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入心醒過來的時候,他躺在耳牀上
旁邊,他親愛的三姐安燕飛嚇壞了:“小松鼠,你去冰山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安入心看看周圍,魯直和小哥他們哪裡去了?爲什麼躺在這裡就他一個人?
家人怎麼啦?爲什麼神情怪怪的
這一頓大打,也不知道付秋蟬和東戰壕怎麼樣了?如果受傷了,他們一定傷的不輕。
一點也不知道,霹靂術這東西這麼厲害。
安入心看着大家,想從他們嘴裡知道。付秋嬋或東戰壕的情況。
可是沒有人回話。
安入心就納悶兒,你們怎麼這麼嚴肅?
也許,付秋蟬真的被打傷了。沒有辦法。他入心也傷的不輕。
四大神的幾個壞玩意兒,本來就壞的流膿,有了申公豹的幫助,更是淨幹缺德事兒。
一場燒了半年的大火。一陣,下了三年的大雨。把這個星球給毀了。
打擊風神,變成了打付秋蟬。自家人打自家人。這是什麼事兒?
要不是拆遷,付姨和東伯怎麼可能住進來?怎麼可能貝斯大神費用?
不對,小松鼠你看。小貨郎鼓在安入心的胸前蹦達。
看什麼?
那邊。
那邊什麼?
你的眼瞎嗎?
口氣挺重的。什麼意思?爲什麼這麼大火氣?安入心看着小貨郎鼓,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你們家裡的人神情異樣嗎?
一睜開眼我就覺得是這個樣子。安入心回答。
你看看另一張耳牀上躺着誰?
我!
另一個我!
我的天!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小葫蘆人,小貨郎鼓,你們說這是夢還是現實?
我也分不清楚,憨厚的小貨郎鼓搖搖頭。
“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剛纔我打霹靂術的時候,把我自己也炸死了。”安入心覺得自己判判斷的很對,因爲另一張牀上的自己正在用呼吸機呼吸。
“你是說這個你是個魂魄了?”小葫蘆人不解,他不是一縷雲煙,他有形狀的,怎麼可能是死了?
去死了,一個房間出現兩個人!這個事情你怎麼解釋?小貨郎鼓看着小葫蘆人。
用上了呼吸機,那他是不是真的會死啊,他有哮喘病,隨時可能死。
安雄飛看着兩個小弟弟,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小貨郎鼓。你說那個我死了,這個我會不會消失?”看着兩個自己,安入心浮想聯翩。
“哎!因爲我的小哥,爲什麼他沒有傷?”機靈的小葫蘆人一眼就看出安雄飛一點傷沒有。
“小哥小哥,你怎麼沒有刪?”
“我爲什麼要有傷?”
“我們剛纔不是去救李後主了嗎?我們不是和四大神。有了一場惡戰嗎?”
“我們嗎?你確定我也去啦。”
“那、那你沒去嗎?”
壞了!這是夢。
怪不得遭了那麼大的罪,他一點事兒沒有。一點也不記得。
安入心,另一個你帶着呼吸機。看來你病的不輕,這個你也許就是靈魂分離出來的。小葫蘆人看着安入心說。
我有哮喘病,經常犯。安入心回道。
說到這裡,安入心突然想起一件事兒,這是不是夢?問我一個人不就知道了。
誰?
安可心,她最聰明瞭。
“小哥!二姐呢?”
安雄飛覺得這件事很詫異:“二姐回來了嗎?”
沒回來!
沒回來嗎?
不對呀,我們曾經一起戰鬥過,還破解了李後主留下的千古難題。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怎麼沒有回來呢?
兩眼看着安入心,安雄飛這種看怪物一樣看着他,小弟弟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怎麼回事兒?安可心沒有回來,那解題的是誰?和他並肩作戰的是誰?
“你應該想想哪一個你,纔是你,而不是安可心回不回來。”小貨郎鼓慢條斯理地說。
難道這真是一場夢,夢爲什麼這麼清晰?
一場夢……玉指甲,你引來了,爲什麼是一場夢?爲什麼不是現實?
“是現實又怎麼樣?”小葫蘆人蹦到他的臉上。
“如果是現實,我二姐,安可心就回來了。”安入心沉思着:“如果真是一場夢,付姨和東伯應該不是風神和雨神,他們的身上也不會有傷。”
就在這時,大嫂東宇懷回來了。
原本冷豔高貴的她變得很陰鬱很、很傷心。失魂落魄的她無助的看着奶奶安美兒。
安入心的大姨安新國安慰自己的媳婦兒,輕輕的拍拍她的肩頭:“會好的。放心吧!好人有好命,一定會好的。”
壞了,這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一道天光流泄進來,安入心擡起頭,他看見了插畫人田豐。
頭頂是在書頁在翻動,田豐的臉緊緊的貼在西瓜上:“安入心,玉指甲,你可以用玉指甲。”
“怎麼用?我不會。”
“把玉指甲貼在另一個你的頭上,把你的意念附上去就行,他可以幫你做一切事情。”
好吧,那就試試。
在一家人的驚詫中,帶着玉指甲的手按在另一個自己的太陽穴上。一道閃電在他的雙手間形成。然後這道閃電圍繞着他的頭一個勁兒的轉。
好傢伙,怎麼會這樣?
思維形象化!
這是上古的高科技,還是史前文明?
操場上的李後主被閃電鎖定……這個閃電就在他和他雙之間形成,然後騰空而起,一條火線把李後主教授纏住了。
安入心,是你的閃電纏住了李後主教授! 看着圖譜,小葫蘆人驚呆了。
“對呀!是你的霹靂術。”小貨郎鼓補充道。
“放屁!此刻我有霹靂術嗎?”
“那你看看這電閃雷鳴從哪裡來?不是你是誰,你身上帶電,自幼你就有霹靂術,只是在古墓裡激活了。”
說話間,大哥安任威攙扶着自己的岳母付秋蟬進來了。
傷痕累累的她,一眼就看見了兩個安入心。
看着付秋蟬,安入心無話可說了!
付秋蟬這些傷,果真是他帶來的。因爲那是燒傷,閃電的受傷。除了他,誰還能給她帶來這些傷?
當安入心看見付秋蟬眼神的時候,他的頭“翁”的一下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