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秘密的探詢

對於張遠秋的身份,謝楊覺得沒有什麼好猜忌的,黑社會也好、白社會也好,他只知道張遠秋是他兄弟。雖然這位兄弟在他在醫務室裡躺了幾天康復之後,依舊大多數的時候還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些什麼。

鍾小愛、劉志君背景果然都不怎麼簡單,在學校宿舍區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學校連屁都沒有放一個。謝楊也樂得清閒,對於鍾小愛和劉志君他們可能的報復,他也不在乎,他或許怕死,但是絕對不怕事。他們敢來,他就敢接,無論什麼招。

康復了之後,他又去了張老那裡幾趟,蹭了幾頓口味不錯的飯。雖然和鍾小愛之間有了疙瘩,但是和這兩老沒有關係。而且張老還可以和他討論一些關於“靈道”的東西,雖然他說的只在健身養性之上,但是目的不同,不代表路就一定不同。其實以謝楊的猜測,張老的那套養身之法,就是從“靈道”演化而來的。只是缺少了一個打開真正靈道大門的鑰匙而已,不過很遺憾,雖然他現在已經可能在門內了,但是他依舊沒有摸過那把鑰匙。

他現在算是摸着黑過河——連石頭都沒有,他不求在靈道上的精,但最起碼要是要摸出一個套路來。省得到時候就像武俠小說裡寫的走火入魔,吐幾口血死掉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就目前來說,唯一能和他討論的張老能幫上的明顯也不怎麼多。能稱爲“道”了,顯然不是一人一日就能成,那是中國古智慧的凝結,所耗費不知多少。張老的唯一辦法就是在早上陰陽交融的時候,隨心站立,然後讓自己的思維無限擴散。接受最自然的洗滌,從而達到“求精、方進”的效果。謝楊也試過這招,第一天效果非常不錯,他明顯感覺的自己那雙已經很變態了的耳朵,又有了不少進步。但是之後效果一天差似一天,到第五天的時候那效果幾乎已經可以忽略不記。

而且早上一個年輕人,閉着眼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幾個小時,只能讓人聯想到在練站着睡覺。謝楊自己也覺得傻不拉嘰,所以在進行了一個星期之後,宣佈放棄。對此難得有了一個學生的張老埋怨了他不少時間,最後謝楊只得撒謊說,沒那麼多時間站,年輕人正在長身體,早上要補充睡眠,而且還要上課。順便說了聲:不過偶爾閉眼凝立也是種不錯的享受。

張老屁股上被人拍了一掌,渾身舒暢,也就信了。似乎鍾小愛真的沒什麼良心,謝楊對於他們兩可能在張老家撞上的事也不避諱,但是這一段時間來,也沒碰上過。心裡輕鬆的同時,對鍾小愛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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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楊現在正在研究從張老那裡得來的,叫允耳的小器械。以他的思維來猜測,這應該是靈道中,類似於小說中叫法寶的東西。不知道是輔助還是攻擊,現在對謝楊來說,能力僅限於供他來阻擋那些繁雜的女人心聲。

以前總想着能聽到女孩子想些什麼,畢竟海低撈針的事能讓一個男人涌出無上的虛榮還有自信。現在聽能聽到了,卻是令人煩躁得涌來一大片,堵也堵不住。

謝楊猜測如果自己能算是靈道的一種本事的話,那麼,應該是自己不精,正統的肯定是能自己想聽什麼就聽什麼,不想聽就不想聽。而不是這樣一大片的涌來,所以允耳對現在的他來說,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他現在又迫切地需要與靈道有關的物件來研究,以便弄到更多的信息。附耳圖從變化之後,就似乎成了一副平常的畫像一樣,他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個什麼東西。所以他只好將視線對準了允耳器。雖然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要是弄壞了的話,他不知道會後悔成什麼樣子,但是人的求知慾似乎比這些都要強盛。

謝楊小心的搗弄着手中的允耳器(謝楊覺得在後面加個器字順耳一點),背後的平處果然是可以開啓的,他用柔軟的小指指甲從刻痕裡**去,然後輕輕一搖動,平面上有一塊區域左右搖晃,刻痕也明顯起來。謝楊更加肯定允耳器是可以拆開的,於是指甲往上一挑,一小片木塊被挑了下來。

謝楊將已經打開的允耳往光亮處一照,裡面是一些細碎得好像小石子一樣的東西,中間還幾根扁平的線和周圍的壁面相連。壁面上也有一些花紋,但是並不明顯,就像原本就存在木料的紋路。

將那一小片蓋子拿起來,那上面也是一些認爲刻上去的極爲細緻的紋路,這些東西即不是文字也不是圖案。謝楊突然又看了整個被剝離的允耳器一眼,快速的將另外一個還完好的允耳器放在一起。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兩個允耳器已經不一樣了,但是哪裡不一樣,他又完全說不出來,只是一種從大腦裡涌出的感覺。

暫時他是弄不懂這裡面有什麼名堂了,謝楊搖搖頭將那塊小蓋子重新按了上去,頓時兩個允耳器又是一模一樣了。實在是見鬼了,謝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種一樣和不一樣的感覺,當然不是指外表上,而是另外的一些謝楊還說不明白的變化。

謝楊暗暗祈禱,千萬別把這寶貝給弄壞了。趕緊跑出去實驗一下,假裝不經意走到幾個女生面前,然後將允耳器戴上。

幸好,沒壞。

謝楊正在暗暗拍胸膛,那幾個女生中的一個,突然說道:“謝楊?你在這幹什麼?”

謝楊連忙回頭一看,是班上的何珊珊,剛纔一心掛在允耳器上,也沒注意她也在這裡。因爲歐華的事,對於這個還有幾分臉蛋的女生,他心裡有些芥蒂。歐華這些天天悶悶不樂起因就是因爲她,雖然這件事在很大程度是怪歐華自己。

應了聲招呼之後,謝楊本來打算轉身走,突然想到她和另外一個男生的事不是還沒公開確定嗎?乘現在問一下也好,到時候也省得歐華老拿不定注意,在那苦惱。想到便做,他轉身回去,對何珊珊說:“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也不管別人同意不同意,在別的女生詫異的眼神中,一把將何珊珊拉着跑到了不遠的一個小亭子旁邊人比較少的地方。何珊珊一臉疑惑,外加臉微紅,在那麼多人面前被一個男生拉着手,可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謝楊看着何珊珊的臉色,將她的手放了下去,道歉說:“不好意思,我這人一急就是這樣。”

何珊珊點了點頭,然後問:“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

謝楊略微思考一下,然後直接問:“你和那個叫許凡的事是不是真的?就是現在大家不都是傳聞你和他好上了麼?我就來問一下是不是真的。首先申明一點,我不是自己問,我是幫別人問的。”

何珊珊一雙大眼睛看着謝楊,似乎是想把他看穿一樣,最後突然莫名地嘆了一口氣,淡淡地反問:“你是不是幫歐華來問的?”

謝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添了一段說:“其實歐華準備自己來問你,但是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看到你就忍不住先來問了。”

何珊珊搖了搖頭:“歐華的性格我還不知道麼?他要是敢來……”

話到這裡突然截住了,謝楊心裡一陣明悟——看來歐華那小子也不是完全沒搞頭。至少聽這話,就可以讓人遐想出不少東西。何刪刪接着說:“老實跟你說吧,我和許凡的事也不全是假的,至少他敢勇敢表達自己的感情。愛情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非要藏着掩着,所以我想再過一段時間,我會接受他。”

這是在暗示什麼?謝楊暗自猜測。片刻之後,摘掉了允耳器,謝楊看着何珊珊像是開玩笑一樣隨意地問:“恩,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求愛……或者你的生命中的王子要用什麼方式來接你,你纔會覺得幸福?”

何珊珊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一刻有太多的東西涌進了謝楊的耳朵,讓他理不清頭緒。不過何珊珊隨之說道:“我沒有什麼要求,只要那個男人愛我就行了。”

這句話進行的時候,她心裡出現了短暫的平靜,但是抑制不住的。雨天、白馬、玫瑰、真誠……這些詞從她心裡傳到了謝楊的耳朵裡。

謝楊嘴張成了“O”形:好老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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