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李先生能不能分期付款？”秦牧白微笑着開口說道。
“分期付款也可以，但是利息不能少。我要1分的月利不過分吧？我最多給你3個月時間。”李愛國也不矯情，很直接的開口說道。
1分的月利，大概相當於不到萬3多一些的日息，也就是說，一萬塊一天的利息就是3塊多，一百萬的話一天就是300，一個月9000，接近一萬的利息，秦牧白至少要借700萬，一個月光是利息就接近7萬塊。
這個利息已經非常高了，當然畢竟人家錢數量也大，而且這個利息說實話，並不過分，要知道民間的私下借貸，利息比這個高的是。
“沒問題。”秦牧白很乾脆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李愛國又開口說道。
“你說。”秦牧白本來還想讓他看看自己的書籍呢，但是既然人家不接話，秦牧白也就不提了，上趕子不是買賣。
“我最多等你6個月，如果6個月你無法給我的話，你前期交的錢我要扣掉一半，房子還是我的。”李愛國很直接的說道。
“沒問題。”雖然這個條件很苛刻，不過秦牧白不在乎，有了楚江王這裡，他來錢的地方很多。
“好，那就這樣，我讓小黃去擬定合同，等我們簽署了合約之後，房子過戶要等到你徹底還清房款之後才行，不過你可以先搬家進去。”李愛國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是正常的，秦牧白也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就是純粹的談事情了，等談完之後，李愛國站起來說道：“那就這樣，秦先生我們下次再見？”
“等一下，我聽到李先生是做古董生意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李先生諮詢一下我的一個古董？我準備到明珠那邊送拍，但是具體價格我不太清楚。”秦牧白微笑着說道。
“秦先生請說。”李愛國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一套古書水滸傳，手寫板的，應該是施耐庵或者羅貫中的手稿，上面還有很多的註釋，以及一套印刷版本的金瓶梅。”秦牧白開口說道。
“什麼？！”李愛國愣了一下，他想過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但是沒想過是古籍，因爲古籍的價格其實很波動，而且最重要的是，古籍很難保存，尤其是時間長久的古籍，完整的保留下來的太少太少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古籍的價格也不能說是太高，因爲古籍這東西，不管是印刷還是手寫，保留的數量相對而言肯定要多一些，當然，你要弄到一個史記原版，那也值錢，問題是你覺得保留的下來嗎？
“是水滸傳和金瓶梅的古籍，水滸傳有可能是施耐庵或者是羅貫中的手稿。”秦牧白重複了一遍。
李愛國立刻有些糾結了，說實話，李愛國其實對秦牧白提到的古董是有警惕心的，但是這聽到是這種古籍，他一個做古董的心裡又有些癢癢，因爲這些東西是很少見的。
至少這絕對是歷史上從來都沒出現過的，價格？李愛國猶豫了一下，良久他纔開口說道：“這兩套古籍如果是完整的話，那麼它就有巨大的文化歷史價值，金瓶梅是印刷版我不好評論，但是如果真的是施耐庵或者羅貫中手稿的水滸傳，它至少在千萬左右，金瓶梅至少也在300萬。”
李愛國給出了一個讓秦牧白有一些意外的價格，光是水滸傳的原本就千萬？這個價格可是有一些出乎秦牧白的意外，他原本想着加起來能夠有七八百萬就不錯了，現在看起來有些意料之外啊。
“謝謝李先生。”秦牧白笑着道了一聲謝謝，雖然不知道李愛國給出的價格是否合理，不過秦牧白還是道了聲謝謝。
“不用謝，那我就先走了。”李愛國最後還是忍住了，直接離開了。
秦牧白也沒多說什麼，第一次見面，而且人家還對你有所防備，說這些沒用。
“沒看出來，你丫家裡還是一個土豪啊。”黃天睿伸出手拍了拍秦牧白笑着說道。
“老黃這次麻煩你了，你給我搞快點，我時間比較緊張啊，最好今天簽完合同，明天我就可以搬家。”秦牧白笑着說道。
“呃，這麼急？那行，那我搞快點。”黃天睿點了點頭，這件事最後還是要通過中介來執行，畢竟雙方都需要一個保證人。
因爲剛開始是隻是相關合約，不能過戶什麼的，但是秦牧白需要直接給錢的。
請黃天睿兩個就在這咖啡廳裡面吃了個牛排，然後才相互告別。
不過讓秦牧白有一些意外的是，跟黃天睿分開沒多久，大概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劉雨菲突然給秦牧白打過來了電話。
“秦導，小女子給你找了兩個買家，你是否考慮一下。”劉雨菲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兩個買家？”秦牧白有些意外。
“嗯，其中一個是拍賣行，佳士得，你應該聽過吧？是香江那邊的，另外一個……故宮博物院。”劉雨菲給秦牧白說道。
“哪裡？”秦牧白愣了一下。
“故宮博物院。”劉雨菲又重複了一遍。
“故宮博物院？他們爲什麼會收購這個？”秦牧白有些驚訝，故宮博物院可不是古董收購機構。
“故宮博物院雖然不接受古董售賣，但是故宮博物院有特殊的專項資金用來收購那些具有重大文化價值的古董，它們很多時候甚至會上拍賣行。”劉雨菲大概解釋了一下。
秦牧白立刻恍然，故宮博物院的專項資金這件事，秦牧白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會用到自己身上，那些專項資金不都是用來收購流落海外的文物嗎？
“他們不都是收購海外文物嗎？”秦牧白有些好奇。
“誰跟你說的，國內的拍賣行的一些收購他們也會進行的，從建院到現在已經一共收購了16.5萬件文物了。”劉雨菲笑嘻嘻的說道。
“他們出價多少。”秦牧白立刻問道。
“要鑑定的，如果確定是羅貫中或者是施耐庵的原本手稿，800萬，印刻版的金瓶梅是200萬。這個價格肯定比拍賣行低的多。”劉雨菲開口說道。
“這樣，你幫我約一下，如果他們願意出這個價格的話，就賣給他們了。”秦牧白很果斷的說道。
秦牧白不缺錢，說實話，雖然他秦牧白沒什麼太大，太長遠的眼光，但是背後有了楚江王這樣逆天的存在，秦牧白也知道，自己錢是不缺的。
所以，秦牧白得爲以後考慮，尼瑪，現在建立一個良好的關係，以後這傳國玉璽要是真的回來了，這特麼才能乘機拉點關係什麼的。
“行，沒問題。”劉雨菲立刻笑着說道。
“謝了哈。”秦牧白道了聲謝。
“行啦，咱倆誰跟誰啊，就這樣，我先掛了，我還有事呢。”劉雨菲笑着答應了一聲，然後將電話掛了。
官方機構肯定不可能比拍賣行或者是私人更高，不過這點錢秦牧白不在乎了。上了車，秦牧白直接開車先回家，剛發動汽車，還沒等他開出去呢，秦牧白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居然是一個境外電話，新加坡的。停頓了一下，作爲一個經常出國的領隊，國外來的電話也沒什麼好害怕的，直接接就是了，反正被叫免費。
“你好，請問是秦牧白秦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
“是我，請問你是？”秦牧白有些驚訝了，國外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這難道是熟人？
“您好，我是您的孫子。”
“噗……”秦牧白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的右腳甚至直接一腳踩到了油門上，幸虧他現在是停車檔，雖然發動機轟鳴了一聲，不過車沒有啓動。
秦牧白有點風中凌亂了，我尼瑪，老子見過冒充爹的，第一次見過冒充孫子的。
“你說你是我什麼？”秦牧白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我是您的孫子。秦先生不要意外，我們其實是一家。”裡面的中年人微笑着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秦牧白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應該是自己爺爺說過的那個，在海外的分支？保存完整族譜的那個？在自己的關係卡的作用下聯繫到一起的？
對於這個，秦牧白其實是有一些琢磨過的，這個家族到底是因爲關係卡跟秦牧白他們扯到一起，還是說，這個秦家的分支原本就存在的，只是說以前根本就斷了聯繫了，然後因爲關係卡才聯繫上了？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現在都跟秦牧白有關係就對了，只不過是現在給秦牧白打電話到底是什麼事情？
“嗯，那個我知道了，你怎麼稱呼？”秦牧白有些尷尬，這尼瑪，上來就是自己的孫子，難不成自己就直接稱呼一聲，孫子？！我靠，對方的年紀聽聲音，比自己的老爸年紀都要大一些。
“我叫秦立成。”中年人微笑着說道。
他這個名字一出口，秦牧白立刻恍然，果然是自己的孫子輩，因爲這名字的排行家譜上面早就給寫好了。是誰規定的秦牧白不知道，但是肯定是祖宗沒錯了，在家譜裡面就有些寫着，從秦牧白老爹這一輩開始，排行是：玉、牧、多、成、德，開、發、萬、年、春。
而秦牧白就是牧字輩，並且這排行的字是在名字的第二個還是第三個，這也是有規定的。秦牧白的牧字輩是第二個字，多也是第二個字，成則是第三個字。
一個字一輩人，成字輩確實是自己的孫子輩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