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布剛已經徹底的嚇傻了,他沒想到的是,吳凡會使用這樣一種zì shā性的方式超越,這不是同歸於盡的節奏嗎?
我說這娘們怎麼說既不是走線,也不是漂移呢。
原來是用盡全力往人家的屁股懟啊。
“媽媽咪呀…!”
陽布剛大叫了起來,絕望的閉了眼睛。
吳凡加足了馬力,朝着賓利的屁股猛懟了過去。
陽布剛差點沒嚇尿,這可千萬使不得啊,這一下子懟去可是要命的呀。
“瘋子,真是個瘋子!”
前面車裡那個大老黑湯姆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這個狀況,她也被後面車輛的瘋狂舉動嚇傻了。
“shit,想跟我同歸於盡的節奏啊,生活如此美好,老子還沒有活夠呢!”
“麻痹,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車內的大佬黑湯姆趕緊向右打了一下方向盤。
零點3秒的時間,吳凡竟然連續換了三次吧,油門踩到底的同時,左腳腳竟然急剎車。
“啊,啊…親愛的媽媽,孩兒不孝…!”
陽布剛繼續慘叫,面無血色,huáng sè的液體沿着褲腳子流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0.1秒,一道紅色的閃電擦着賓利車而過,車門之間擦出了火星。
車輪胎底下又冒起了黑煙,是輪胎和地面的摩擦引起的。
黑人很怕死,在西陸工作的龍族人有這個經驗,常常欺負軟弱的異地工作的龍族人,但是碰到不要命的龍族人,他們消停了。
吳凡對於黑人的心理非常的瞭解,他有jiǔ chéng的把握認定這個黑人會讓路的,這個看似無腦的舉動,實際是極妙的心理戰術。
吳凡正是利用了大佬黑怕死的心理特徵,料定了黑人不敢堵在前面,纔敢在外側如此超車。
當然,這個決定有一定的賭博性質,最終無法賭贏了。
結果是瀟灑的超過了兩輛車。
“oh my god,漂移加+走線?握草!簡直是車神!”
大老黑湯姆被驚掉了下巴,這技術威斯布魯克還強。
湯姆非常的確定,對手的車技對是所有賽車手最強的之一,技術強大到令人髮指。
“在如此高速的情形之下,還如此精準,這他媽是人在開車嗎?這簡直是機器人!”
右側的那輛高配雪鐵龍的賽車手傑瑞也被吳凡的車技所折服,對於這次被超過去,沒有太大的怨言。
陽布剛錯過了一次欣賞的機會。
吳凡並沒有騙他,他真的猜錯了,這一次不是漂移,也不是走線,而是漂移+走線。
莫紹英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女人膽略非凡,更勝我一籌啊,而且他的技術並不次於十年前的龍族車身樊建國,假以時日,這個女子必定成爲新一代的世界車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太可怕了,太喪心病狂了,那可是一個女的賽車手,什麼叫巾幗不讓鬚眉,這便是了。
“威斯布魯克先生,很抱歉,沒能攔住那個小子,那小子瘋了,想要和我們同歸於盡,我們可不想死,讓他過去了。”
湯姆趕緊跟前面第五位的威斯布魯克聯繫。
“湯姆,你tmd真是個膽小鬼,明顯是對方使用了心理戰術,你如果不讓的話,我不相信他敢真的撞你!”維斯布魯克怒道。
“威斯布魯克,你別生氣了,算我們極力攔着他,他也是能超過我們的,因爲他技術也你強。”湯姆很無奈的說道。
“不要爲你們的無能尋找藉口,回頭我讓老闆把你們驅逐出隊伍。”威斯布魯克非常的生氣,在他的眼裡湯姆是在爲失敗尋找藉口,龍族不可能出現他更好的車手。
“維斯布魯克,湯姆說的沒錯,那個車手技術太強悍了,真的你強。”傑利也趕緊做出瞭解釋。
“湯姆、傑瑞,將永久被開除黃峰車隊,兩輛車竟然堵不住一輛車,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威斯布魯克顯然被氣到了,被超車了還要找理由,還要說技術他強,分明是在給他眼藥水,威斯布魯克說完之後關了通話器。
吳凡吸了吸鼻子,覺得味道怪怪的,什麼東西這麼騷。
尿了?
尼瑪!
陽布剛這小子居然被嚇尿了!
艹!
吳凡頓覺噁心,怒道:“陽布剛,你自己下車,還是讓我把你踹下去。”
吳凡的樣子並沒有生氣,語氣還是那麼平淡。
但是這句話落在了陽布剛的耳朵裡可是仿若驚雷一般。
時速300多千米的路,被一腳踹下去,想活都活不成了。
而且這個娘們力氣那麼大,反抗是不可能的了,一腳下去沒命了,都不用摔在地。
“麗姐,麗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敢了。”
陽布剛趕緊討饒,如果他膀胱裡還有尿液儲存的話,這句話一定讓他二次嚇尿。
“我倒數五個數,你如果不自己跳下去,我把你踹一下!”
吳凡的面色冷峻,不苟言笑,像是闡述一件平淡無的事情。
“麗姐啊,饒了我吧,我媽今年82了,患帕金森綜合症,我爸爸83,還有腦血栓,還有一個小兒子,身患白血病,全家靠我一個人養活,您不能這樣狠心呢…”
陽布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5,
4,
3,
……
“不要,麗姐…”
“麗媽媽…”
陽布剛死死地抱住了座位,狼哭鬼嚎一般,他知道這個紅粉金剛的力氣,想把他扔下去,簡直像扔一個包裹那樣簡單,情急之下喊了一聲媽媽。
叫爸爸是一種絡流行語,一般情況下是指服軟認輸。
本來陽布剛想要叫爸爸了,但是眼前是一隻母老虎,所以換成了叫媽媽。
2,
1。”
“啊………”
陽布剛面如土色,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呵呵,叫媽媽了?”
“既然都叫媽媽了,那老孃暫且饒你一次吧,下一次自己看着辦。”
吳凡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謝謝麗姐,謝謝麗姐…”
陽布剛現在萬分的後悔,怎麼讓這個母老虎坐在自己的身邊呢,再來兩次的話,肯定把自己嚇死了。
“脫!”
吳凡突然說道。
“什…什麼…!”
陽布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大měi nǚ竟然讓他脫?
是幾個意思呢?
陽布剛下面又嗖嗖冒起了涼風,莫非她真的是要沒收作案工具?剛纔是自己的二哥惹的禍,弄的滿車都是騷氣,難道她要找自己的兄弟撒氣?
“不要啊,麗姐,我們家三代單傳,我還沒生兒子呢!”
陽布剛再次開始祈求。
吳凡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差點沒把吳凡逗笑,剛纔還說自己有個小兒子,現在又說自己是三代單傳,沒有兒子。
“脫還是跳車2選1。”
吳凡的面色如冰,車內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陽布剛本來是一個很跳脫的人,如今卻要在跳和脫之間面臨抉擇。
兩秒鐘之後,陽布剛終於做出了重大決定,還是活着重要。
陽布剛很不情願的解開了褲腰帶。
瑟瑟發抖的雙手,慢慢的褪下的外褲。
“速度!”
吳凡道。
“……”
陽布剛艱難的褪去了最後一塊布條,一條紅色的內l褲,已經徹底的溼透了。
吳凡用餘光瞟了過去,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跟太監有區別嗎?”
“嘿嘿嘿…!”
陽布剛訕訕的笑着,趕緊用手去遮擋。
“扔出去。”
“不要啊,麗姐…”
“別他媽鬼叫了,我是讓你把衣服扔出去!”
“呵呵呵…我以爲麗姐要把我扔出去呢!”
陽布剛的表情極其尷尬,打開的車門,把衣服扔了出去,衣物飄飛了出去。
紅色的nèi kù剛好掛在了湯姆的車的後視鏡,像一面綠旗,迎風飛揚。
陽布剛的心還懸在嗓子眼兒呢,他不知道這個暴力妞會不會再次發飆。
吳凡把一包紙巾拋了過去,說到:
“淨身。”
當吳凡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陽布剛差點兒沒有大便失禁。
這娘們兒果真是夠狠。
陽布剛兩行熱淚再次流出來。
一張一張的抽出了紙巾,輕輕地擦拭着。
與其被這個娘們兒折磨,還不如自己來個痛快。
念及此處,陽布剛在座位的下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閉了眼睛,朝自己的兩股間,狠命的戳去。
吳凡急探出右手,抓住了陽布剛的手腕,尤如鐵鉗一般,水果刀落在座位下。
“真是個腦殘,我是讓你擦乾淨身子,不是進宮那個淨身。”
吳凡收回了手,不再去理會他了。
不着寸縷的陽布剛副駕的位置極其的尷尬。
在極品měi nǚ面前tuō guāng了衣服,這本該是極爲幸福的事情,陽布剛此時卻如坐鍼氈,猶如在地獄前行。
他真怕一但把持不住起了反應,那真的可能被對方淨身,成爲二十六世紀最後一個太監。
不知不覺之間,吳凡又超過了幾輛車,來到了第39位,已經行駛了近300公里,現在是巨狼山山脈的山腳下,還有50公里到蘑菇嶺了,蘑菇嶺之後,開始是漫長的盤山道,那是吳凡最喜歡的賽道了。
陽布剛雙手緊緊的護住了丁丁,生怕吳凡冷不防來那麼一下。
堅硬無的蘋果25,被她輕輕的捏碎,更何況這血肉之軀了。
陽布剛樣子滑稽至極,給吳凡這漫長的賽車途,增加了無盡的笑料。
不過,吳凡一次也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