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玉開口,再次恭敬道:“仙后,這些年來,仙帝大人可是十分想念您……”
“住嘴,你們兩人,現在開始,我不讓你們說話,你們若敢再說一句話,我便廢了你們!”
話語之間,舒雅口中,浮現出了一道劍氣。
此劍氣的氣勢,帶着遠古的氣息!
劍氣一出,天地震顫,即便是尊級強者,甚至是仙帝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劍氣。
“這是,師尊的劍氣……”
三尊面色大變。
這等劍氣,唯有他們的師尊,道域一脈始祖古仙大人才會擁有。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師尊離去之前,竟然給舒雅留下了一道劍氣。
此劍氣,可以說一擊之下,通玄初期修者,都可能斬殺!
木子玉和扶輕羽各自嚥下了一口唾沫,兩鬢冷汗直流,不敢再說話。
舒雅巖,微微一笑:“巖兒,多年未見,你竟已成長到了這般地步!”
楚巖笑道:“師孃過獎了,一切還多虧師孃當年相助!”
“你小子,就是最甜!”
舒雅也是微微一笑,在她楚巖也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否則今日她不會出現。
“影兒,叫師孃!”
楚巖對一旁柳月影道,隨即雅道:“師孃,這是弟子的妻子柳月影!”
“拜見師孃!”
柳月影當即對舒雅施禮。
“好俊的丫頭…等等,這玉簪,怎麼會在你這裡?”
舒雅月影先是誇獎,接着便是目光驟然一變,當即抓住柳月影的雙臂,開口道。
柳月影不知舒雅爲何如此激動,巖。
“師孃,此物,是我送給影兒的!”
楚巖在一旁,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變化道。
“你送的,你又從哪裡來的?”
舒雅當即再次問道。
楚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我,師孃,此物,和您到底有什麼關係?”
“此物乃是夫君送我,當年我留給我的女兒,作爲她給予情郎的定情之物,此物在你這裡,一定是我女兒送給你的,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呢?”
舒雅情緒一時間變得無比的激動,目光死死地盯着楚巖。
在場衆人,齊齊目光變化起來,一旁柳月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定情之物,這……”
這一刻,楚巖也是腦中轟鳴,他終於知道當年櫟暖陽爲何那麼氣了。
下意識地,其朝着人羣之中,那一道身影
舒雅,隨着楚巖的目光入眼之處,是一名樣貌與自己八成相像的貌美年輕女子,可是她一頭白髮,臉上帶着蒼白之色,加上那嘴角的血水,以及眼底的痛苦,讓舒雅一時間感覺,自己的心,好疼。
“女,女兒……”
舒雅的眼中流下了淚水,她本以爲,自己的女兒早已死了,卻不想,其竟然還活着。
這一刻,無數人暖陽,個送出了玉仙簪卻沒有得到愛情的女子,若是在笑話。
櫟暖陽雅,眼中淚水已經止不住流淌了下來,卻是說不出話,目光中有糾結,有憤恨,有痛苦……
童年的無數回憶在眼中閃爍,她忘不了一個個孤單的日夜,她忘不了別人都有孃親而自己沒有的苦楚。
原來,自己是有孃親的,她還是楚巖的師孃。
這麼說,自己是楚巖的師妹嗎?
做他的師妹?
這一刻,櫟暖陽的心,無比之痛。
如果她不說,別人永遠也不會知道那玉仙簪的秘密,也不會知道那是代表送給情郎之物。
而現在,她的孃親來了,剛剛到來,便是解開了自己的傷疤,讓自己如此無地自容!
原來是真的!
自己腦子怎麼這麼笨,暖陽眼熟應該可以猜到啊!
楚巖這一刻,心中無比鬱悶。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櫟暖陽對着舒雅開口說了三個‘我恨你’,隨即轉身而去,進入了宗門深處。
“女兒……”
舒雅口中一連噴出了三口鮮血。
櫟暖陽的每一個‘我恨你’都如同一柄尖刀刺在舒雅的的心口,她這一刻,心中無比之痛。
而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追上去,自己欠女兒的太多了,只能等她冷靜下來,慢慢與其溝通。
“櫟舒雅,怎麼樣,心痛了嗎?這一切,都是報應!”
情劍婆婆,雅,口中冷聲一語。
“姐姐,你怎會變成如此模樣?”
舒雅劍婆婆,目光有些複雜道。
“怎麼?我老嗎?我難我櫟舒情應該是這個模樣?”
情劍婆婆撫摸着自己蒼老的容顏,雅,那眼中滿是無比憤恨的目光,面目都變得猙獰了起來,說道最後,其手掌拂過自己的臉龐。
下一刻,讓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情劍婆婆整個人變得年輕了起來,那蒼老的容顏之上皺紋消失,最終,最終化爲了一張年輕的絕美容顏。
而這容顏,與舒雅竟然一模一樣。
情劍婆婆的面容和舒雅一模一樣?
此刻,在場衆人全部震動,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大帝使也是有些震驚,一些事情,他們並不知曉。
但風尊三人,卻均是一聲嘆息,當年何故會鬧到今天這般地步。
舒雅眼中流露出了愧疚之色:“姐姐,我對……”
“對不起嗎?不必了,仙后大人,我櫟舒情承受不起!你知道我爲什麼故意化作蒼老模樣嗎?因爲我不喜歡我自己這張臉,這張與你一模一樣的臉,我恨這張臉,每當我照鏡之時,我己這張與你一模一樣的臉,我會感到噁心!”
情劍婆婆,雅,近乎嘶吼道,那與舒雅一般無二的絕美容顏已經變得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