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戰場

怪物似乎也並不是毫無大腦,這種人突然消失的招數它們見過了這麼多回,而每次一有人消失就會在它們中間製造大量的死亡,所以它們頓時警惕起來。但是它們那並不發達的大腦,並不足以讓它們確定林常到來的準確地點和他的攻擊。

一道力量從虛空中突然射出,從一個怪物臉上那個比能合攏的大洞中打了進去,隨着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鮮血混着碎肉從怪物那塊骨頭中的一大一小兩個洞中噴了出來,怪物隨即倒在了地上。怪物們對着虛空無力的吼叫着,但是它們頭擡得越高,也就越方便林常的攻擊。隱身中的林常不停地用這招瘋狂地製造着殺戮,怪物一個又一個地倒了下去,但是卻有更多的怪物不停地往這邊匯聚着,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謝楊已經能夠聽到林常在虛空中的喘息聲,但是鼓足了決心多殺怪物的林常,卻一直硬撐着隱身的時間,快速轉換着地方,一道道威力十足的氣勁朝怪物們臉上的骨洞着射去。謝楊這邊的一個男人見林常還沒有回來,着急地對着那邊大喊:“師兄,你快點回來!不然會有危險!”

林常卻若未聞一樣不停地攻擊着,從早上到一直打到現在,怪物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是想乘着這次好好的發泄一番。但是他的力量卻不允許他這麼幹,片刻之後,謝楊肉眼看在空中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那裡晃動着。

而視覺異常敏銳的怪物顯然也捕捉到了林常的所在,而林常自己卻還沒有發覺自己的行跡已經敗露,還在手上的氣勁還在不停地射着,除了必要的移動之外,他幾乎毫無防備。數頭怪物瞄準了林常,前足下壓,將背部的巨大肉瘤往前頂出來,上面那根鋒利的角質曲刃在夜空中閃着寒芒。

幾個人——包括謝楊幾乎同時朝林常大叫起來:“小心!”

林常詫異地回望了一眼,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幾頭怪物幾乎在同一時間高高躍起,朝他頂了過去。林常大驚失色,手上已經準備好的氣勁頓時朝這幾頭怪物打了出去,這時候怪物的腦袋已經完全隱在了那個大肉瘤之下,完全不可能打到那個直接到達它們身體柔軟內部的大洞,或許林常剛纔打出的力量要阻擋住一個怪物還可以,但是要是分散成對付幾頭的話——那點力量還不夠隔着它們那厚厚的角質給他們瘙癢。

無處閃躲的林常,身體在空中極轉,手中再次運足力量慌不則路地引在了一頭怪物那滿是硬刺的腦袋上。鮮血頓時從他手上混着碎裂的指骨和結締組織翻飛而出,不過林常卻因爲這一擊借到了閃躲的力量,身體朝後快速的落了下去。

但是他落下去的地方卻並不怎麼好——正在怪物羣的正中央!

還沒等他站穩,十多頭怪物幾乎在同時掉轉了腦袋朝他弓起了背上的肉瘤。謝楊這邊大急,他挺劍就要衝上去,剛想轉過頭和林常的幾個師弟說幾句叫他們不要亂,他們卻已經徹底慌了手腳,竟然比他更早一步朝林常那邊衝了過去。

這些人用起力量來或許當真還可以,但是力量對力量的實戰的話,卻是要差得多,而且經驗的缺失,以至於他們根本對付不了幾頭怪物。慌亂之中,他們甚至連自己最拿手的隱身都忘了用,徑直朝林常那邊撲。

謝楊暗叫一聲不好,這幾個人出去只怕是很快就會成爲怪物的角下亡魂——果不其然,其中一個人纔剛出去幾步一頭怪物就像狂奔中的野牛一樣朝他頂了過來。那人怪叫一聲,運起全身的真元打出一道氣勁,那朝他奔來的怪物背上那巨大的肉瘤頓時被炸開,腥臭的血液頓時噴了出來。但是一個新上戰場的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一心不能二用,他解決了正前面一頭,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頭怪物正以比剛纔還要快上幾倍的速度朝他狂奔而來,眼看他就要喪命的時候,謝楊提着劍躍到了他的旁邊,運足力量大吼一聲當頭將那怪物從頭至尾砍成了兩半,止不住去勢,兩邊身體從謝楊兩邊飛射出去,砸在遠處。

那隱影門的弟子轉過頭微笑地對謝楊說:“謝……”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笑容就已經僵在了臉上,鮮血從嘴角慢慢流了出來,一截怪物那怪異的曲刃從他胸前猛地紮了出來。然後他身體被高高地拋了起來,摔進了遠處的怪物羣中,瞬間被幾頭怪物昂起頭紮在頭上的角質硬刺上,然後猛地往後一拉,整個人被撕得粉碎。

那頭扎穿了那人的怪物甩着流進了巨大眼球裡的鮮血,當它灰紅色的眼睛注意到眼前還有一個人存在的時候,他又迅速地弓起了背。自己救下的人在自己再次被殺死,讓謝楊頓時處於了憤怒之中,如果說最開始踏進這個戰場是因爲禁不住心中男兒對上戰場的衝動的話,那麼現在則完全被怪物毫無人性的舉動所激怒。

劍往胸前一提,擋住了怪物那奮力往前頂的角質曲刃,像一頭憤怒地公牛一樣,純粹用自己本身的力量死死地怪物對抗着。謝楊一聲怒吼,全身力量被他憋到了一起,臉被血液漲得通紅,力量奇大無比的怪物竟然瞬間站不穩腳步被謝楊狼狽地推着倒退了好幾步。謝楊再次發力,腳下越來越快,逆推着那頭怪物往怪物羣裡猛衝着,那怪物腳死死地盤着地,但是還是被謝楊飛一般地推滑着瘋狂倒退。

此刻,謝楊扮演着牛一樣的角色,他運起了全身的力量,怪叫着、推動着和自己頂着一起的怪物,一路上撞翻了十多頭怪物到達渾身傷痕累累的林常身邊。這時候他才停下來,一把將那怪物往前猛推出了一米的距離,然後挺劍朝前,將那怪物扎死。

那邊同樣衝過來的林常的師弟還有一個倖存者,他還算頭腦清醒,施展了隱身術,沒被怪物擊中,但是目睹了三個師兄弟的相繼死去,他顯得異常憤怒,眼睛血紅地盯着周圍的怪物們。三個人背靠在了一起,纔剛一粘上,林常就呲牙裂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謝楊身體連忙往前面傾了傾,背後粘呼呼的感覺告訴他他擠着了林常的一個皮肉翻卷的巨大傷口,沒想到林常卻狠狠地往裡面擠了一下,冷汗直冒地說:“沒關係,靠緊一點,止血。”

謝楊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朗聲說:“哈哈,那好,我們今天就把這些該死的怪物殺光!”

林常嘿嘿笑了起來,對謝楊說:“兄弟,你對我胃口。”

不只是他們這裡出現死傷,那些在不遠處的一對對組合,大多沒有他們幾個好運,有的早已經全軍覆沒,被怪物撕成粉碎,剩下的也好不了多少,苦苦地支撐着,眼看就要被怪物羣所吞噬。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後面隱影門的大本營,那裡有這裡唯一的一棟保存完好的建築,有不少人在那裡忙碌着,看樣子是在佈置一個巨大的陣勢。

怪物在這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不再不要命地攻擊,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全部人都疑惑了,剛纔還熱鬧非凡、血肉橫飛的戰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那些累了一天人粗重的喘息聲。

林常朝地上吐一口唾沫,奇怪地看着周圍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響的怪物們:“他媽的是怎麼回事?這些該死的東西怎麼都不動了?”

謝楊搖了搖頭,他直覺這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只怕這些怪物再次動起來的時候更加猛烈地攻擊就會再次到來。他試着運起力量,對準離他最近的一頭怪物打去,那怪物對臨近的死亡沒有任何反應,動也不動地讓謝楊的力量鑽進了它面部的那個洞內,隨着一聲爆炸之後轟然倒地,周圍的怪物對同伴的死亡更是看也不看一眼。和謝楊還有林常靠在一起的那個隱影門弟子見到這一幕,先是驚奇,然後咬了咬嘴脣脫離而出,運起力量朝一頭怪物砸去,那頭怪物沒有任何反應地被他殺死,然後倒地。

他頓時大爲驚喜,猛地大叫道:“這些怪物不會反抗了!大家殺啊!”

他一聲呼喊,立刻朝那些靜止中的怪物衝了過去,奮力地殺戮着。見他殺得痛快,不遠處的那些因爲怪物憋了一肚子氣的人頓時也來了勁,嗷嚎着撲向那些沒有任何反應的怪物。

林常嚥了幾口口水,看向謝楊:“兄弟,你殺不殺?”

謝楊沒有聲音,他那比平常人敏銳太多的耳朵與觸覺感覺到了不對,在遠處有一種奇怪的波動正在不停地向這邊輻射過來,而在此之前,正是這羣怪物突然停下來的時候,他心裡涌出一個想法:這些怪物會不會是受人控制的?

他隨即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應該不是,沒有人會這麼瘋狂吧?

林常見他不回答,一步跨了上去說:“你不殺我去殺,他媽的這些怪物殺了我那麼多師弟,不乘這個機會殺光它們簡直就是白癡。”

說完之後他撲了上去。抱着這樣想法的豈只只有他?另外那些因爲同伴傷亡而憤怒地人,瘋狂地往怪物多的地方衝了過去,即使在隱影門佈置陣勢的那裡,也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不聽招呼偷偷地撲了上去。那些殺紅了眼的人越殺越遠,最後竟然大部分人都各自爲政,單個殺進怪物羣中的深處。

這本就是個瘋狂的世界,因爲有太多的東西會迷失我們的心,讓人變得瘋狂。一聲怪異的低沉音樂聲從遠處傳了過來,要不是謝楊的特殊他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猛地對正朝怪物羣中撲去的林常大聲喊叫起來:“快回來!危險!……大家快點回來!快點!”

那些本來沒有任何的怪物在這聲古怪的音樂聲之後,那巨大的眼球突然轉動起來,呆滯的眼神重新恢復了暴虐和兇殘。第一聲吼叫從一隻怪物那圓形的嘴裡噴了出來,瞬間,所有怪物再次活了過來,重新弓起了它們背上那巨大的肉瘤。

在殺戮場上殺得興起的人根本就沒有管謝楊的吼叫聲,但是當他們發現周圍情況已經不一樣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數十個單個衝進怪物羣中的人快速被怪物掩埋,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聲,就已經被撕成了碎片。血肉剎那間撒滿了整個戰場,淒涼如電影裡緩慢的灰色鏡頭般濃重。

還來不及殺任何一個怪物的林常睜大了眼睛看着這突然發生的一幕,他嘴巴微張着,眼珠緩慢地繞着戰場轉了一週,還在流血的手無力地在空中甩着。一頭怪物兇猛地朝他撲了過來,他猛地吼叫起來,朝怪物對撞了過去。

謝楊快速地閃了過去,一把將林常的肩膀拉住:“你想死了麼!快跟我回去!這裡不能再呆了!”

林常拼命地掙扎着,怒視着前面不遠的那頭怪物,他大聲對謝楊吼道:“你他媽的給我放手!老子今天不殺光這些怪物老子哪裡還有顏面回去!老子即使死也要陪這上百位師兄弟一起去死!你他媽的給我放開!”

謝楊拉着拼命地往後拖着,但是已經打算拼命的林常力量是何嘗的大,那怪物已經越衝越近,眼看就要衝到他們兩人跟前。謝楊身體一個急旋,折到林常身前,舉起巨劍,剛要劈下卻聽見身後一聲怒吼:“讓我來!”

林常赤手空拳從謝楊腦袋上跳了過去,臉色極其猙獰地再次到了謝楊前面,而那怪物也在這時候同時到達。林常怒吼一聲,將力量全部提了起來,包裹在拳頭上,包含着無窮憤怒和他全身力量的一拳摧枯拉朽地將怪物杵在前面的角質曲刃打成齏粉,林常整個人往前撲了上去,拳頭撕破了怪物背上的那個巨大的肉瘤,直**身體之中,然後從怪物角質最薄的腹部穿了出來。

林常整個人完全覆蓋在了怪物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着,謝楊皺着眉頭,將他的手從怪物的身體內抽了出來,一股腥臭頓時迎面撲來,然後將林常整個身體翻了過來。這一拳雖然將那怪物打死,但是他自己也不好受,力量耗光了不說,這隻唯一還完好的手也受了嚴重的傷,上面皮肉翻卷,直至白骨,此時正不停地顫抖着。而他的胸腹部也被怪物最後的掙扎一頭撞得稀爛,沒有一寸好肉,鮮血混着腹腔中的黏液不停地留着。

謝楊大驚,連忙將自己的力量輸入他的身體幫他止住了血,然後一把將他抱了起來,瘋狂地往回跑去。怪物卻比他快一步,他們的位置前面因爲林常的鹵莽已經到了比較中央的位置,頓時怪物從四面八方朝他撲了過來。

經歷過那次呆滯之後,這些怪物變得更加不要命,更加殘暴,有的還隔了好遠的距離就紅着眼睛朝謝楊直撲。這時候謝楊也顧不得隱藏了,允耳器全面開啓,聲音裂紋四面八方朝那些怪物絞殺過去,直殺出一條血路來將林常帶到了隱影門最後力量的所在。

奇怪的是,他在這裡並沒有看到那個叫柳籬的女人,不過他的師傅卻在。剩餘的二三十個人團團匯聚在那棟建築之下,她師傅正在建築的頂端大聲指揮着,幾個人將謝楊放到了圈子之中,謝楊喘着氣將林常放在了地上,對周圍大喊:“快來救救他,他快要死了!”

幾個弟子從那棟建築內衝了出來,圍了過來:“林常師兄,你要撐住,師傅已經布好陣了,那些怪物衝不過來,我們現在馬上就帶你進去救你,你要撐住。”

謝楊看着他們將林常擡進了建築之內,他看了這棟建築,周圍已經纏滿了一些希奇古怪的線條,還有一些顯然纔剛畫不久的怪異圖案,真個建築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立體陣勢。這時候上面那個老者——也就是柳籬的師傅對下面的**叫一聲:“準備好!那些怪物就要衝過來了!”

那二三十個弟子立刻排布着一種奇怪的陣形,力量全部提了起來,凝神準備。下面除了謝楊一個之外,沒有任何閒人——看來他們之前早已經經過了訓練。

謝楊看了建築的頂端一眼,凝神提氣,猛地跳起手在中間的一個窗戶上一撐到達了建築的頂端,那狐疑的老者還沒有開口,謝楊就對他抱了抱拳:“前輩,我是柳籬的朋友,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麼?”

老者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凝神注視着前面正在朝這邊狂奔而來的怪物羣:“你站着看着就好了,要是這個陣勢還對付不了的話,你就留着力氣逃命吧。”

謝楊沒有再說話,同樣凝神看着前面瘋狂涌來的怪物們,經過了這麼久的殺戮,但是那些怪物似乎一點都沒減少一樣,從遠處不停地朝這邊奔來,氣勢宛若萬匹奔馬。

老者轉過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印在建築中間的一根纔剛剛釘上去不久的一根柱子上,力量順着那裡傾注而出。良久之後,老者臉色蒼白地收回了手,腳在一塊地上猛地踩了一腳,同時大喝了一聲:“呵!”

那根柱子猛地亮了起來,然後光芒迅速地朝下面蔓延開來,建築的每一寸地方紛紛爆發出了光芒,在黑暗中顯得各位的扎眼。尤其是那些畫在建築壁面上的那些陣圖,還有纏在上面的古怪繩子,尤其晃眼。

下面那些人也已經準備好了,每個人已經將自己最大的力量凝結在了手中。

巨大的太極雙魚驀地在建築前面十米前的地方以平面的方式出現在虛空中,就如電影放映機照在一塊晃動的幕布上出現的景象一樣,但是謝楊卻分明感覺到這個太極雙魚裡充滿了莫名的力量氣息。太極雙魚在快速地生長着,由不完全變成得完全,慢慢的,周圍又延伸出了一些還不明確圖案。但是這時候,那些原本離這邊較近的怪物已經到了那個巨大的太極圖邊,眼看就要衝了過來,老者這時候轉頭看着謝楊:“小兄弟,你要是願意的話,能不能下去將這些零散的怪物檔住?”

謝楊點了點頭,跳下了建築,走到那面巨大的太極圖前,提起力量將迎面撲來的第一隻怪物的腦袋砍成了兩半。這邊率先趕到的怪物確實沒有太多,大部隊離這裡還有一點距離,這麼點數目謝楊還是應付得過來。

在接連砍了五六個撲過來的怪物之後,那老者在建築頂對謝楊大喊一聲:“小兄弟,快退回來!”

謝楊聞言,將眼前最近的一頭怪物用劍擋住,一把將其甩了回去撞翻了另外一隻正在跑過來的怪物,然後飛身而退。腳還沒落地就聽到樓上的老者喝道:“轉!”

謝楊這纔有工夫一睹在腦頂上的那面巨大的圖,前面的太極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外面依次是四相八褂,再外面是密密麻麻縱橫連接的卦位,正閃着金黃的光芒。

一個正宗的太極八卦陣,只是排布方式不一樣,不知道力量如何。

隨着老者的話落下,太極雙魚轉動起來,外面的四相按照相反的方式轉動,八卦則是與雙魚轉動的方向一致。這些轉動方向描述起來有點讓人眼花繚亂的錯覺,但是實際上表達的卻是一種奇異的和諧。

老者再次喝了一聲:“急!”

下面的弟子聞言將手上蓄積已久的力量對準轉動的雙魚打了過去,預料中的激烈碰撞並沒有發生,那些力量就像是石頭砸在了湖裡一樣,隨着雙魚盪漾出的一陣波動,全部被融會了進去。

剎那間,那些投射進的力量性質被代表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極端力量的雙魚徹底改變,每一道力量被從最根本的狀態分割,這樣的力量人根本不能掌握,但是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絕對的恐怖。

這些分割後的力量被傳進了四相之中,然後迅速地膨脹、強大,無論是質還是量都在以一個恐怖的數字急劇遞增着。然後這些讓謝楊忍不住色變的力量被輸到了八卦之中,在八卦位中它們再次受到了約束,以保證其不隨意的爆發出來。轉動的八卦將這些處理過的力量最終投入那些連接縱橫的方位之內,然後分化萬千像暴雨一般朝那些不停接近的怪物投射而去。

這是一次絕對的覆蓋式打擊,巨大的太極八卦陣將前前後後成千上萬的怪物全部包括了進去。劇烈地爆炸聲響了起來,連地面都在忍不住晃動。

怪物根本就沒有躲避的地方,因爲前後左右全部都在被力量猛烈的轟炸着,那些投射而去的力量發出的光芒讓黑暗在這個地方失去了他的本色,整片天空都被照亮。

爆炸聲終於平靜了下來,投射出來的太極八卦陣這時候也因爲投射源的力量不支而消散開去。整個戰場再次安靜了下來,那些背上長着巨大肉瘤的怪物徹底地消失在殘存的人眼前。

站在樓頂的老者終於徹底鬆懈了下來,這會力量已經透支的老者,在建築的邊緣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對下面看着他的弟子們露出了一個微笑:“我們、勝利了。”

下面的二三十個弟子忍不住歡呼起來,大家將身上一切能拋的全部拋上了天空,眼淚橫飛,許多人抱在了一起,在付出了上百人的死亡之後,這些似乎殺不光醜陋的怪物終於被殺光了。怎能不激動,怎能不開心?

謝楊也笑了起來,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抱了一下,然後他對着坐在建築頂上的老者敬佩的點了點頭。老者和善地還了他一個笑容,突然,他的笑容在臉上凝結了。他神色極其難看地看向遠方,謝楊隨即臉色一緊,感官放大朝那邊探了過去。

那種低沉的音樂聲再次響了起來,比上次要大得多,要不是下面這些弟子太激動,只要仔細一點,他們也完全能夠聽得到。

地面微微震動了起來,似乎有帶着死亡氣息的千軍萬馬朝他們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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