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照這麼說來,儒仙大人說當着他四個弟子的面,當日那挑戰的四人,就是四皇。
帝帥楚巖在儒道之上擊敗了四皇!
儒聖之名,當之無愧啊!
四皇聽到這話,當即老臉一紅。
衆人之中,有幾個人最爲震動。
其中一人,是趙白。
“果然是他,他竟然來了!”
趙白眼中光芒閃爍,他期待和楚巖見面已經許久。
“他,他,他竟然來了,該死!不過不用怕,我現在是棋靈閣聖子,他沒有理由殺我!”
向之源心中恐懼慢慢收起。
那向家第一祖此刻也是面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晚輩可沒有搗亂,只是來接自己的妻子回家而已!莫非晚輩的家事,前輩也要管嗎?”
楚巖看向古儒,開口說道。
對於古儒,楚巖是極爲尊敬的,此人乃是天地之間至強者之一,言語之間品行也是無可挑剔。
“你的家事,我自然管不了,但現在,這也是我的家事!”
古儒臉上帶着一抹奸笑,道。
“前輩的家事……”
楚巖一時間有些疑惑。
古儒繼續奸笑道:“這可不怪老夫,老夫當初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沒有把握!”
“前輩何時給過晚輩機會,莫非……”
忽而,楚巖腦中翁然一響,看向一旁花夢琪,又看看古儒。
古儒一臉陰謀得逞地樣子,笑道:“小子,老夫給過你機會,讓你和老夫弟子生娃,但卻是你自己極力反對的,是你自己不同意,這可不怪老夫啊!”
“弟子拜見師尊!”
花夢琪在一旁,臉上漲紅,一臉尷尬對古儒一拜。
楚巖徹底崩潰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楚巖上哪知道花夢琪是古儒的弟子啊,否則當初直接答應不就好了,現在倒好,讓古儒抓住把柄了。
楚巖尷尬道:“前輩,此事晚輩……”
古儒義正言辭的模樣說道:“別說那麼多,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不願意和我這弟子生娃,你都不想和她生娃,還帶她回去幹嘛?”
楚巖剛想回話,便是感覺眼前人影一閃,再一看,一旁花夢琪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再向古儒看去,花夢琪已經恭敬地站在了其身旁。
楚巖一臉的無奈,開口:“前輩,晚輩知錯了,還請前輩讓晚輩帶妻子回家!”
大家看到此幕,心中感動,如今楚巖身份地位,要女人還不有的是,其如今不惜低聲下氣,可見其對此女子真情。
“想帶走我這乖徒兒也不是沒有辦法!”
古儒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說道。
“前輩請言,不管什麼,晚輩一定做到!”
楚巖當即開口。
“很簡單,想帶走我儒仙的弟子,自然要在四藝之上五人可敵,當日你那挑戰有幾分碰巧的成份,今日正逢四藝大賽,你如果能擊敗現在這四聖,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儒聖,便可帶走我這弟子!”
古儒開口笑道。
挑戰四意,擊敗如今這四聖,成爲真正的四藝最強之人,儒聖之名名副其實。
衆人的心也跟着燃燒了起來,此事一聽便是讓人熱血沸騰。
的確,當時挑戰,僅僅是四藝的某一個方面,卻不能完全展現楚巖四藝的實力,而今日驗樂石,正氣鼎,畫意之眼在此,楚巖四藝實力,頃刻可見。
畫意七成!
正氣六十七丈!
驗樂石七十二環!
楚巖的成績必須超過這三項,同時還要在棋力上與向之源一戰,將向之源擊敗。
如此才能成爲真正的儒聖。
此難度不可謂不大。
“他要挑戰我的六十七丈正氣了,如果他無法超越我,至少有一個地方,我勝過他!”
趙白臉上滿是激動之色,這是他心底多年追逐的目光。
“棋力之上,只要我在棋力之上勝過楚巖,他今後便沒有理由殺我,因爲一旦殺我,便會留下輸不起的名聲,他身爲帝帥,不會要這樣的壞名聲!”
向之源此刻眼中流露出一抹喜色。
Wшw ¤ттκan ¤℃ O
楚巖不語,這比試,他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自己對於儒道並非十分了解。
但楚巖卻有着很多資本,四藝最強神通,他都曾領悟過,且在棋道之上,有天衍之術相助,且身有古訣,轉化古儒之氣,必然事半功倍。
“怎麼,你不敢嗎?”
古儒看向楚巖,開口道。
“此戰,晚輩應了!”
當即楚巖擡頭開口。
一時間,整個人場面都是火爆了起來,衆人心中已經激動到了極點。
古儒再次說道:“不過你贏了可以帶走我這乖徒兒,但你若輸了,你便要留在我儒域萬年,你可想好!”
衆人一聽,當即都是激動了起來,如果可以讓楚巖留在儒域萬年,那儒域未來不可想象。
“好!”
楚巖點頭。
有無限分身,楚巖不怕此事,一個分身留在這裡,本體也可以去佛域尋若惜文,一切並不影響。
“好,開始吧!先挑戰任意一項都可以!”
古儒開口說道。
楚巖目光閃爍,開口道:“我既然在琴擂之上,首先便挑戰琴吧!”
話語落下,楚巖站在擂臺之上,閉上了眼睛。
對於樂曲,楚巖沒有任何建樹,但今日一戰,他不能敗!
長相思……
楚巖想起花夢琪彈奏的曲目,心中感慨,回憶起,兩人過往的一幕幕來!
七息!
足足七個呼吸,楚巖沒有睜開眼睛。
七息之後,楚巖雙目猛地睜開,雙手在虛空當即一按:“琴音天下!”
話語之間,虛空之中,一柄古琴虛影便是浮現。
這古琴九根琴絃,每一根琴絃,都是一色!
琴皇看到此幕,心中震動不已。
“將老夫琴藝神通如此輕易施展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