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倭國神忍突兀的出現在這裡,說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吳凡知是意有所指,卻不知道他們想表達什麼?
“嗚嗷嗚嗷嗚嗷嗚嗷…”一大羣憤怒的銀狼圍來,一個一個瞪着眼睛,亮出了尖銳的獠牙,怒視着兩個倭國神忍
“嗚嗷!”一聲,一頭強壯的銀狼撲向了左木神忍。
速度快極,張開的血盆大口,尖銳的獠牙又兩排鋒利的bǐ shǒu一樣,直接朝左木的喉嚨撕去。
左木微微一笑,並未躲閃,而是輕輕的探出了手,伸向了銀狼的血盆大口。
與銀狼形成鮮明對的是,狼的速度快如閃電,而左木神忍的手速卻慢若蝸牛。
難道他是想自殘嗎?
這種想法在吳凡頭腦一閃即逝,對於這種級別的妖孽,不可能去做那種蠢事。
正如吳凡所料,左木的兩隻手指瞬間掰掉了一顆牙齒,只是輕輕的一彈,那顆狼牙穿透了狼頭。
“boom”的一聲,狼頭竟然爆掉了,血霧隨風飄,銀狼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空墜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了。
左木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所有的銀狼瞬間被震懾住了,圍在左木和富田周圍的銀狼紛紛後退,實力差了好多的級別。
倭國神忍,恐怖如斯!
快如閃電的撲擊,在他的眼,完全是慢鏡頭。
摘掉那顆狼牙,像是拔掉一顆小草一樣簡單。
而那顆狼牙在他的手威力似乎一顆g-8型狙擊彈還大。
沒有人能夠阻攔他們了,吳凡緊緊的攥着拳頭,指甲嵌進了肉裡,眼神迸射出兩道冷芒,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死亡之光,迅速瀰漫了整個場面。
“哎呦,這個少年有點兒意思,你要不要把他收了。”富田對左木說到。
“不用我,我剛纔已經想好了,讓它收。”左木指了指頭狼說道。
“好啊,我也是這個意思,好不容易攀了一次,看看戲吧,去電影院看人狼大戰還得花錢,我們看看免費現場版的。”富田表示贊同,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如果是外人,還以爲是兩顆鄰家老頭在聊天兒。
可是吳凡隱隱感覺到一絲殺機,這兩個老頭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武力值太低,跟自己動手丟不起那人,所以是想借狼殺人,但這些狼怎麼會聽他們的呢?
左木神忍向頭狼邁了一步,頭狼身體微微一震,眼神變得驚懼,憤怒裡透着絕望。
左木輕輕的說道:“乖,頭狼,你們幫我吃了這個少年,我會帶走兩頭幼狼,保證你們的種族存續,我說話算數哦。”
吳凡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原來他們是想利用種族存續的條件脅迫狼,讓他們攻擊自己。
“嗚嗷嗚嗷嗚嗷…”頭狼突然大聲的鳴叫起來,眼神充滿了悲憤和無奈。
一百多頭狼緩緩地朝吳凡圍了過來。
片刻後,一個孤零零的身影。矗立在羣狼之了。
無論如何,敗局已定。
吳凡的臉無喜無悲,看不見任何表情。
與吳凡形成鮮明對的是,那頭頭狼失去了之前的鋒銳,眼神黯淡無光,頹然的站在了原地,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爲了兩隻幼崽,爲了種族的存續,頭狼選擇了殺掉吳凡,但凡它還有一點別的辦法,他也不會這樣做的。
吳凡開始深呼吸,環顧四周的狼羣,淡淡的說道:“來吧,朋友們!”
狼羣蜂擁的撲去,幼狼老狼狼,紛紛朝着吳凡的不同部位撕咬。
吳凡沒有還擊,只是閃避,時而跳起,時而後撤,時而左右騰挪,避免傷到這些狼。
如果是正常的拼,以吳凡現今的實力完全可以收拾這些狼。
但是由於諸多的條件加在裡面,吳凡明顯落於絕對的下風。
不一會兒工夫,大腿被咬了一口,水流如注。
又過了一會兒,胳膊被咬了一口,還好只是皮外傷。
羣狼狼前仆後繼,向吳凡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吳凡的身又有多處受傷,有兩處傷勢較爲嚴重,已經影響到了閃躲的速度。
“有意思,悲天憫人吶,這少年不錯嘛!”富田點點頭,表情裡有一些讚賞。
“這少年的資質不錯,有做我徒弟的潛質,不過他還他缺一個重要的素質,不夠狠。”左木反倒是搖搖頭,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哎呦,看不出,這話出自你口,這麼多年以來,能入你法眼的人幾乎沒有,你這句話已經是對這個少年的最佳褒獎了。”富田戲謔到,臉露出了難以名狀的意味。
這確實他們見到的500年一遇的xiū liàn才,十七八歲的年紀,武力值完全可以匹敵那些忍,如果假以時日的話,也許未來會成爲新一代的超級神忍,左木確實覺得可惜。
“那個少年,只要你一句話,生命可以保住,另外我還可以多帶走幾個銀狼幼崽,你看怎麼樣呢?”富田提高了嗓音說到。
“不怎麼樣。”吳凡喊道。
“嗚嗷嗚嗷嗚嗷…”頭狼一聲鳴叫,羣狼停止了攻擊。
吳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睛盯向了那兩個倭國老頭。
“少年,龍族有句話,叫做能屈能伸,我相信你懂的,如果生命沒了,那麼什麼都沒了。”富田勸到,左木的目光卻異常的冰冷。
“龍族因我而陷入危機,我又豈能獨生,來吧,朋友們繼續進攻。”吳凡朝着周圍的狼羣善意的笑道。
“你根本沒有資格做我的傳人!”左木神忍的怒意升騰起來,目光凜冽冰寒,彷彿可以殺人一般。
在左木看來,這是天大的施捨,算是tiān huáng的兒子叫他傳授技法,都被他直接拒絕了。
富田很善於察言觀色,覺察到了左木的眼神有些不對,但又礙於面子,不便說出口,於是富田決定,給這個少年一次機會,給左木一個臺階。
“你…你根本沒有資格做我的傳人,咬死他。”左木暴怒,對於這種級別的神忍來說,幾乎不會出現這種失態的情形。
“你根本沒有資格做他的師父,只有我纔有資格。”突然,一道聲音從天而降,一個穿着麻布衣服的老頭出現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