯着吳凡,猶如兩支利箭,刺穿吳凡的身體一般。
一步兩步三步。
銀魂先生按照固有的節奏向吳凡邁過去。
吳凡的心撲通撲通撲通的在跳。
他自知自己的戰力遠遠不及這個老頭兒,一旦交手,凶多吉少。而且旁邊還有兩個累贅,自己生死事小,害兩個大měi nǚ深處險境,實在是罪過之極。
吳凡的表面不動聲色,用目光與之對峙,整個身體若磐石一般巋然不動。
離吳凡還有半米處的地方,銀魂先生停住了腳步。
“龍族少年,師承何人?”銀魂先生沉聲說道。
“九天前輩,便是在下授業恩師。”吳凡不卑不亢,一字一頓的說道。
突然,銀魂老頭兒如遭電擊一般,向後退了三步,身體不自覺的在顫抖。
“你是…你是九天前輩的高徒,難怪行事作風如此之像,手段如此高妙,失敬失敬。”銀魂先生的目光溫和了許多,滿滿的崇敬的意味。
“不錯,我是他老人家那個不成器的徒弟。”吳凡挺起了胸膛,高聲說道。
“既然是九天前輩的高徒,那今日之事暫且作罷,我不會爲難你,但是也不會幫你做不利於大倭帝國的事情,後會有期,珍重!”靈魂先生抱了抱拳頭,用龍族的江湖禮節向吳凡道別。
“多謝!”吳凡也伸出了雙手,抱拳回禮。
“渡邊先生,我們走!”渡邊淳一郎和銀魂先生向外面走去。
還沒走出三秒鐘,“碰”的一聲,外門被踢飛了。追記十幾個彪形大漢破門而入。
前面三個巨型的大漢,身材足有兩米多高,渾身下都是贅肉,每個人足有三四百斤,赤着身,穿着雪白的褲衩子,一身相鋪裝。後面十幾個拿着甩棍的和服男人。最後有兩個金毛的男人,一位是橘子手機東浦島總代理布斯先生,另外一個金毛便是橘子手機全球銷售經理特普朗先生。
隨即大門被四個人封住了,有兩個和服男人在桌子拿起了兩粒色子,擲向了幾個攝像頭,攝像頭應聲碎裂。
涵煙與方茗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在後面拉着吳凡的衣服。
“呵呵,老婆,這些都是小蝦米,不用怕,起剛纔的危險程度,現在只是毛毛雨而已。”吳凡回頭,報以微笑。
“龍族少年,我們再賭一把好不好?”
特普朗走前面說道,臉沒有任何表情。
“賭什麼呢?”吳凡道。
“賭命!”布斯義憤填膺的衝了來,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