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的人對這段頭髮是不感興趣的,只有少部分做科研的人和一小撮投機倒把的人對這段頭髮感興趣。
“3800萬一次!”
拍賣師舉起了木槌。
“3900萬!”
陳東教授終於坐不住了,舉起了叫價牌。
“有人出3900萬,是sc包廂裡的一位貴賓,還有沒有更高的了呢。”
měi nǚ拍賣師說道。
“5000萬。”
城東路前方的一個男子露出了陰鷙的目光,斜睨着陳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尹達,你欺人太甚!”
陳東氣得雙手發抖,臉色鐵青,朝那個舉牌的人罵道。
“不識時務的老東西,一直跟着我作對,我讓你永遠也得不到這根頭髮,有本事跟我拼啊!”
尹達反脣相譏,混不在意。
陳東氣得渾身發抖,癱坐在椅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3900萬軟妹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個尹達竟然一次性加價到5000萬,這簡直是把自己往絕路逼。
尹達三番五次想把陳東挖到他們公司去,先用金錢攻勢,繼而威逼利誘,每一次都被陳東嚴詞拒絕,後來又想花高價錢,來買陳東研究出的基因成果,也被陳東拒絕了,因此他們早結下了樑子。
這段頭髮對於尹達來說,沒有一點用處,他是想花點錢,看這個曾經的對手吃癟的樣子,這個食古不化的老東西,他早想收拾他了。
“sc包廂裡面有人叫到了5000萬,好cì jī啊,有沒有更高的,還有沒有更高的了…”
měi nǚ拍賣師繼續向四外掃視着。
十幾秒鐘的時間過去了,沒有人繼續叫價了。
尹達用小手指頭指着陳東教授,不停的挑釁cì jī着,嘴裡面一直喋喋不休,甚至問候家人,有些話簡直不堪入耳了。
陳東教授神色黯然,失望的低着頭,3900萬已經是他拿出的全部可用資金呢,面對着尹達的挑釁,他只能選擇屈服。
“5000萬一次,5000萬兩次,如果沒人叫價的話,這段偉人的毛髮那由sc包廂的那位先生獲得了,還有沒有人呢?”
“好的,5000萬三……”
měi nǚ拍賣師剛要舉起錘子砸桌子的時候,5000萬三次的次字還沒有說出來,忽然吳凡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一億軟妹幣!”
這一聲喝不要緊,整個包廂裡的人全都驚呆了,果然是個身份顯赫的女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是一億。
整個包廂內的人除了袁少衝知道吳凡“公主”身份之外,並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是何來歷,吳凡的這次叫價,更使得這些人堅信吳凡會有一個逆天的身份。
“一億軟妹幣!”袁少衝心裡默唸着,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這個人,畢竟是當朝公主。
各個包廂裡面的人,包括場下的人,紛紛的議論起來。
“一億軟妹幣?買了一根毛?”
“真是人人得死,貨貨得扔,難道愛因斯坦的毛不是毛了嗎,還特麼一億?”
如果愛因斯坦知道這件事,早把棺材板踢飛了。
作爲一個偉人,愛因斯坦的德行也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
舉個例子,有一位畫家要爲愛因斯坦作畫,愛因斯坦以沒有時間爲由當場拒絕。但是當那個畫家說,他很需要畫畫那筆錢的時候,愛因斯坦卻說現在有時間了。
後人動不動以名人偉人爲噱頭,毫無底線的運營和炒作,瘋狂的斂財,這根本違背了偉人的初衷。
而且這種事件,在二十六世紀的龍族頗爲常見,在龍族的某兩個市縣之間,甚至爲了爭奪哪一個是潘金蓮的故鄉而掀起了一番yú lùn仗,引起了整個龍族的關注。
吳凡對這樣的行爲是非常反感的,慕容家族竟然將愛因斯坦的一根頭髮分成了500段,分段出賣,這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對於這種行爲,吳凡絕對不能忍。
前二百年左右有人會破譯出愛因斯坦的基因圖譜,與其他的猶太人差別微乎其微,無甚特別之處。
客觀的說,一個人的成功與後天的努力關係甚大,與後天的環境影響更大。
絕大多數的科學家認爲他的成功真的和基因圖譜沒有半點關係。
一人200年前,愛因斯坦的基因圖譜已經破億,並且公之於衆,照常理來說,他的身體組織的研究價值會大打折扣,爲什麼這樣一段頭髮竟然可以炒到了5000萬軟妹幣,簡直是不可思議。
而如今卻不知道哪裡跳出了個女人,直接在5000萬的基礎翻了一番,整整一個億,這更顛覆了人們的認知。
當然,這不排除某些人獵性富的心態,以此來增加自己的知名度,爲自己的公司做一次活廣告。但是這個廣告的代價未免太過昂貴。
“真是shǎ bī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還在加價,還在競拍!”
“艹!一億!?”
“慕容家族真的是奸商,以愛因斯坦爲噱頭,還分成的500段。”
“這他媽不是頭髮,簡直是金條,500段,那是500億軟妹幣。事實金條還要值錢呢。”
“有錢人的世界咱不懂!”
sc包廂,sb包廂,sa包廂和估價臺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有請烏夫安女士到前臺來,恭喜您拍到了這件物品。”
xìng gǎn的拍賣師說道,言語間充滿了jī qíng。
吳凡款款蓮步,推開包廂的門,向前臺走去。
霎那之間,所有人的目光,所有閃光燈,所有錄像設備,全都朝着吳凡的方向。
吳凡立刻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開始了。
“媽的,什麼叫做白富美?
長得漂亮,有氣質,有個性,一億軟妹幣買一根毛,今天終於見識了什麼叫白富美。”
“不說她的美貌,單單這氣質足以秒殺所有影視紅星!”
此時有不少名門望族的大事兒以動了心思,打聽這個女子的來歷。
衆人一陣讚歎。
“有請這位氣質měi nǚ說句話,爲什麼要拍下這樣一根頭髮呢?”
xìng gǎn的拍賣師顯然已經心生嫉妒,本來全場的焦點轉到了吳凡的身。不過那又能如何呢,無論氣質和錢,人家都甩自己幾十條街,自己只能酸一酸而已。
吳凡接下來一段話,讓人實在大跌眼鏡:
“我也不知道這根毛有個毛用,只是覺得這麼多人爲了這根毛爭來搶去的,很好玩,如今被我得到了,有些許的成感而已,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