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扎說了關於這個鬼測人的不少事情,但是沒說用什麼辦法治住這個人。 那拉扎說出去一趟,一個小時後回來了。 “有一個鬼在鬼測人的身上,是養了幾十年的大鬼,這個我有辦法,但是,我需要你去陰世,把名冊上這個人的名字圈上。” 那拉扎看着我,去陰世沒問題,陰陽使者,主陰陽之事。 我去陰世,見到那個領導,我說了這件事。 他看了我半天。 “確實是一件需要處理的事情,鬼在你們的世界裡,名冊在這兒,他不來轉到陰世來,就是有沒有了的事情,這樣鬼魂實在是太多了,我幫你查一下看看,有什麼沒了的事情。” 領導讓一個人帶着我進了一個房間,我勒個去,那裡的名冊太多了,一排一排的架子上都滿了,站在門口,往裡看,看不到頭。 這怎麼找?這個人似乎很輕鬆,一直在走着,走了五分鐘,站住了,然後橫排走,走到一個架子旁邊,看了一會兒,抽出一個名冊來。 “你是怎麼找到的?” 這個陰世人衝我笑了一下。 “我就這工作,當然,沒有這個本事也不能在陰都混事了。” 打開名冊,又有上千的名字,他很快就查到了,賈並,下面注着,因爲情債,而不來轉到陰世,一個女人背叛了他,他不甘心,他找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男人理論的時候,被扎死了,他想報復,可是怨氣太重了,無法完成報復,就上了鬼測人的身上,鬼測人答應在養到六十年後,幫着報復。 六十年,這也太久了。 “和這個賈並有關係的那個女人能查到嗎?” “這個人已經死了,能查到,賈並並不知道,上身的那個人隱瞞着,讓他怨氣不散,告訴這個鬼就可以了,怨氣一散就好了。” 我偷偷的把這個賈併名字圈上了,然後跟着這個陰人查到了那個女人,其實,已經沒什麼用了,如果活着還有用。 我們出來,這個陰世人衝我笑了一下。 “你得跟我去領導那兒。” “不用你了,我自己去。” “不行,這是工作,要彙報的,你是陰陽使者,纔會
有這樣的權力,有這種權力的人,很少,就是在陰都都是這樣。” 我們進了領導的辦公室。 “他圈名了。” 這個陰世人說完就走了,領導愣了一下,鎖着眉頭,半天才說。 “你沒有權力圈名,你知道圈名的後果嗎?” 我搖頭,那拉扎沒有告訴我會有什麼後果,怎麼會這樣呢?這個二貨,這不是害我嗎? “圈名,就是讓這個人轉到陰世之後,只有一天時間,又要轉,但是不是人了,而是動物了,陰世百年,你只給一天時間,你這是私權,犯了陰法的。” 我的汗下來了,如果是這樣,我可倒黴了。 “那怎麼辦?” “你是陰陽使者,有三次這樣的權力,已經第一次了,希望你注意了。” 這個領導十分的不高興。 “陽世就是人情之世。” 領導說了一句,擺手,讓你把我送出去了。 我回去,回到那個房子裡,那拉扎喝得躺在地板上睡着了,李衛在看書,馬振軍回北墓了。 我踢了那拉扎一腳,他一醒了。 “這麼快就把事情辦了?還是陰陽使者厲害,你跟陰領導說一下,讓我也當一個使者。” “大爺,你想多了,根本就可能,你說你讓我圈名字,你也不告訴我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 “我並不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只知道圈名字,讓他連轉,如果不連轉,他成陰世人,也許會來找我們麻煩的,我是把後事都做到底,我也老了。” 我們去找鬼測人。 在山海樓裡的一個房間裡,這個鬼測人和桃心頭在說着什麼,我們李衛的出現,讓他們兩個大叫一聲,跳起來。 “鬼見了是吧?” 李衛說完,抱着膀子笑。 兩個半天才平穩下來。 那拉扎繞着鬼測人轉了幾圈。 “小子,二十年沒出來,出來弄出來這麼大的一件事,真牛逼。” “小巫師,你別跟我折騰,你不會。” 那拉扎突然一揮黑口袋,看到沒有,你的鬼在這裡,我把事情現在跟他說。 那拉扎就了,他恨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死的,已經轉到陰
世百年了。 那拉扎講完,找小黑袋子口鬆開,一股煙就出來了,繞着鬼測人一圈,就散了。 鬼測人慢慢的倒下了,軟得跟泥一樣。 “那拉扎,你太恨了點吧?” “小子,二十年前你差點沒弄死我,現在我讓你軟如泥,這是報應,這大鬼你也敢讓上身,他報復你了,你隱瞞他,不告訴他恨的人已經死了,讓他積怨氣,你小子也是太壞了。” 那拉紮上去就是一腳,那個桃心頭緊緊的靠着牆。 “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李衛,給算一下,這小子什麼時候倒黴。” 李衛搖頭。 “不用算了,你看他印堂已經青了,不過三五天的事情。” 那小子汗從臉上流下來,把前胸的衣服都弄溼了。 那拉扎回去了,李衛告訴我,去酒吧找和煜去,記住了,拿着這東西。 李衛給了我一件東西,那是巫針,那拉扎告訴李衛給我的,竟然沒有直接給我。 我把巫針藏在握在裡手,去找和煜。 和煜在喝酒,我坐在吧檯的那一刻,和煜眼睛都直了,想不到我沒有死。 “和煜,這錢算是白花了。”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和煜,你這鬼畫畫得不錯,害人也是挺牛逼的,你幫王天玉,那就不是正道。” “我們是在爲什麼做貢獻,如果這件事成功了,那麼人類的死亡就可以避免了,那麼就沒有了分離,沒有了傷心,沒有了……” “你說得看着是對,實際上,你是在害人命,鬆月懷孕了,你要拿那個孩子來做實驗,這有人失道。” “所有的事情,都以犧牲爲成本,如同戰爭,還有一切必須的人體實驗,有一些人,爲了人類,把自己損出去了,那麼鬆月也是可以的……” “你說得太好聽了。” 我伸手拍了和煜一下,手裡的巫針就扎到了和煜的身上,他大叫一聲,跳起來。 我看到從他身上,魂氣四散,不是一個鬼魂,我勒個去,他畫鬼畫,原因竟然在這兒。 和煜傻在那兒。 我轉身走了,幾天後,傳出來,和煜跳樓自殺了,他留下了最後的日記。
(本章完)