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的第2針飛了出去,這一針他用上了最大的力量,他不想殺掉眼前那個高手,但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是2選1的一個選擇題,要麼選彼,要麼選此。
沒有人高尚偉大的那種程度,除非是小說中的那種人。
燕十三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那把劍的時候,他選擇了死亡,因爲那把劍在他手裡已經不受控制了,他已經練到了最高的層次,魔劍,所以他選擇了死亡。
吳凡很敬重這個對手但是也僅此而已,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自己的親人朋友的幸福全壓在對方的身上。
一針飛出,乾坤俱滅。
那是天洋菠蘿針的最終奧義。
吳凡還遠遠沒有達到那種程度,但是他的這個針已經出神入化,足夠在地球上橫行了。
一個螺旋形的真空洞形成了,旁邊的幾棵小樹被連根拔起,帶進了那無窮無盡的深淵之中。
那當然是一個錯覺,彷彿是電腦特技設置的錯覺一樣,但它確確實實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錯覺。
那麼小的真空洞,當然容不下那棵樹樹,只是被帶飛了,在真空洞的旁邊旋轉飛行着。
驚天動地的畫面,天地爲之黯然。
畫格子的中年男人也動手了,他依然慢慢悠悠的,他的臉跟牙籤兒一起飛了出去。
這個動作讓我吳凡非常的驚訝,他想做什麼呢?
吳凡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愧爲中世紀的人物,他的戰術太厲害了。
他想用其中一根牙籤頂住自己的這個牙籤,另外一個牙籤攻擊。
自己已經盡了全力,不可能再同時再發出一根牙籤。
而對手的那個牙籤就是致命的牙籤。
如果自己的這個牙齒被他頂住了的話,他會僥倖留下一條性命,那麼這次比賽他就贏了。
如果他沒有頂住的話,則兩個人同時殞命於此。
那個人家吃飯的時候一定的律動,在空中愉快的舞蹈着,旋轉着就像一個芭蕾舞者一樣,腳尖兒輕輕地點着地,在地面上飛旋着,那樣的輕盈,那樣的美麗。
那個牙籤準確的找到了吳凡的軟木質的牙籤的位置,兩根牙籤兒終於碰撞在一起。
猶如兩條巨龍一般,碰撞在了一起。
沒有人能看見那兩個牙籤,因爲那兩個牙籤已經帶起了很多的砂石土木,也只有無煩才能精確的感受到那個牙籤的位置。
吳凡的牙籤兒的力道更猛一些,帶起空中飛起來的土龍,席捲像了花格子的男人。
王叔此時已經虛脫了,就算沒有受到攻擊,他也會躺在地上的,他用盡了平生所學,把整個40年的功力揮之一盡。
但是他還是沒有頂住那個少年的牙籤。
但是他的另外一個牙籤發力了,沒有任何阻止的,沿着一條詭異的弧線滑向了吳凡。
那根牙籤兒的威力,雖然沒有第1根的夾層的威力大,但也足以致命。今天吳凡也幾乎要虛脫了,如果強行發出第3根針的話,那它的修爲將會廢掉。
莫非這兩個人要同歸於盡了嗎?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呀。
無論失去了誰,常大公子都會感覺到非常的難受的。
王叔叔是他亦師亦友的人,曾經對他的修爲指點過很多很多。
而那個少年是他永遠追逐的對手,那個對手如果隕落的話,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呢?
普天之下沒有一個人被他看上的,在他同年齡段的這些青年才俊當中,西門大公子過於陰險狡詐,非常會利用社交媒體來提升自己的形象,對於這樣的人,常大公子是瞧不起的。
而康斯坦丁是一個過分的執着於武道的人,對於人類的進步發展並沒有任何有意義的事,他是一個非常非常自我的人。
而這個少年則不一樣,他的能力很大,但是他的責任也是非常大的,他肩負起了他的所有的責任,而且他還是一位抗倭英雄,從來不會對外來的勢力妥協的一個英雄少年。
他曾經死過至少四五次,但是這四五次他都本可以活着,但他卻選擇了用自己的性命去做正確的事情。
他已經不忍心再去看,長大公子把眼睛閉上了。
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隨即是稀里嘩啦的聲音,最後天空中傳來一聲悶響,彷彿整個大地都在震動,整個空間都碎裂了一般。
這是常大公子的感受,他閉着眼睛大約持續了20秒鐘左右。
整個天地間寧靜下來,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他的眼睛沒有睜開,再次等待了十幾秒鐘,確信沒有了動靜,他才睜開眼睛。
兩個人果然同時倒下了,王叔叔非常的安詳,他的身體已經被洞穿了,但是好像沒有出多少血,因爲那炙熱的木針,已經瞬間把傷口灼燒成了肉乾,他沒有一絲痛苦的表現,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
常大公子實在有些不忍心去看那個少年,在他看來那個少年也沒了。
因爲他已經筋疲力盡,那一根針是不可能躲過去的,他的身體也躲不過去,被凍穿了的命運,兩大高手同時隕落在這裡,真的是悲哀的事情。
然而他卻聽到了簌簌的聲音,他把眼睛投過去,那個少年緩緩的在地上爬了起來,脖子上有一道傷痕。
是被非常鋒利的利器劃過的傷痕。
答案已經非常的顯然了,他被牙籤劃破了脖子,並沒有洞穿他的咽喉。
他是如何做到的呢?長大公司有些後悔了,沒有看到這一幕。
事實上吳凡用了神意所圖,牙籤飛在空中,只要在側方施加一點點力氣,牙籤兒的軌跡就會改變。
當然了,跟牙籤兒的速度太快太快了,雖然軌跡有些改變,但還劃中了吳凡的脖子,他的脖子已經見紅了。
但是那個少年沒有任何的勝利的喜悅,他一步一步蹣跚的走過來,他在系統中取出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然後他把白色的衣服蓋在了王叔叔的身上,最後蓋住了他的臉。
“第二陣你開始吧。”無法對常大公子說道。
“一刻鐘之後吧,這已經對你不公平,已經是車輪戰術了。”常大公子說道。
吳凡並沒有城牆,而是跟對方喝起了茶葉。
兩個人對坐着什麼都沒有說,卻又彷彿說了許多。
這是一次很沒有意思的節奏,彷彿沒有什麼恩怨。
但實際上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龍都就是那麼大塊的蛋糕,如果想擠進來的話,就要幹掉之前的事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最終站着那個人,就是贏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